第七十八章節生死搏殺
觀察手一死,狙擊手徹底地慌神了。他不敢走,一但移動,就是暴露了自己的目標,他只能繼續潛伏,比耐心。
誰此時沒有耐心,先跑了,誰就把命給丟了,這是基本知識。這樣的潛伏,可以是數小時,也可以是一、兩天。
狙擊手的潛伏移動,真的很慢,每小時前進十米,一點不誇張,是真實的危險境地的移動速度。
擊殺了觀察手,副典獄長有了狙擊步槍,有可能性能不如狙擊手的狙擊射程遠、性能好,但紅外夜視儀是具備的。現在我們與狙擊手的技術兵器的差距幾乎沒有了。副典獄長可以靜靜地通過夜視儀觀察,而我可以在他的指揮下逼近狙擊手。
傳遞消息的辦法可以是鳥叫聲,由我單方面接收信息,但聽在狙擊手的耳朵無疑是催命符。
有可能副典獄長真的還不知道狙擊手具體潛伏的位置,故意嚇他的。
士氣低落的殺手,終於心理崩潰了,他想逃跑了。而此時我在副典獄長的指引下,已然來到了狙擊手的身後,此時他想逃,有沒有問過我答應否。
帶著個活的狙擊手,不是麻煩嘛。誰知道他會不會使小手段,給同伴報警。
雖然我們擊殺了9個殺手,可畢竟還有12個殺手存在。
一但我們暴露,我們將處於絕對的下風。我不能冒這個風險。
再說了,想殺我領賞金,有那樣快樂嗎?不付出點代價怎麼行?
這樣的代價我想應該是他的性命。
因為我如果失敗,我可是把性命交出去,給他們換錢享受去了,我能咽得下這口惡氣。
更有一個小小的想法是,這也是對其它繼續想追殺我的殺手們一個警告。我團滅了21人的殺手團隊,還是事先埋伏的殺手,他們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嗎?
別想賺錢想瘋了,誤了自己的卿卿性命。
所以我這次痛下殺手,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我與副典獄長會合一處後,他還埋怨我,為何不留個活口,我笑了笑:「有必要嗎?不要太小看了自己。」
我的言外之意很明白了:我的能力副典獄長親眼目睹了,想殺我的人,似乎還沒出世。副典獄長也有心殺了我這個採花大盜的,他不也要心裡掂量一下嗎?
雖然經歷了這場小小的戰鬥,我與副典獄長建立的是可以將後背交給對方的戰友深情,但並不能消弭他對採花大盜的仇恨與厭惡。
至少今後他想對我下手,應該是堂堂正正,而不是背後的偷襲。我如今內力全失的情況下,他都無法制服我,今後他還可能有機會嗎?
md我要恢復內力,虎落平陽被犬欺,太tmd不爽了。
附近的山村尋找起來非常容易。
夜間進村,不就是哨兵先解決嘛,對我與副典獄長而言,也不是難事。
副典獄長埋伏在最佳狙擊位置,我就身穿吉利偽裝服,偽裝成狙擊手,進山村。如果有哨兵盤問我,我自己解決,萬一我失手,副典獄長就狙殺。
好像我也不太可能給機會,讓副典獄長開槍,我如果連個哨兵都對付不了,不是糗大了。
進入山村很容易,在解決了哨兵後,我埋伏下來,掩護副典獄長進村。
這是標準的軍隊中常用的交替掩護手法。
一幫不知死活的殺手多是在睡覺,有個頭目模樣的人,在等消息回復,沒有睡覺,在抽菸。
一網打盡,很簡單,要我顯身手嗎?
我的辦法簡單而粗暴,直接向屋內扔了數枚手雷。
副典獄長問道:「這樣兇殘,不留個活口審問一下嗎?」
「留活口問什麼?」我問道。
副典獄長語結了,好像也是的,問什麼呢?
難道問一下,殺了我與副典獄長收多少賞金嗎?不是很無聊嘛。
「還要進去察看一下,有沒有活口嗎?」副典獄長問道
「有這個必要嗎?」我反問道。
又不是一枚手雷,數枚手雷扔進同一房間,這幫傢伙多是在睡覺,還能活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