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雨溪看了看上面字,再看了看蘇凝脂,隨即一臉激動的說了一句。
「這回相信緣分了吧?」
蘇凝脂並沒有說話,邁步離開。
在看到這張鈔票時,她腦海之中莫名閃現出陳行甲身影。
說不清道不明!
池雨溪快步跟上,迫不及待追問起來。
「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沒話好說!你贏了,我相信緣分,行了吧。」
蘇凝脂翻了翻媚眼,頗有點無語。
「哼,我就說人與人之間是有緣分的吧。這回徹底信了吧?」
池雨溪煞是得意起來。
「那又怎麼樣呢?」
蘇凝脂莞爾。
「什麼怎麼樣?還不夠明顯嗎?這唐笑佛就是你的緣分啊。」
池雨溪煞有其事道。
「為什麼是他呢?」
蘇凝脂不禁好奇問了一句。
「因為你倆有緣啊!」
池雨溪理所當然回了一句。
「碰巧見上幾面就叫有緣啊?」
「這怎麼叫碰巧,這叫命中注定,他就是你對的人。」
池雨溪很是確定,隨之說了一句。
「難道你忘記篤竹大師說得了?」
「要說對的人,那也是在上面寫下哪行字的人,而不是他。」
蘇凝脂神情莫名說了一句。
「怎麼不是他!這字很可能就是他寫的。你可別忘了,這錢我可是給了他。現在又到我手上,我敢肯定就是他。」
池雨溪很是認真分析著。
被池雨溪這麼一說,蘇凝脂倒是想了起來。
當時這張鈔票確實是池雨溪給陳行甲買花的錢。
如今卻出現在這,基本上可以斷定是陳行甲帶進校園的。
「錢或許是他的,但這字可就不一定是他寫的。」
蘇凝脂保持著懷疑,隨之嘀咕道。
「一見你,就笑;一見,你就笑。這話倒是有些意境。」
「去找他問一下不就清楚了嗎?」
池雨溪慫恿道。
「那萬一不是呢?」
「不是,我們就把寫字那人找出來。這錢在學校出現,寫字之人也肯定是在學校。」
池雨溪很是篤定道。
「怎麼找?我可不想搞得滿城風雨,一切隨緣便好。」
「咱先去找這唐笑佛問清楚再說。」
「不用!如果我真與他有緣,我相信我們還會見面的。到時再問也不遲!」
「這回你倒是相信緣分啦?」
「我相信緣分不好嗎?」
「很好!我很想看看清雅艷麗的芙蓉花神陷入情網會是什麼樣?」
「陷入情網?我可不會!」
陳行甲可不知道自己被蘇凝脂和池雨溪這兩位雙生花神惦記。
此時,正一手啃著麵包,一邊騎著自行車,在這烈日炎炎之下,往宿舍方向馳行著。
就在這時,陳行甲注意到前方不遠處,一女人正撐著一把粉色雨傘一瘸一拐,艱難前行著。
這大中午的,烈日炎炎,人影稀疏,形單影隻,看著挺讓人心生憐憫的。
所以陳行甲一蹬腿加速,把車騎了過去。
「嘎吱!」
直接在女子身旁剎停,隨即把最後一口麵包塞進嘴裡,鼓著腮幫問了一句。
「同學,怎麼啦?」
「啊…」
宋辭書一愣,挪開雨傘看向陳行甲。
「嗯…」
看清宋辭書那張明艷動人的小臉,陳行甲頓感一陣熟悉,仿佛在哪見過,但又說不上來,隨即也沒多想,好心問了一句。
「腳怎麼啦?需要幫忙嗎?」
陳行甲可不知道眼前這位,正是申城大學九大花神的玫瑰花神,冷艷嬌媚宋辭書。
之所以感覺熟悉,那是看過人家相片。
「走路沒注意,崴腳了!」
宋辭書楚楚可憐回了一句。
「要緊嗎?要不要送你去一趟醫務室?」
陳行甲提議道。
「不用…我回宿舍拿冰塊敷一下就行。」
宋辭書婉拒的搖了搖頭。
「那你宿舍在哪?我送你過去,這大熱天的,你這得走到啥時候。」
陳行甲挺自來熟道。
「啊…」
宋辭書有些意外,眨著卡姿蘭大眼看了看陳行甲。
見其表情平常,一副樂於助人的樣子。
心裡不禁想,難道他真不知道自己是誰嗎?
「行嗎?」
宋辭書有些意動問了一聲。
「怎麼不行,別磨嘰,快上車。」
陳行甲指了指後座。
「好吧!」
宋辭書猶豫了一下,隨即試著坐上後座。
「坐穩了!」
宋辭書一坐上去,陳行甲腳一蹬,自行車便彈射而去。
宋辭書身體一晃,突然一把就抓住了陳行甲的腰。
陳行甲身體一僵,但並沒有多說,開口問了一句。
「你宿舍在哪呢?」
「七號樓,財經宿舍。」
宋辭書回了一句。
「哦!」
陳行甲不再開口,賣力蹬著自行車,直奔七號樓而去。
宋辭書晃著兩條大長腿,坐在後座,看著陳行甲那寬厚的後背,聞著其身上並不發臭的汗味。
莫名的有一種安全感滿滿的感覺。
同時坐在自行車上又感覺特別新鮮,這還是她頭一回坐自行車。
看著緩慢倒退的風景,宋辭書不由得覺得安心、舒適,唯美。
這不禁讓她對陳行甲這位「好心」同學有些好奇起來。
十幾分鐘後!
陳行甲把宋辭書送到七號宿舍樓下,調轉車頭就走。
乾脆利落!
看著就這麼離去的陳行甲,宋辭書不禁一愣,她還等著陳行甲開口問名字和聯繫方式,藉此認識一下呢。
沒想到,這人還真就好心送自己一程,壓根沒想著認識自己。
陳行甲不想認識宋辭書,但宋辭書卻想認識陳行甲,所以趕忙沖離去的陳行甲喊了一聲。
「同學你那個院的,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