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諸葛清姚看著陳遲笑道,並讓開了一條道來。
陳遲也沒有客氣,抬步便走了進去。
諸葛清姚為陳遲倒了一杯靈茶後,才道:「有什麼事,直接說吧。」
陳遲輕抿了一口酒,才道:「這不明天就是收徒不會了嘛,我就想問問要有什麼注意的人或事的。」
「正常來說,收徒就是你師父先帶你見過各位長老,然後在眾長老的見證下進行誓師大會。」
「這個誓師是雙向的,目的就是通過這種方式來束縛你們兩個。」
說到這,諸葛清姚話鋒一轉:「當然,你擔心的事也未必不會發生,到時候也有可能有些人會出面刁難你。」
「如果他們名義上是為了考驗你,這就算是你師父也不好阻止。」
「所以,能不能為自己爭個臉,能不能為你師父掙個臉,那就全看你自個的能力了。」
「至於誰會為難你,明面上就是二長老為首的另一派系勢力。」
「就算是你師父這派系的人,也是有可能出手的,畢竟在同一條河裡,也不一定只有一種魚,這你應該能夠理解。」
「除此之外,你要注意的同輩之一,有幾個,一是諸葛如龍,一個是諸葛如風,一個是諸葛輕舞,一個是諸葛連瑾,還有一個就是諸葛明恪。」
「這五個人,是另一個派系中排在前列的天才,也是我認為能對你造成威脅的人。」
「不過你不用擔心,諸葛如龍是很大概率不出手的,一是這是大長老的收徒儀式。」
「二是,他本就是大長老的徒弟,再在這個時候出手,也必會引來非議。」
「所以諸葛如龍再拎不清,也絕不會在這個時候犯抽的。」
「但我覺得他一定會過來的,再怎麼說你也是大長老他不惜違背誓言也要收徒的人。」
「怎麼樣,這樣會不會讓你有很大的壓力?」
說著,諸葛清姚不由調侃起來:「我當時可是提醒你,別那麼抽了,族裡長老多得是,沒必要非大長老不可的。」
陳遲輕笑:「你別鬧了,我能堅持拜大長老為師,你比誰都開心。」
諸葛清姚白了陳遲一眼,「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有時間聰明過頭了。」
「哈哈,我們是朋友,這樣不是挺好的嘛。」陳遲朗笑道。
諸葛清姚也笑了,「對,相比直接,我更討厭那刻意的討好。」
很快,諸葛清姚也認真了起來,「其實大長老是我叔,能夠看到你堅持選他,我真的很高興。」
「而我叔能夠解開心結,再次收徒,我也很開心。」
「其實你不知道的是,這些年我叔一直沉淪於過去中,正常情況下,他早已經有資本衝擊始神境了。」
「現在好了,希望他能真的跨過去,再次成為那個意氣風發的大長老。」
陳遲看了諸葛清姚一眼,才道:「他會不會變成過去那個意氣風發的人,我不會能保證。」
「但我能保證的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只要不是他背叛我,那我會一直念著這份恩情的。」
諸葛清姚點了點頭,「你這話我倒是信,其實不怕跟你說,除了你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跡外,我們都查了個底朝天。」
「也是因為這一點,我才會向上提出讓你過來。」
「否則你再怎麼對我有恩,我也不會幫你,這是絕對的底線。」
對此,陳遲沒有絲毫的意外,想了想又道:「其實恩情這一方面我當時」
諸葛清姚立時制止陳遲說下去,「有些事你知道,我也明白就行了,沒必要說出來。」
「再說了,我們的友誼也不是因此而成的,而是做人處事的相互認可,相處起來的舒服。」
「對,你這話說到我心坎里去了。」陳遲也跟著笑了起來。
他的朋友不多,但每一個的前提都是相處上的共頻,所以才有繼續交往下去的可能。
當然了,這說起來很簡單,但做起卻跟難。
這也是他很珍惜這種情誼的原因。
「行了,你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