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膀撞天倒,跺腳震九州!
在距離不渡大師還有三步遠時,陳行甲腳一跺,一躍而起。
甩臂一記八極拳大殺招猛虎硬爬山,向不渡大師天靈蓋拍去。
「呼!」
泰山壓頂,剛猛爆裂!
猶如千鈞之勢!
面對陳行甲這凌冽殺招,不渡大師臉色無異,頓足微微一擰身。
陳行甲這一掌便落空而下,隨即不等陳行甲有所動作,揮手輕輕一抬其腋下。
陳行甲整個人就被四兩撥千斤似的抬飛了出去。
「蹬,蹬…」
落在數米之外,才踉蹌站穩身子。
一站穩,陳行甲不死心再次欺身而上。
動若炸雷,狂妄迅猛!
一衝上來,陳行甲就對不渡大師來了一個八極開門炮,攻其中門。
拳風呼嘯,空氣作響!
可惜還未等哼哈兩招,不渡大師側身一步踏出,同時瘦骨嶙嶙身軀對著陳行甲一頂。
陳行甲再次被頂出,滑步數米遠。
兩人實力可謂懸殊巨大!
就陳行甲這實力,給不渡大師助興都算不上。
「我還真就不信了!」
陳行甲虎勁一上來,再次出擊。
而這次,連不渡大師衣角都摸不到,就被其一腳踹飛了出去。
不過倒飛之際,陳行甲這貨一口唾沫直接吐在了不渡大師布鞋之上。
妥妥的打不過,就噁心你的無賴行徑!
「看來讓你去當這不語禪師,養不出你身上三分靜氣。」
不渡大師看著布鞋上的那口唾沫,微微晃了晃頭自語道。
「還是三分靈氣,三分殺氣,三分痞氣,一分靜氣游離。」
「嘀咕啥呢?」
陳行甲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好奇問道。
「老頭你到底是幾段選手啊?我這都摸了點五段門檻啦,再加上這百均之力,咋還不是你一招之敵?你這實力也太唬人了吧?」
末了,陳行甲一臉驚悚起來。
「曹…你不會是登頂到了九段吧?」
「」
不渡大師笑而不語,上下打量一番陳行甲後說道。
「勁力帶柔!確實是摸到了暗勁門檻。但這道檻可不好邁。」
「啊…怎麼說?」
陳行甲眨著澄淨大眼珠看著不渡大師。
「四段到五段,是一個武力到心力的轉變,亦明勁化暗勁。明勁打人,用的是身體之力。暗勁打人,用的是心之力和身之力,亦內外合一、形神兼備。」
不渡大師解釋說道。
「那怎麼掌握這心之力?」
陳行甲瞬間抓住重點。
「欲速則不達!先修內,等何時你能輕無一物在上面行走,到時你自有所悟。」
不渡大師指了指不遠處簸箕,點到為止。
隨即頗有些欣慰說了一句。
「你那身神力現在倒是能收放自如了。」
「啥都瞞不過你!」
陳行甲呲牙一笑,隨即把四肢和腰間沙袋脫下道。
「現在不用戴這玩意壓制了!」
「負重本就是一種修煉!」
不渡大師環視一周問道。
「對了!栽秧那孩子呢?」
「你不是腿上舊疾犯了嗎?一大早給你買護膝去了。」
「這孩子倒是有心!你倆何時啟程上申城?」
「不走了!我倆打算給你養老送終,當你抬棺人。好繼承這不渡寺!」
陳行甲痞里痞氣說道。
妥妥一混不吝!
「你與佛的緣站到門檻就算緣盡了!緣起則聚,緣盡則散,不可強求!」
不渡大師超然物外回了一句,隨即掏出一張銀行卡看向陳行甲說道。
「這張卡你收著吧!」
隨後用手輕輕一彈,銀行卡便向陳行甲飛去。
「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