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兩具殭屍力大無比,在於兆清魂力的誘引下,殭屍直接將天鳴閣的兩名隊員撞飛,沖向於兆清。
瞬間,死氣狂飆,陰風怒號,於兆清蒼老腐臭的的身軀在死氣中急速腐散,那僅剩的一魂一魄凝結為兩道黑霧飛向兩具殭屍,沒入它們的軀體。
看到這裡,方天化心火交加,急不可耐,他沖司馬明怒吼。
「快,快,毀了它,一定要毀了它!」
只是情況變化太快,司馬明根本沒來及反應。
隨著魂魄沒入殭屍,一股強大的氣勢從兩具殭屍體內迸射出來,只是化屍成功之時,也是它最虛弱的之時。
有了於兆清記憶的殭屍怒吼著向外衝去,眨眼間便消失在通道中。
司馬明與方天化從死氣中收回神思,拼命追上去,只是為時已晚,殭屍已經消失不見。
「看來天要降難了!」
方天化望著殭屍消失的方向吐出這麼一句話。
毅瀟臣被夙梟四人帶到附近一處宅院,在這期間,驂斐又給毅瀟臣餵了兩次血。看著仍舊昏迷的他,彌惡開口道:「老東西現在已經掛了,我們幾個也自由了,不如直接去泰山,聽說那裡有毅姓族人。」
「不妥!」
驂斐回應。
「現在我們只是測算出他是毅姓族人,但並無完全把握,你們也知道,那些鑄命之徒一個個都是狂妄的混蛋,在他們眼裡,除了戲虐和耍弄,根本不存在理義,如果這小子不是,那我們豈不是羊入虎口,自找死路?」
岐倉對驂斐的疑慮冷哼一聲。
「膽小如鼠!」
對此,驂斐也不惱怒。
這時,毅瀟臣醒了,他直起身子,看著眼前的四個傢伙,心底一陣驚愕。
「你們是誰?我在哪?」
換環顧四周,竟然是天空和土牆,煌倪她們都不見了。
隨著慌亂,毅瀟臣猛然起身,結果身體虛弱不已,不由得再次倒下。
看到這,驂斐笑著說:「小子,省省吧,如果不是我用自己的血來救你,你早就完了。」
聽到這,毅瀟臣才發現,自己的魂力靈識在變化著,心台之上,噬魂妖與炎妖化作兩團雲霧,沉睡不醒,往日的那種氣力幾乎全都消失了。
「怎麼會這樣?」
毅瀟臣緊要牙關,試圖喚醒雙靈,釋放魂力,結果渾厚無比的痛處從心底竄湧出來,緊接著,他喉中一股腥澀之味直逼口中。
「哇」的一聲。
毅瀟臣吐出一口渾濁的污血,這血跡青灰色,好似中了毒一般。
「我怎麼會這樣?你們到底是誰?」
面對毅瀟臣跪倒在地的模樣,夙梟冷哼一聲,似乎對這個居於黑暗世界首位的鑄命之徒感到不屑。
「就這模樣,竟然是鑄命者,可笑!」
岐倉與彌惡雖然沒有像夙梟那樣直白,但是他們神色中疑惑和鄙視之意全然流露出來。
倒是驂斐笑著走上前。
他用匕首將左手的五個指尖刺破,讓後一手按著毅瀟臣的肩膀,左手微握,形如鷹爪,伴隨口中的低語,五指按在毅瀟臣的鎖骨處。
「小子,你被老鬼的死氣侵蝕過度,能活著已經是個奇蹟,現在我用自己血液為你驅除死氣,當然,血液相噬會讓你不舒服!」
聽著這些,毅瀟臣還未開口,一股撕心裂肺的痛苦順著他的鎖骨處傳遍全身。
一聲怒吼,毅瀟臣癱軟在地,伴隨著他的極度疲憊,全身的體膚快速變黑,緊接著,無數死氣好似油脂一般從膚表滲出,看起來噁心至極。
驂斐起身,用長袍擦拭著左手,對三人道:「他是雙靈者沒有錯,噬魂妖,吞噬萬靈,這種特性只有能力通天的毅瀟臣族人才會出現,只是我很疑惑,為何他到現在才步入此道,難道其中有什麼變故?」
夙梟靠在一邊,把玩著手裡的屍靈劍。
「毅姓族人都消隱那麼多年了,老子都覺得這幫人死絕了,這小子,可能是哪個族人遺棄在外的雜種吧,否則他怎麼這麼懦弱!」
聽著四人的交談,毅瀟臣的思緒逐漸飛散,心台之上,沒有死氣的禁錮,雙靈再度甦醒,不同以往的是,此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