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胖子搶先回答道:「還能怎麼著,劉思哲這個色中惡狼,趁人不備,強吻了小聞,把人家女孩子保存了二十一年的初吻給生生奪走了,她會高興才怪!要不是小聞好說話,估計早就跟他分手了!」
劉思哲聞言反駁道:「胖子,我這叫情不自禁好不好,什麼強吻,小心我告你誹謗啊!」
「切!」
聽到這裡,董胖子他們全都給了劉思哲比劃了一個鄙視的手勢。
劉思哲臉皮厚,對此根本不在意:「跟你們說這個,簡直是對牛談琴……」
沒過一會,王小月就打完電話過來了,劉思哲馬上媚笑著問她道:「小月,美美怎麼說啊?」
「美美啊……」
說到這裡,王小月故意咳嗽了一聲,看著劉思哲那滿臉期待的模樣,心中微嘆了口氣,說道:「她一會就會過來了!」
「哈哈!」
劉思哲聞言一把抱住王小月,高興的說道:「謝謝小月啊,以後我一定請你三頓,哦不!五頓飯!」
王小月被這一抱有些愣住了,不過她馬上反應過來,一把推開劉思哲,滿臉通紅的打了劉思哲幾下,嬌羞道:「要死啊你!」
劉思哲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情不自禁!這次真的是情不自禁!」
董胖子鄙夷道:「得了吧你!又來情不自禁,強吻別人是情不自禁,強抱別人是情不自禁,以後把人那啥了,估計也是情不自禁吧!」
「切,董胖子,你們那啥難道不是情不自禁?」劉思哲嗤笑道。
董胖子聞言拍了拍劉思哲的肩膀,笑道:「瞧你就是一隻小雛雞,哥們教教你,我們那叫情投意合。乾柴烈火,當是時,真是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而不可收拾,這種情況。你看沒看過?」
「什麼意思?」劉思哲聞言有些不明所以。
董胖子嘿嘿笑道:「你不也會上網嘛,多下載幾部島國的片子看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哎喲!」
說到這裡,蘇錦寧狠狠的擰了董胖子一下,嗔怒道:「胖子,你要死啦!說這個幹嘛!今天回家給我跪搓衣板去!」
「啊!」
聽說要跪搓衣板。這讓董胖子有些傻眼,那模樣,看的其他人是嘿嘿直笑。
「綠!出綠啦!」
此時,坐在解石機前的王永才忽然停下手中的砂輪,興奮的大叫了一聲,這讓大家頓時就圍了上去。
「我看看!讓我看看!」劉思哲從王永才手中,把毛料討要過來。用水清洗了一下,就迫不及待的拿起手電看了上去。
「不錯,不錯,看上去應該是豆綠色,很可能是豆青種啊!」過了一會,劉思哲放下手中的強光手電,高興的說道。
楚琛接過毛料,看了看。笑呵呵的說道:「呵呵,本來就是中低檔的毛料,能出個豆青種也算不錯了。」
劉思哲聞言笑道:「琛哥,對你這位經常賭出玻璃種的高手,豆青種當然是一般般了,不過就這樣表現的豆青種,對我們來說也是好東西啊!」
翡翠中最為常見的是豆種。所以行內有十有九豆之說,豆種的特徵一目了然,綠色清淡多呈綠色或青色、質地粗疏,透明度有如霧裡看花。綠者為豆綠,青者為豆青。
豆種翡翠往往用來做中低檔手鐲、佩飾、雕件等,幾乎涵蓋了所有翡翠成品的類型。
不過豆種也算是個大家族,一般可細分為粗豆、細豆、糖豆和冰豆等等,價格也相差很大。一隻表現差的手鐲只有近百元,表現特別好的豆種手鐲,也有十幾二十萬,當然,這樣的豆種就不是那麼常見了。
「啊!楚哥經常賭出玻璃種嗎?」聽到劉思哲這麼說,王小月臉上不禁顯出了驚訝之色。
這可是玻璃種啊!自己家店裡,從開業到現在三年了,才開出過兩塊不大的玻璃種,就這樣,父親也已經高興壞了,而眼前這個年青人,聽劉思哲的意思,居然已經開出了好幾塊,這如何不讓她感到震撼!
劉思哲得意的說道:「那當然了,琛哥解出的玻璃種都有四五塊了!」那得意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玻璃種是他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