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人群里突然有人高喊了一句:「啊!我想起來了,這人應該就是前一個月,在路老闆那邊買了塊灰砂皮,開出玻璃種的那位年輕人。」
「灰砂皮啊,那也是高檔毛料,開出玻璃種也不奇怪啊!」
那人嗤笑了一聲,說道:「嘿!那要是有爆松花,標價只要一千二的灰砂皮呢?」
「這……」這番話頓時讓剛才那人啞口無言。
「這位老兄,那你知不知道開出了多大的玻璃種啊!」
「當然知道了,我當時就在場,那塊玻璃種不大,估計可以做兩個掛件和一個戒面,最後被路老闆以一百一十萬的價格買下來了。」
「哇!一百一十萬啊!那不是賺了九百多倍!」
「不是,聽說買的時候還還了一百塊,整整賺了一千倍!」
聽到這裡,眾人看向楚琛的目光頓時就不同了,而那位談先生臉上更都是懊惱之情,早知道這位小伙子這麼厲害,我就不賣給他自己解了。
見此,楚琛也只能暗自無奈的搖了搖頭了,有道是人怕出名豬怕壯,出名確實有出名的好處,不過出名之後,撿漏的機會也相應的少了。
就像現在這樣,在京城的賭石市場,他再遇到現在這樣的機會,只要毛料主人認識他,那基本不太可能會賣給他了,而且如果圍觀的人之中有人認識他,到時也可能會跟他競價。
當然。楚琛也只是感嘆了一下,也就不去再去管這件事了。有道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像這樣的機會,沒了就沒了,他又不是只靠這種事情賺錢。
楚琛先解的是那塊沒有翡翠的毛料,之所以這麼做,他也是覺得這樣會安全一點,雖然他已經有了一定的名氣,但賭石的不確定性因素太多。該藏拙的時候,還是要藏一下的。
接下來,他並沒有選擇擦石,直接在距離切面的半厘米厚處,劃了一條錢,至於為什麼切這麼薄的切面,也是為另一塊做準備。劃好了線,楚琛就按下了解石機的電源開關。
「嗞嗞嗞!」
知道了楚琛之前輝煌的戰績,圍觀的眾人隨著解石機的轉動,心也都提了起來,他們全都面不轉睛的盯著切割的位置,每個人都想第一時間親眼見證奇蹟的發生。
不過這次的結果肯定要讓他們失望了。那塊石片切割下來,裡面還是白茫茫的一片,入眼處同樣儘是白棉,這頓時讓許多人大失所望。
「賭石哪是這麼簡單的,就算解出過玻璃種又怎麼樣。他難道次次都能以小搏大?」剛才那個嘲笑文玉婷的男子得意洋洋的說了一句。
文玉婷鄙視了他一眼,說道:「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了。楚哥至少解出過玻璃種,你呢?」
「我……至少我不會去花這個冤枉錢!」那人有些無力的反駁了一句
文玉婷嗤笑道:「你怎麼就知道是花的冤枉錢?再說了,這塊沒有,不還有一塊嗎?楚哥的厲害根本不是你這種人能夠明白的!」
「行!那我到要看看他到底能有多厲害!」
這刀切下去的結果,楚琛早就知道了,他當然不會泄氣,乾脆就把剩下來的毛料,來了個對半切,而結果當然還是白晃晃的一片。
看到這樣的結果,圍觀的一些人都搖了搖頭,雖然一塊毛料說明不了什麼,不過他們還是有些懷疑,之前那次楚琛是不是只是靠著運氣,蒙對了一次而已。
至於文玉婷之前所說,他們也都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有句老話說的好,眼見為實嘛!他們又沒親眼見到楚琛解出那麼多的玻璃種,誰知道到底是真是假。
不過那位談先生,對現在這種情況到有些喜聞樂見,他對楚琛到是沒有什麼惡意,只是毛料畢竟是他賣給楚琛的,如果真的解出了翡翠,特別是高檔翡翠,那他真的要懊悔死了。
而知道了結果的楚琛,當然不會受到觀眾情緒的影響,他把之前解出來的廢料放到一邊,接著把那塊大概有十七八公斤重的毛料,放到解石機上。
他想了想,還是在離切面不到半厘米的地方,劃了一條線,雖然他可以劃的精準一些,不過那樣太過準確,就顯的有些刻意了,好像他提前就知道裡面有翡翠一般。為了避免引起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