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訓練場上一片喧鬧,這聲音都把領導招來了,看著眼前人頭攢動指導員的心裡一片惱火,這都快要考核了,還有功夫在這裡掐架。還真是閒訓練的量不夠大。
新兵指導員撥開喧鬧的人群看著中間都是灰頭土臉的項傑和夏馨予,狠狠的皺著劍眉,夏馨予的嘴角還流著血,衣服因為打架有點撕破了,卻依舊死死的咬著唇,那雙想殺人的眼神緊緊的盯著班長無謂的挑釁的臉,而班長臉部有點淤青,是的那是夏馨予的傑作,「你們兩個怎麼回事。」
「夏馨予,知道錯了嗎?」指導員厲聲的問道。
「報告,我沒有錯。是班長先動手的。」夏馨予憤恨的喊著。為什麼總要收拾新兵,就因為新兵是新兵嗎?憑什麼老兵犯錯就不計較。
「什麼,沒有錯,毆打你的上級沒有錯嗎?」指導員狠狠的說道。「我告訴你,在這裡即使是上級錯了,但是你動手了,那也是你的錯。」
夏馨予努力的吸著氣,試圖讓自己冷靜,拳頭緊緊的捏在一起,因為太用力拳頭的關節都泛著白。「我說了,我沒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夏馨予徹底的被激怒了,不顧後果的說出了自己的名言。
「斬草除根,長能耐了是不是。」指導員狠狠的指著夏馨予對著身邊的警衛,「把她給我關禁閉,不知道反省就不要放出去。」
就這樣夏馨予被帶進了那個煎熬的審訊室,在那裡什麼都沒有,他們把她掛在那個狹小的黑色的空間裡,一隻手拷著手銬,另一隻腳點著腳尖,那難受的讓你永生難忘,無論你怎麼喊門口的警衛都不會搭理你。
就這樣一天都這麼吊著連口水都不給喝,夏馨予喊累了也就不說了,竟然就這樣睡著了,一直到下午門突然打開了,那是一張熟悉的臉,「把她放下來,帶到另一間禁閉室。」
「為什麼毆打班長,你不知道在部隊毆打你自己的上級是要受到處分的。」楊連長微微的笑著,看著眼前的女孩雖然是女兵但是站在那裡的氣勢一點也不比男兵差。
「我知道,但是是班長先動手的,是他先說打架的我沒打架那意思因為我知道在一起生活已經快三個月了,我不想這樣撕破臉。」夏馨予悻悻的說道。「受處分那又怎麼樣結果還是一樣的,我無話可說。但是我沒錯。」夏馨予一旦倔脾氣上來就是死鑽牛角尖,認死理,任誰都沒有辦法。
「還有這事,那我回去調查一下,清楚了會給你一個理的。」說完楊連長就走了,夏馨予在身後敬了一個軍禮,「謝謝連長。」
醫務室里,陸毅一邊幫著項傑處理傷口,一邊幸災樂禍的說道,「這就是你坑我的報應,怎麼樣第一次被打成這樣吧,還是個女兵。」
「廢話少說,快點......」項傑不耐煩的吼道,「你能不能輕點,趁機打擊報復啊。」
「行行行,項大少,我輕點。」陸毅一邊擦著項傑的傷口一邊說道,「回頭也讓我試試她的功夫,下手還真狠。」
「她沒有全力,在出腿的時候她放棄了,只是慣性太大沒有控制好。」項傑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說她是什麼做成的,還沒用全力?」陸毅吃驚的說道。
「別看她平常冷冷的,她是一個重情義的人只是她封閉自己時間太長了不知道怎麼和人相處而已......出腿的時候她放棄了,說明她知道情誼。」項傑分析道。
「那也是,憑她這身功夫要是真要打起來你還不一定能贏,畢竟她是從小就學跆拳道和中國功夫的,她那基礎肯定比我們強。」
「行了,可以走了......」陸毅毫不留情的開始趕人。
「你就不能體諒傷員啊......」
「不能,慢走,不送......」
第16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