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在這裡休整吧,這裡暫時還是絕對安全的。」陳遲看著兩人道。
「那行。」澹臺清漩和澹臺紅眠沒有猶豫,直接便答應了下來。
對於陳遲,他們是絕對相信的。
看著兩人進入安排好的住所後,陳遲這才輕吐一口濁氣。
其實一開始,他是想讓兩人進入秘境的。
但是在對方說出古仙族一事後,他猶豫了。
這兩個人雖然不至於會背叛他,但潛在的身份就是一種危險,他不能賭,也賭不起。
還是再看看吧。
陳遲再嘆了一口氣,轉身朝自己所在的住所走去。
轉眼數天過去,秦牧歌也在天神聯盟連追九道天神令的逼壓下,再次踏上天神山。
此時,於天神殿中,十位始神境坐於高台上,其中皇甫天陽也在其中。
只不過在九個長老順位中,他打得相對靠後一點。
不多時,秦牧歌在下人的帶領下進入了主事大堂。
迎著大堂緊張壓抑的氣氛,秦牧歌沒有一點怯弱,依舊平靜作了一個揖,「小人,見過各位大人。」
「不用多禮。」梵北玄開口道。
秦牧歌也沒有客氣,緩緩收起動作。
「此次召你過來,所為何事你應該知曉了吧。」梵北玄再次道。
秦牧歌點了點頭,「小人了解了一些,但也不知道對不對。」
梵北玄看了秦牧歌一眼,「說說當時的情況吧,還有那小子現在的實力。」
秦牧歌沉吟片刻才道,「那小子當時帶了八個人過來,包括他在內全是神劫境。」
「我觀他們的修為,應該都是剛突破不久,至於真實實力,應該不比提煉了兩次靈力的同境強者差。」
「至於陳遲,我只能說看不透,在他手上我沒有必勝的把握。」
「因為察覺到了這一點,我才抽身離開的,當然我贏不了他,他自然也殺不掉我。」
此話一出,全場沉默了。
尤其是皇甫天陽,瞳孔微微一縮。
這裡人中,除了秦牧歌外,就數他與對方交過手了。
當初,陳遲以九劫帝位境,便能讓他這個神劫境吃了悶虧。
如今才過了多久,陳遲不但已經突破了神劫境,還正面打得秦牧歌遁逃。
這是一個什麼概念,怕不是一傻子都明白。
隱隱間,他還有一種感覺,那小子羽翼已豐,他們下死手太晚了。
「前不久你傳來消息,說你受了傷,那是一個什麼程度?」梵北玄再次開口道。
秦牧歌應聲道:「只是在對抗中所受到的衝擊而已,那小子也不好受。」
「這麼說來,你一個人殺他不夠,但如果有幫手,那你便能穩贏他,對不對?」梵北玄想了想說。
「可以這麼說。」秦牧歌沒有猶豫。
「這是那小子的所在地,接下來我會派一些人手給你,此次我要見到那小子的人頭。」
說著,梵北玄話鋒一轉,「但有一點,澹臺清漩和澹臺紅眠的命要給我留著,把人帶到我面前來。」
話落,梵北玄手一錯,一道光流射向秦牧歌所在。
秦牧歌一手接過。
入手是一張獸皮地圖,上面標誌著一個群山圖標。
如果陳遲在這裡,一定能發現這裡就是域外天與域內界的交界地,也是草堂安置的群山所在。
只不過,只有一個大概的範圍,並沒有精確到具體某一個地點上。
秦牧歌將一切收入眼底,才開口道:「確定麼?」
「這裡天師算出來的,百分之百的確定,就是需要你去找出具體的地方了。」梵北玄應聲道。
秦牧歌眼底頓時一閃。
梵北玄口中的天師,就是那位神秘的星術師。
其實那位星術師於外面的修者來說,都是只聞其名,未見其人。
但就是他們這些內部的人員,也從來沒有見過。
這人對於她來說,也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