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咯,牛蛙雞肉鍋。」
「雙人餐,大份。」
容貌清秀,貌似還回去補了個妝的老闆娘親自把加料的菜送了上來,裡面的肉多得幾乎是要溢出來,心底嘀咕,難怪說是要雙人餐,原來是有人過來啊。
在美食的誘惑下,燃盡的衛淵甦醒了,捂著肚子坐了過來。
肚子痛嗎?
痛。
那吃飯嗎?
吃!
只是在這個時候,他也接到了來自於特別行動組的簡訊。
大概就是告訴他,那個左道修士已經被確認了罪行,以及其大概做了些什麼,衛淵沒有微微皺起來,小青啃著一塊牛蛙肉,臉龐鼓起來咀嚼咀嚼,一點都不像是蛇,倒像是一隻倉鼠精。
「是什麼?」
小青文雅的地擦了擦嘴。
前面一隻牛蛙腿的骨頭精細地被拼起來,上面的肉一絲都沒留下。
看來櫻島那邊沒有牛蛙店。
衛淵心中吐槽了一句,隨口道:「是之前那個左道修士的身份,那是一個血修士。」少女皺了皺眉,血修是一種特殊的以人精血為資源的邪修,古時候甚至於有血魔的稱呼。
哪怕是她聽到血修士這個說法,臉上都浮現出一種厭惡感。
冷血動物也是有血的。
以血作為修煉的基礎資源,這樣的修士自然讓人討厭。
「不把他咔嚓掉嗎?」
少女伸出手掌在脖子上虛砍了一下。
「額,不,不過應該是會有很長的有期徒刑。」
衛淵若有所思,旋即意識到。
以前西方的那些動輒三五百年的有期徒刑,之前看是笑話,不過放在這個時代里,搞不好是真的,不,這其實也不那麼準確,這可不是新誕生的事物,比如說共工,比如說水猴子。
就是這個刑罰的第一批上古受罰者。
小青皺眉道:「這些邪修士可是要吸血修行啊。」
衛淵古怪地看了一眼少女,語重心長道:「這都是什麼年代了,哪個旮旯出來的血修會去直接找人吸血啊。」他夾了一根牛蛙大腿,品了品味道,自信自己做的會比這店裡的味道更好。
道:「你吸血修行,你知道你吸的那個人的血有沒有毛病啊?」
「不說高血脂高血糖了。」
「要是有什麼血液傳播類疾病,那不就等同於服毒?」
修行普及之後,確實是有邪道修士出現,這是難免的,神州的過去太過於漫長,修行體系百花齊放,沒準在地攤上花個三塊五塊掏來一本破破爛爛的書,裡頭都可能藏著什麼東西。
衛淵就聽張浩說過。
之前有個海王搞血修,結果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吸血修行得了hiv,並且混合深度流感外加A肝B肝一系列血液傳播性疾病,當時的醫學教授都驚呆了,這傢伙是直接打劫了那個地方的病毒庫嗎?
除此之外,還有人的血尼瑪油得要死。
還有一口下去,跟磕了一瓶伏特加似的,以及甜的掉牙的那種
現代人類血系譜就離譜。
之後那些血修們就學乖了。
在這個時代修血修左道,簡直就像是開盲盒巧克力,還是惡趣味那種,你自己都不知道下一個目標是美味的榛果巧克力,還是說帶著屎味兒的巧克力屎殼郎限定版本。
還有可能一口下去直接把元素周期表給湊齊了。
他們更傾向於血站,文明人。
不但經過神州認定,血液質量達標。
不管你喜歡a型血,還是b型血,甚至於是那種極端珍惜ssr的hr陰性熊貓血,都能找到,簡直完美,相較於這一類的,還有專門修野茅山的跑去當了火葬場職工,有鐵砂掌的去開了小吃攤做糖炒栗子。
以及跑去干體力活兒的體修,一邊掙錢一邊錘鍊體魄。
生活樂無邊。
世界發生變化,只有自助餐老闆受傷的時代誕生了。
衛淵把手機放下,隨口道:「那個人原來是個血站工作人員,經常跑進去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