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這樣的人,是不會懂的什麼是陣的」墨問道聽到狂戰的喝問,不屑的哼了一聲,「你這種只知道破壞的野蠻人,怎麼能懂得陣法的奧妙,這完全和破壞就是兩個概念,完全是南轅北轍的事情,你若是想學,我可以教你,就怕你學瘋了!」墨問道的身形完全的扭曲,消失在狂戰的眼前,他的聲音更是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完全分辨不出來在哪裡。
「哈哈哈……」聞聽墨問道的話,狂戰一陣狂笑,似乎在嘲弄著墨問道的無知。「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我學不了的東西」狂戰說著,身上冒出一圈血色的刀氣,斬向四面八方。
「聰明人用腦,野蠻人出力,果然是這個世界上不變的規律」就在狂戰刀氣飛出的剎那,他的胸口處突兀的形成了一個拳頭,狠狠的擊向他的心臟部位。
「雕蟲小技」狂戰看了一眼胸口處的拳頭,腳下一點,整個人已經向後面輕飄飄的飛去,近在咫尺的拳勁,卻始終沒能追上狂戰,生活就這樣,有時候天涯也不過就在一寸之間,過去了,就是永遠,過不去,也是永遠。無奈的拳勁,緩緩的消散。
「早就說了,你這樣的野蠻人,是不可能懂的陣法的奧妙的」墨問道對於狂戰的表現一點也不意外,事實上,他並沒有指望那突兀的一拳能傷到狂戰,他不過是想要把狂戰逼出他剛剛站立的地方,若是那一拳傷到了狂戰,墨問道才奇怪了呢。隨著墨問道的聲音落下,本來湛藍的天空變成灰濛濛的一片,緊緊的包裹住狂戰,使他雙眼不能視物。
「這才有點意思」面對這樣的情況,狂戰並沒有一絲慌亂,穩穩的站著,嘴角微微的漏出一絲笑容,不住的打量著這個灰濛濛的空間,眼中充滿了好奇。
「砰!砰!砰!砰!」似乎是狂戰的態度惹惱了布陣之人,墨問道悍然出手。隱身於陣法中的墨問道失去了剛剛的君子做派,在狂戰的前後左右上下,全方位的發動了攻擊。面對這樣的攻擊,狂戰根本就沒出手,還在打量著這個空間,待攻擊將要臨身之時,他身上一層紅光一閃而逝,所有的攻擊消弭於無形。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什麼都是枉然」狂戰開口,儼然一副說教的樣子。「在精妙的陣法,起不到作用,那又有什麼用」,狂戰說著,一步邁向了他剛剛離開的地方,回到剛剛的地方,這個陣法就無效了。
「怎麼不走了?」狂戰剛剛邁出一小步,隨即收回了腳步,又站在了剛剛站立的地方,果然聽到一個聲音傳來,「你不是要給我看看絕對的實力是什麼樣的嗎,難道你不敢了?」墨問道語氣生冷,充滿了濃濃的鄙視與不屑。
「我只不過想看看自詡為聰明的人,在自己的計劃失敗以後的表現是什麼樣的,沒想到,也是這麼一副德行,不過而已,還不是和別人一樣,妄圖使自己的計劃奏效,我要是你,早就離開了,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不知道聰明如你是何感想」狂戰說著,手中出現一抹血紅色的刀氣,向著他剛剛站立的地方斬去,頃刻間,本來還好好的地面,在狂戰無堅不摧的刀氣下,硬生生的被削去一層,地面光滑如鏡,
「這就是我說的絕對的實力」狂戰看著措手不及之下而暴漏出來的墨問道,笑呵呵的說道,「實力決定著一切」狂戰說著,雙手上,每一個手上都出現了三條猩紅的刀氣,依次排列著,說話間,已是飛出了兩條。
「也不過而已」墨問道看著狂戰的刀氣,明顯的感覺到,這次的刀氣比剛剛的那一刀差遠了,一掌拍出,狠狠的擊向了刀氣。
「這回呢!」狂戰眼見丟出的兩道刀氣被擊碎,抖手就把剩下的四道刀氣拋向了墨問道,在轟鳴聲中,狂戰又拋出了六道,八道,十道……不斷的增加著手中的刀氣,不是狂戰不想增加手中刀氣的強度,只是來到墨氏,狂戰並不想暴漏自己的身份,或者是暫時不想暴漏自己的身份,至少在他認為墨氏已經沒有他感興趣的東西以前,他不想暴漏身份,無關什麼,只是他的一個簡單的想法,或者在他的潛意識裡,狂氏是不應該學習墨氏的東西的,但在不暴露身份的情況下,那就沒有問題了,而就在剛剛他用出那一刀之後,他明顯的感覺到,血煞之氣和他的結合更緊密了,似乎是血煞之氣找到了依附的對象一般,對他的真氣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竟然向著他的真氣侵蝕,刀魂四周,圍上了一層淡淡的血煞之氣,若不是狂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