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男提供的情報資料非常詳細,人名、年齡、服役經歷、特長、國籍都一一陳列。郎戰看到名單上出現最多的國名是鄂露斯,表情就變了。他和鄂露斯的老a交過手,也和老b打過交道,深知鄂國頂級特種兵的厲害。如果這些鄂國特種兵裡面有十個以上出自鄂露斯三劍客的麾下,那麼狼牙都未必是他們的對手。
「很棘手?」蘿莉湊過來,問。
「你看看,一共四百多個鄂國人。」
「華國和鄂國不是很好的盟友嗎?」
「盟友?國家之間哪有真正的盟友?不過,我總覺得這件事沒這麼簡單。」
「嗯?」
「我現在還看不出來,但是總覺得這件事的背後應該隱藏了什麼更加重要的東西。」
……
7月2o日,晚上十一點左右,郎戰剛剛從前線巡查回來,「噠噠噠——」突如其來的一串槍聲響起,他眼眸一豎,立刻衝出去,跳上一輛摩托車,點火之後就向槍聲響起處沖了過去。
今晚的值星官是鷹眼,他先郎戰趕到出事地點,等郎戰過來之後,向郎戰報告說:「鄂國特種兵的手法,初步估計是信號旗。」
地上躺著兩個全身黑衣的王國衛隊士兵,其中一人腦袋直接被翻轉了18o°,脖子已經被拗斷了。這個士兵即使死了,眼睛依舊大睜著,眼睛裡則殘留著滿滿的驚恐神色,可見死前一定經受了極大的恐懼。還有一個喉嚨口有一個血洞,應該是匕之類利器的貫穿傷——槍聲正來自他手上的突擊步槍。
十幾分鐘後,迪卡奧回來了。「打死一個,不過被他們把屍體帶走了。加百列,我有預感,是程阿水的人幹的。」
確實是程阿水的人幹的,不過這種說法僅成立於名義上。
程阿水今年六十七歲,須皆白,身材瘦削。按說這個年紀,應該在家裡含飴弄孫、盡享天倫之樂才對。不過,程阿水顯然不在此列。老傢伙穿著一身嶄新的叢林迷彩服,肩上背著一支m16突擊步槍,雙手戴著戰術手套,腦袋上全套通訊設備,腰間別著一個通訊終端,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
七段坐在他對面,雙手盤著一隻咖啡杯,微笑著說:「程先生,看來您是對的,對付加百列為的叛軍,用鈍刀子磨死他們才是最有效的手段。」
「我這是跟支那人學的——」程阿水老神在在的說。
「支那人?多親切的稱呼,」七段念著,臉上的笑容越燦爛。
「危難時刻才能看出誰是真正的朋友,誰是真正的敵人,我們只希望,當椰子島有難的時候,一本也能夠挺身而出。」
「其它我不敢保證,但是我個人一定會像您一樣,組織一支志願軍參戰的。這是我個人的報答方式……」
兩個人正說著話,門被推開,一個穿著迷彩服的年輕亞裔走進來,向程阿水報告:「阿公,維塔斯塔先生他們回來了。」
「快請他們進來。」
「是。」
很快,三個身著已經洗脫色的迷彩服的白人男子走了進來,居的,正是和郎戰有殺父之仇的維塔斯塔。
程阿水和七段站起來迎接他們,程阿水讓年輕亞裔給他們各倒了一杯熱咖啡之後,看著維塔斯塔問:「少校,情況如何?」
維塔斯塔端起咖啡一飲而盡,然後看了程阿水和七段一眼,說:「我們幹掉了他們兩個暗哨,不過也犧牲了一位兄弟。我們最忌諱的華國特種兵,他們並沒有出現。」
「您說他們可能來自華國最神秘的部隊華夏利刃?」七段問。
「不是可能,而是確定。」
程阿水問:「華夏利刃很強大嗎?」
維塔斯塔面無表情的看他一眼,問:「知道去年這個時候米國為什麼會突然增兵南海嗎?」
程阿水哪裡知道。他眨巴著眼睛,靜待下文。
「因為米國的海豹突擊隊在緬甸一下子損失了三十餘人,其中,一半都是教官級別的特戰老手。他們的對手,正是華夏利刃的一支集訓隊。」
這一下,不僅程阿水的臉上浮現疑惑表情,七段也皺起了眉頭,問:「華國的特種兵確實厲害,可是,什麼時候一支集訓隊也能夠全殲三十餘米國特戰老手了?」
「我們剛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