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不過熊熊烈火。」
鄭軍將領示意麾下士兵,「再燒。」
嗖嗖嗖!
破空聲中,火箭射出,覆蓋牆頭各處。
鄭軍將校們略微心安,如此兇猛的火勢,肯定活不成了。
然而……
「呼哈!」
從烈火中傳來大口呼吸的聲音,響徹四方。
眾所周知,烈火中濃煙滾滾,空氣灼熱,呼吸間灼傷口鼻,正常的呼吸,應該是艱難的喘息。這般肆意吞吐,是嫌死得不夠快麼?
呼吸聲的節奏,帶動火勢一收一放,心臟跳動一般。
漸漸地,火勢居然減弱了。
一眾鄭軍兵將,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陡然間,火光裂開,一道人影緩緩走出。
不同於其他燃燒的人形輪廓。
對面走來的人影,邊緣清晰,無半點火光,一步步走到近前。
前線的幾個長槍兵,當場崩潰了,兵器落地,跪倒在地上磕頭。
因為,從烈火走出,毫髮無雙的那人,儼然是鍾生。
鍾生吐了口夾雜火星的濃痰,彈指拂去皮膚表面的火光。
他撫摸胸口,心中帶著疑惑,不是說神通法術,不能人前顯聖嗎,為何自己講陽判插入胸口,居然可以在大庭廣眾下吞吐烈火,毫髮無傷?
莫非這件法寶,可以超脫鐵律?
「剛才誰下令燒我,滾過來送死?
一眾鄭軍兵將們肝膽俱裂,這還是人麼?火都燒不死他。
他們的目光,下意識看向後方的鄭軍將領。
鍾生舉起古劍,輕撫劍身,「是你!」
話畢,他胳膊膨脹,甩出古劍,身前響起氣爆聲
古劍洞穿一圈圈白色漣漪,留下一長串氣浪,沒入鄭軍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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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當其衝,便是雜兵精兵組成的肉盾。
長林般的槍陣凹下去一大塊,缺失的部分,飛上天化作血雨,殘肢斷臂四濺。
再往後看,古劍洞穿血窟隆,貫穿數十步的城頭通道。
即便是全身鋼甲的壯漢,面對如此威勢,也無法阻攔分毫。
一個個血肉之驅,被撞碎成大片血霧,支離破碎。
「豈有此理!」
鄭軍將領,能做到一軍統帥,也有武藝在身,兵法嫻熟。
他勃然大怒,推開身前殘軀,「我來會會你。」
本以為古劍接連貫穿數十人,又有鐵甲阻礙,到他身前已耗盡力道,綿軟無力。
交手接觸的一瞬間,鄭軍將領便後悔了。
「啊!」
古劍切開他的兵器,直接貫穿價值千金的鎧甲,貫入他胸口。
臨死前,他甚至聽到利刃切開心臟,撞斷脊椎的聲響。
「唔!」
下一刻,古劍將他撞飛,雙足離地,釘在身後磚牆上。
「還有誰?」
鍾生穿過血肉空道,一步步走上前,拔出古劍,環視四周。
見無人上前,他擺擺手,「此城已破。」
「你們誰敢反對,我殺他全家。」
鄭軍士兵們驚駿莫名,雙手都在顫抖,兵器接二連三落地,碰撞有聲。
不少當地強征的青壯,反應過來,轉身就跑。
耳邊聽來城中急促的戰鼓聲,原來是鄭軍大部隊,還不知道將領已死,仍在往城頭增兵。
「不知死活」
鍾生轉動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