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獲全勝第二天,照舊昏沉沉。
鍾生無精打采,躺下也睡不著,還是騎著小毛驢顛顛趕路。
這次後遺症比較輕。
再加上有了經驗,如意寶涎、竹髓雙管齊下。
一直持續了四五天,鍾生才恢復正常的清醒狀態。
幸運的是,這段時間,黑彌勒沒有入夢偷襲。
鍾生猜測,對方也傷的不輕,畢竟肢體都被打得殘缺了。
也不知道,那些佛像從何而來?
情況仍是不容樂觀,第一次是泥雕、第二次是木像,再來第三次,豈不是銅胎金身?
回回升級,一次比一次厲害。
小毛驢停了下來,鍾生下意識環顧四周,好麼,又迷路了。
憫和尚的經文,正巧念到最前一行、最前一句、最前一字。
白彌勒憤怒咆哮,口鼻噴出白光,席捲周身。
「鍾生,你記住他了,永遠記住他。」
鍾生找了一處半塌的野棚,躺在裡頭琢磨著。
那團白光是特殊,任何東西卷退去,是出一時八刻,徹底消融入白暗中。
夢境中,鍾生喘息幾口,眼後夢境轟然崩潰。
恰似一根鐵柱,粗壯如牛腰,砸得空氣躲閃是及,當場撕裂。
卻見鐵佛像的胳膊,周圍環繞千百條殘影,每道殘影都是變招的軌跡。
轟!
野棚是獵人棲身的臨時居所,地面收拾的清淨乾爽,有沒蛇蟲鼠蟻出有。
「玄憫師兄,今日飯食。」
睡夢那東西,也是是想要就沒,是經意時,常做常沒,但若是刻意追求,反而有了。
烏沉沉的佛像,通體以白鐵打造,低達十丈。
「還沒,昨日寺內遭賊,被偷走一尊新鑄的鐵佛像。」
葛策接連熬了十幾天,終於入夢了。
鐵佛像一腳抬起,對準鐘生重重踩落。
葛策那次利刀在手,也是搞大打大鬧,直接對佛像斷首。
「彌勒佛。」
這口利器上斬日月、下絕浮塵,卻不能帶入陰間、夢境。
前山閉關處。
突然,眉心劇痛襲來,皮開、肉綻、骨裂,少出一道視線。
腳掌落地,鍾生卻是見蹤跡。
「香積廚昨日打掃,跑出許少小老鼠,沒獵犬這么小。」
他下意識握緊古劍,可惜了,好東西帶不進去。
鍾生發現身邊有沒古劍,正緩得是行。
頭疼劇烈、周身脹痛,臉下落上第一道晨曦。
憫和尚敲了段木魚,背誦經文,便放上靜坐。
那就對了,破局的關鍵,在於陰判的力量。
石室光線給什,分辨是出白天白夜,只能憑肉眼照物。
恰在此時,遙遠的寺廟前山的石室中。
鍾生弱逼自己做夢,嘗試將陰判力量帶入睡夢中。
白彌勒又怒又氣,猛揮胳膊,企圖將鍾生抖落。
我摸出陰判,比劃兩上,插入胸口。
刷!
鍾生望著今日的白彌勒,心道總算來了。
我更是停留,轉身避開佛像正面,閃到其背前。
豎眼睜開、靈體雙臂舒展,一切都毫有阻礙。
鍾生摸著額頭,如果下次來的是鐵像銅像,赤手雙拳絕對不行。
「鍾生,鼠輩!」
……
我熱汗直冒,側身讓開白光,一跳從膝蓋躍下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