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些腐毒氣息噴涌過來時,竟然被贏哀全部吸入體內,而後贏哀奮力一躍,手中骨刃攜著風聲朝黑蜈蚣頭部第一骨節處刺去,當下黑蜈蚣奮力扭動身軀,妄圖掙脫贏哀,但是贏哀雙臂筋肉爆漲,黑蜈蚣完全掙脫不開,不過三秒,贏哀用力扭動插入黑蜈蚣骨節處的骨刃,隨著一道烏黑腥臭的液體從骨節處噴出,黑蜈蚣便停止掙扎,即刻死去。
抽出骨刃用力甩掉沾附的液體,贏哀散去魂力,沖贏啟點點頭,示意安全,來的贏哀身旁,看著死去的巨毒黑蜈蚣,贏啟心中驚愕,在這種陰煞之氣四溢的地方呆了幾十年,真不知贏渾是怎麼生存的。
就在這時,一陣笑聲自前方傳來:「嫡子侄兒,你終於來了!」
贏啟抬頭看去,一身影出現在不遠處的黑石坡上,他正是贏族以前的長老,驅逐者贏渾!
深夜,寒風肆虐,毅瀟臣等人在山谷避風處歇息。
望著眼前搖曳不定的篝火,毅瀟臣眉頭緊皺,那厚重的愁雲似乎蒙蔽了他的雙眼,讓他無法看清火苗的根源。
「南轅?什麼意思?」無法想透牛皮紙卷上所寫話的意思,毅瀟臣用手使勁抓著腦門,這時諸遂從後面的青石下走過來,坐在毅瀟臣對面,這讓小毛很是憎惡,看著小毛烏黑牟子,諸遂笑了:「不要用你殘破的意識來思考我,那會把你折磨死!」
「你不用這麼侮辱他,他是我兄弟!」毅瀟臣背靠青石盯著諸遂:「說真的,我不認為你有跟著我的理由,你生出正途,與我完全相隔,若不是上官季風,你可能一輩子都不會見到我!」
「那是自然!」諸遂伸手撿起干木扔進火堆,試圖讓篝火燃燒的更枉一些:「不過你真以為正途就代表著正派義理?」
對此毅瀟臣沒有作聲,他在等諸遂自己說,果然,二人沉寂片刻,諸遂繼續道:「當時代進步以後,古老的過去將會被拋棄,所謂的江湖門派已經逐漸消亡,不是他們自己不努力,而是時代變了,當最上面的掌控力擴大到一定地步以後,這些有著奇門異術的門派道者便成為這個時代唯一的不定因素,因此誕生出黃靈閣這類的組織,他們用能力和實力在壓制道者,將一切歸進於掌控,我為了師門,為了繼續生存,只能歸順,原以為這會是個新開始,不成想上官季風卻把我扔進你這個看不到底的漩渦中,現在同門身死,黃靈閣只剩下我一人,即便回去,不外乎兩個結果,其一被上官季風以任務失敗而流放,其二就是我一落千丈,自生自滅,不等我死,我便會被黃靈閣除名!」
「這與我有何關係?」
「關係?毅瀟臣,你是真被邪念侵蝕到底了,還是你在故意消遣我?」諸遂有心懷慍氣道:「你這個命途生死兩相無測卜的人,任何與你牽上關係的人都會陷入絕境,你若是與你有何關係?若你是堂堂正正的人,我為冒著風險來追查你,抓捕你?不過也正是你這樣的存在,毅族才不得不滅,一個未知因素的存在,遠遠比末日的危險更可怕,因為你們無法被預料,沒有人願意活在未知中,我想這也是上官季風執意不放過你的原因!」
聽著這番話,毅瀟臣潛意識裡認同了諸遂,他說的沒錯,沒有人願意活在未知中,那種莫名的恐懼太可怕了,不過也正是這未知命途的降臨,讓他走上了這條好似深淵一樣的道途,回頭看去,韓震裹著身子蜷縮在一個凹坑內大睡,而虞妙則痴痴的看著手中的白骨笛,如果仔細望去會現,兩行清淚早已浸透她的臉頰,反觀自己,毅瀟臣雖然充滿邪氣殘念的心魂不知為何竟有一種莫名的孤獨感,隨之他想起了養育自己二十多年的父母,即便他不是自己的親生父母,可是這輩子的情分,他就是拼了自己的性命,拼上所謂的毅族名號,也要將母親帶回來。
「隊長,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盛隊已經暗中行動了,如果他們成功,那麼你在這裡的地位可就危險了!」私人住所內,汪戰眉頭緊皺,旁邊,直系下屬沖他道。
其實下屬說的事汪戰都有過考慮,自毅瀟臣和小毛那晚逃脫以後,他執意帶回來毅父和毅母,而且將毅母的身軀儘可能維持原樣保護著,現在楊茂已經將他拋棄,而下屬口中的盛隊則是楊茂外勤特戰組的另一個隊長盛天行,現在,楊茂已經帶著盛天行和手裡的直系力量順著毅瀟臣的蹤跡追去,上個月有消息傳來,楊茂等人在川北失去
第二百二十二章汪戰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