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就是內個白什麼桃阿?」正在桌上四人氣氛沉重,白之桃因為要跟白白分開而傷心難過的時候。鄰桌一個一臉傲氣的男人拍桌而起,下巴對著白之桃,滿臉的戲謔。「聽說你是莫梵聽帶過來的,既然是莫上仙點了名的徒弟,總得有個兩下子吧?」
「我......我不是......」白之桃被這突如其來的問話問的不知所措,可還是急切的想要否認自己是莫梵聽徒弟的謠言,可話未說完就被夕訣在桌下摁住了手。「白之桃雖然是莫上仙帶過來的,可如今還未從師。石玉你作為白之桃未來的師兄,就不要難為她了吧?」
「夕訣師兄這話就嚴重了吧?」石玉冷冷一笑,看著一邊默不作聲的白之桃道:「這千年界沒人不知道,莫梵聽是不收徒弟的。是家財萬貫的也好,天賦異稟的也好,統統不收。我這個人,向來對事不對人。我就是想知道,這小姑娘到底憑藉著什麼讓莫大上仙收了她為徒了?」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回事阿?夕訣都說了之桃如今沒有從師,你是耳朵聾了還是聽不懂人話阿?」姚酥荷向來見不得石玉仗勢欺人的樣子,狠狠把筷子一摔便是站了起來。
白玉俯視著姚酥荷,聲音不大不小道:「那你這麼說就是玩笑話了,莫梵聽不收她為徒還帶她來千年界幹嗎?是給天廚介紹個幹活的?還是給操練場提供個打雜的?哈哈......」白玉笑的猖狂,其他學徒礙著夕訣不敢上前看熱鬧,只得都坐在自己的位置探頭探腦的往白玉這邊瞅。就連樓上都有人注意到這場紛爭,偷偷的趴在欄杆上偷聽。一時間人群擠擠的天廚竟是沒了聲響。
「莫上仙帶白之桃來千年界自是有上仙的原因,還輪不到你來過問。」一向待人溫和有禮的溫畫扇也終是看不下去,黑著一張臉起身同白玉對峙。而白之桃身側的夕訣本是想息事寧人,可奈何石玉越說越過分。眼見姚酥荷氣的臉色漲紅,握緊的拳頭早就蓄勢待發準備幹上一仗了,夕訣心知若是再繼續下去,依姚酥荷衝動的性子這一仗定是免不了的。可若是打了起來,於誰都沒有好處。
夕訣輕輕的放下手中的筷子,站起身嚴肅道:「如果莫上仙收了白之桃為徒,那倒還好。我們就都是師兄妹,都是半個親人。談不上無禮不無禮。可在這之前,莫上仙一日沒有收白之桃為徒,白之桃就是一日莫上仙請來的貴客,誰對白之桃無禮,誰就是對莫上仙的不敬。石玉師弟資歷尚淺,為人又衝動莽撞,今天的事我不會同師傅稟報。可以後如果有誰再如此這般挑釁白之桃,就別怪我夕訣不念同門情分。」
石玉聽著愣了愣,臉上的怒色漸濃。剛要開口回擊夕訣,就被遠處的一個聲音制止住了。
「還能不能安生的吃頓飯了。」那聲音是透過胸腔發出的,雖是女聲,聲音確是渾厚。衝擊著天廚的每一個角落,像是回音一樣蕩漾在每個人的耳畔。
石玉聽到那聲音,像是著了魔一樣扭著頭四處查看。最後竟是一句話都沒說就離開了,連帶著同他一桌的幾個青衣學徒也隨著他離開。
「什麼人啊這是!」姚酥荷狠狠的坐下,朝著石玉離開的方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伸手把面前沒動幾口的飯菜往前一推,氣道:「好好的一頓飯,被他弄的都沒胃口了!」
溫畫扇的性子本就溫婉,雖然心裡也是氣悶,可相比姚酥荷看上去就更平靜一些,「石玉一向這樣,你也別太生氣了。今天還真是要謝謝夢天,要不是她,石玉不知道要糾纏到什麼時候。」
白之桃一直抱著白白,坐在角落委委屈屈的樣子,鼻子皺了皺,就快要哭出聲來。「對不起大家,給大家填麻煩了。」
夕訣坐在白之桃身邊搖了搖頭,給白之桃夾了一筷子的菜道:「這不怪你。那石玉的父母是巫咸國的國王和王后,在巫咸國受人尊寵慣了,來了千年界也是一副高傲的樣子。他欺負的人,多的數不過來。以後要是我們不在,你也不用怕他。這是千年界,輪不到他來稱王稱霸的。」
「謝謝夕訣哥。」白之桃低下頭扒拉了一口菜道:「下午就拜託你把白白送去莫仙人那吧,我就不去了,我怕我到時候捨不得。」
「放心吧,我會跟上仙說讓你時常去看看白白的。都快點吃吧,飯菜都要涼了。」夕訣說著給三人都夾了飯菜。姚酥荷不忍拒絕夕訣,這才拿起筷
第四十章 拜師(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