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陽的目光很冷,對與這些人的生死,他其實也沒有多麼的在意,但是在周陽他自己看來,那門客給自己磕了幾個,或許挽救一下她也是可以的。
就在劉夫人遲疑的時候,周陽連忙跟著說道:「你現在可以出去試試,想必百姓們一定見過你吧?」
「劉夫人,你身為劉大人的妻子,一定不止一次在百姓的面前拋頭露面吧?」
「你難道不清楚劉大人之前做了什麼麼?你難道覺得你現在跟著出去,那些百姓能饒恕你,還是能饒恕劉大人?」
「你以為你能全身而退?」
周陽說的話語,猶如女人前面的一顆顆荊棘,就周陽如此說完之後,婦女定定的站在原地,她確實動搖了,她確實根本不敢走出去。
周陽一眼就可以從這女人的裝扮之中看出她滿是的虛榮心,也就是這樣的虛榮心一定讓她在百姓的面前曾經拋頭露面過。
周陽很清楚,這樣的人就是喜歡在別人的眼前出風頭,然後風頭出盡,那是雖然快樂,那時雖然她是感到開心了,但是現在卻遇到了他根本就解決不了的麻煩事兒。
現在的麻煩事兒,別說她解決不了,就連劉大人都解決不了,她能如何。
婦女心中真是又氣又怒,但是她根本不敢離開,現在還是得聽周陽的,他不敢出去。
「死沒什麼,可是」婦女心中說著,對於死亡好像根本不在意,但是她的心中卻存有芥蒂。
一來她怕死,二來她更怕羞辱。
他們這一類人就是如此,死亡他們的心中所占不是第一,而名聲與名譽在他們的心中才是第一。
要是自己受辱,自己跟死了有何異。
周陽淡淡看了一眼她,確定了她不敢,老老實實安安分分的待在這兒之後,又看了看天。
東南方的天空。
東南方天空之上的銀針在密密麻麻的掉落,那些銀針嘩嘩落下,但是周陽很清楚,這仗雨基本上沒有半個一個時辰是下不過來的。
於是又把自己的目光放到了趙武陽的身上,然後緊接著說到:
「趙大人,你快去把門打開吧,不管是什麼人都給他們進來,我們就靜靜等候就是。」
周陽說的輕描淡寫,直接決定把大門打開,對於那外面的暴亂與暴動絲毫不在意。
但是趙武陽可不是,趙武陽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周陽,現在的周陽已經糊塗了,此時的周陽想來是需要靠自己了。
趙武陽連忙說道:「殿下,三思啊,你要知道,外面的人們此時非奸即盜,各種各樣的打、砸、搶,再聽聽如此的混亂的嘶吼與尖叫,要是現在把門打開,他們全部都衝進來了怎麼辦?」
「而且殿下你曾吩咐過不能傷害百姓,到時候您要怎麼辦?我得保護你啊。」
「雖然百姓大部分都是對您愛戴,但是並不缺乏心懷圖謀不軌之人,萬一那些小人胡亂下手,怎麼辦?那個時候我可保不住您。」
趙武陽說著,心想自知顧慮周全,事實上他確實顧慮周全,周陽淡淡的看了一眼他,然後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幾乎如同水泥一般堆疊而起的漢子們。
「你說我不讓你傷害百姓,你覺得你有把我的話放在耳朵裡面麼?」周陽指著那些被堆疊而起的漢子們笑問道。
他趙武陽都已經把這些人給打傷了,甚至直接打暈過去。
對於周陽的話,他趙武陽也只好無奈的撓了撓頭,然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周陽則是有些冷笑的說道:「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去把門打開,非常時刻非常計劃,人要懂得變通。」
「這些百姓不是你想不傷害就不傷害得了,你要學會改變,更要懂得變通」
趙武陽還想說什麼,但他看著周陽那種表情,心中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再多說了,於是他只好悻悻地離開。
朝著大門的方向趕。
周陽則是看著趙武陽與越來越遠的身影,皺眉,心中腹誹:
「咱這小叔怎麼越來越多的有疑惑了,甚至都直接有跟我爭辯的意思,不像從前,什麼都不問,直接就是幹了,現在還有這麼多的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