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棄車,突圍出去吧?」
陳栽秧提議道。
「現在戰況不明,先…」
還未等陳行甲話說完。
「嘭!」
一聲巨響!
車身劇烈搖晃一下。
只見領頭悍匪從越野車頂一躍而下,雙腿跟落地生根似,重重砸在商務車車頭上。
還未等陳行甲緩過神,領頭悍匪起腿對著擋風玻璃就是一跺。
「嘭!」
跺腳震山河!
整個擋風玻璃應聲脫落而下
霸道,利索得很!
這也得虧是防彈玻璃,不會破裂四濺,要不陳行甲和陳栽秧可就遭罪了。
「哎,臥槽…下車迎敵!你們待在車裡。」
陳行甲瞳孔一縮。
領頭悍匪這一腳力道,他瞬間判斷出這貨實力絕對是四段往上。
陳行甲寸勁爆發,拉開車門發力一推。
直接把圍在車門旁的兩名土匪撞的一踉蹌,趁此竄下車。
一名土匪見狀,抬起手中單臂弩就要瞄準射擊。
陳行甲豈會給他機會,整個人氣勢一變,殺伐之身起。
一個閃挪,貼身而來。
「啪!」
一招八極小擒拿,直接扣住土匪持弩的手腕。
空手奪白刃,發力一擰!
「啊!」
土匪霎時發出一聲慘叫!
同時側身擺肘,一重肘擊向土匪太陽穴。
「嘭!」
一擊即中!
土匪瞳孔霎時充血,整個人宛若被砍倒的苞米杆子一般,橫著就倒在地面,鼻孔淌血,抽搐兩下便沒了動靜。
陳行甲可不管這些,一肘擊砸下,另一隻手把奪來的單臂弩對準另一名土匪,果斷扣下扳機。
「嗖!」
弩箭破空而去,直接插進土匪右眼珠子裡。
「啊!」
悽厲聲傳來,土匪捂著眼珠子哀嚎不已。
陳行甲視若無睹,把手裡單臂弩揮手一甩,砸向一名土匪。
同時身形一動,向其躍步而來。
土匪剛一側身躲過砸來的單臂弩,陳行甲就一躍而來,一招八極猛虎硬爬山向土匪天靈蓋拍去。
「嘭…」
「咔嚓!啊…」
天靈蓋碎裂,土匪發出一聲慘叫後,直挺挺雙膝下跪,腦袋一栽愣,跪拜而亡。
剩下的一名土匪舉著手裡大砍刀,剛衝出兩步,這見陳行甲這麼兇殘好狠辣。
「咔吧…」
丟下大砍刀,肝膽俱裂嚎了一句。
「你是少年屠夫!」
隨即扭頭甩著兩條大粗腿而逃。
剎那之間!
四名土匪兩死一重傷一不戰而逃。
這一切僅發生於三秒之內,可見陳行甲這四段武師戰力之兇悍,殺伐之果斷。
一拳一腳儘是殺伐之氣!
沒辦法!
面對「餓虎」陳行甲一慣作風就是比他們凶,比他們狠,比他們惡,雷霆出擊,鐵血手段。
因為那是血的教訓。
至於說殺人,如今的陳行甲早已習以為常,淡然處之,壓根沒有負罪感。
畢竟在他十八歲拿到實習鏢師證那一刻起,為了生計和未來打算,他就已經踏上走鏢之路。
可以說,他現在雖然年輕,但已有著兩年多走鏢經驗,經歷過大大小小几十場戰鬥。
死在他手裡的土匪,雖不說不計其數,但也有大幾十。
要不怎麼會落下一個少年屠夫的稱號。
只是這稱號他一直不喜。
而比陳行甲慢半拍下車的莫叔吾全程目睹其戰鬥。
不禁為之驚愕,被陳行甲這殺伐果斷給震撼住了。
這特麼是不渡寺眼神澄淨,人畜無害的不語禪師?
這特麼是申武學生,太兇殘了。
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