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見到這個結果臉色瞬間一片雪白,他連忙用清水把窗口洗乾淨,再用手電照了上去,而結果則更是讓他絕望,嘴中一直喃喃自語道,不可能!
而中年男子的弟弟,同樣臉上也現出了震驚的表情,望著翡翠原石的眼神,充滿了無比的驚詫。
「唉,可惜了這玻璃種!」邊上一位觀眾搖頭嘆道。
「可惜什麼啊,玻璃種又怎麼樣,你又不是沒看到,這玻璃種無色翡翠能解的出來嗎?」另外一位觀眾不屑的說道。
許江成得到中年男子的同意之後,也湊到原石邊上,仔細看了看,等回到原位,搖頭嘆道:「色薄如紙,這塊料是垮了!」
楚琛上前觀看,確實和許成江說的那樣,不用手電,用肉眼就能看到那無色翡翠就只有薄薄的一層,用強光手電打上去,裡面全都是一些石質,一點點綠意都看不到。
像這樣,如果是整塊的玻璃種無色翡翠,解出來還值點錢,但現在這樣,只有薄薄的一層,解都解不出來,就算是玻璃種帝王綠遇到這種情況也是無用。
關鍵是,楚琛還看到靠近綠帶的一邊是白茫茫的一片,都是白棉,這樣就不禁讓人但心,那條綠帶會不會被白棉給吃掉了,這種表現也使得整塊毛料的價值都大打了折扣。
轉眼間一塊七十五萬的毛料,結果成了這番情形,有了白棉的存在,連四五十萬的價值都不會有了。而且這塊翡翠毛料可謂是一波三折,雖然還有可賭性,但想要接手的人,也要考慮一下,等解開來會不會又出什麼意外。
圍觀的人群中,得知了這個結果,已經有人轉頭離去了,這也顯得中年男子的形象更顯蕭瑟。
中年男子又拿出香菸來,一根接著一根的抽了起來,而他的弟弟見此情形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有些弱弱的問道:「哥,接下來咱們怎麼辦,轉手還是接著解?」
中年男子紅著雙眼,把嘴裡的猛的往地上一摔,狠狠的碾了碾,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接著解!我到不相信我的運氣會一直這麼差!」
說完,他走到翡翠原石的旁邊,挪動著原石重新擺了個位置,在綠帶的旁邊劃了一條線,然後又開啟了解石機。
「嗞嗞」的切割聲中,中年男子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到底是賭石的老玩家,也是大風大浪走過來的人,這一時的挫折還擊垮不了他,等機器停止轉動的時候,他用平穩的雙手揭開了那切割下來的石片。
不過儘管做好了充足的心裡準備,那毛料的表現,卻還是讓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楚琛上前瞄了一眼,也是頗為無語,綠帶是延伸下去了,但到半路的時候卻被白棉吃掉了,使得翡翠玉料的價值大打了折扣。現在這樣的一條綠帶,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完全解出來,估計也就有二十五萬左右的價值。
中年男子搖了搖頭,接下來在他弟弟的幫助下很快的,就把那條綠帶解了出來,而最終的價值也像楚琛估計的價值差不多。
「這位先生,我出二十六萬,這塊玉料轉讓給我,你看怎麼樣?」許江成見結果已定,連忙開口了收購價。
面對這個價格,周圍的翡翠商人,包括剛才那個胖老闆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他們還能出更高的價格,但再多也就沒什麼意義了,完全是賠本賣吆喝,再說這也不是玻璃種,完全沒必要爭個你死我活。
中年男子對這個價格也比較滿意,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這條綠帶沒有像之前的無色翡翠一般,色薄如紙。而他的弟弟則一臉的肉痛表情,剛才明明可以賺上一倍,現在卻虧了十幾萬,這一賺一虧的落差,鬱悶的他有點想吐血。
見兩人達成了交易,楚琛就站了出來,現在是時候了,他可不想讓賺錢的商機從手中溜走,走到另外一邊滿是白棉的半塊毛料那,楚琛指著它問道:「這位先生,這塊毛料您賣不賣,賣的話我出一千塊錢買下來。」
中年男子還沒回話,李國棟就驚訝的說道:「小琛,你不是說笑吧,這塊毛料差不多都是白棉了,買下來有什麼用?」
「這當然不是說笑了,我就是想買這半塊毛料。」楚琛也沒多做什麼解釋,只是氣定神閒的說道。
中年男子也非常疑惑,這種表現的毛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