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節激戰之前
副典獄長當著我的面表明,他平生最恨採花賊。
我問道:「你的意思是,想向我下手?」
「不然呢?」副典獄長表情冷漠。
這是什麼節奏,趁你病要你命嗎?
「如今你我可是同一條船上的人,當同舟共濟不是嗎?」我說道。
「殺手好像追殺的是你,並非是我,目前境況而言,好像華夏警察也盯上你了。」副典獄長說道。
副典獄長的言外之意是:我與他並非同一條船上的人,而且華夏警方,為何會盯上我,我不應該給個交待嗎?再說了,他已表明平生最恨採花賊,做個順水推舟的人情,幫他的特警同學立個功不香嗎?
錢家老太爺子借刀殺人之計,我並未參透,但我殺了十數人,華夏警察定會追查,我是明白的,目前來看,他們的動作很快,已經將我定為嫌疑人是確定無誤了。這一點,我能明白告知副典獄長嗎?
雖然副典獄長並非華夏警察,可他的為人似乎頗為正派,也不會容得下我,再加上我還是採花賊。我殺那十餘人,是否是因為我為了得到千禧妹而新犯的案,我一時半刻解釋得清楚嗎?
既然我不能交心於副典獄長,我目前又必須依仗副典獄長幫助,而他卻是突然翻臉,我當如何處置。
「目前的處境,的確不妙,可能你並非認為我與你是一條船上的人,可是殺手與華夏警察並不如此認為,不如我們先回越國後,再聽憑你處置可好。」我問道。
「似乎你的武功遠勝於我,如今你是內力盡失,可不代表你傷好之好,我還有機會。」副典獄長說道。
副典獄長的話說得再明白不過了,這就是趁你病要你命的節奏,不打算講武德了。
我再忽悠,是不可能了,我必須使出一些看家的本領,即便我現在內力全無。
「這樣吧,十招為限,你如果能觸及到我一根汗毛,我便任你處置。」我說道。
副典獄長懶得與我說同意我的意見,直接出手了,他沖向我,使出了他平生得意的兇猛招數。
現實很打他的臉,他一連出手近二十招,卻是真的沾不到我的一根汗毛,可是他並未罷手,卻是不依不饒。
此時的我,本就內力全無的狀況下,累得不行,還要與副典獄長進行生死的搏殺,他可以招招兇狠,致人於死地,而我卻是處處小心,不得傷及他性命,我累得汗流浹背,難以為繼。
似乎這一點,逼典獄長也看出來了。
我大喝一聲:「早過十招了,你可以住手了。」
可是副典獄長似乎並未聽到我的呵斥,反而出手更加兇猛了。
叮的一聲,附近的樹幹之上,刺入了一枚暗器,還在不停地顫動。我吼道:「別逼我出手,你可以看一下這枚暗器,你是否有能力躲閃。」
副典獄長終於停手了,楞在那兒。
不可否認我此時內力全無,假如我內力還有五成在,這枚暗器洞穿這棵大樹的樹幹肯定沒問題,但即便如此,副典獄長也明白,如果這枚暗器打在自己的身體會是什麼結果,關鍵是,副典獄長居然沒看清楚,我是如何出手的,僅憑這一點,便令他徹底地服輸了。
再打下去,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副典獄長只能認輸地住手,他問道:「內力全無的你,這是使的什麼功夫?」
「不值一提的,蓮花漫步而已,一點逃命的功夫罷了。」我大口喘著粗氣地說道。
「不,不,不,你的暗器是使用的什麼手法,我怎麼都未見你出手。」副典獄長不無後怕。
「如果你要學,我可以教你。」我說道。
「免了,讓我向一個採花賊學習武功,我——」副典獄長話說一半。很顯然他是非常相學這門武功的,但又非常不屑我採花賊的身份。
我還能說什麼呢?總不能硬逼著他學習吧。不過我認為,以他的資質,沒有個十年、八年的時間,他也學不會。有這些時間,浪費在教這個笨徒弟的身上,我還不如多泡泡美姬。
我正色地說道:「目前而言,即將偷越邊境,兇險異常了,你、我分頭做點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