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寶名媛有妖氣
張家的宴會參加完了,謝文湛又投入到宋,朱兩家的案子當中。
按照他的說法,張家可以遲一點下手。反正跑不了的。但是宋,朱兩家,得越快打倒越好。
半個月後,宋代貴族古墓遭到盜挖的案子就有了結果。宋璉和朱文馳的判決書是一塊兒下來的。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三百二十六條——以牟利為目的,倒賣國家禁止經營的文物,情節嚴重的,處5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並處罰金。
朱家是買賣文物的主犯,罰了整整五千萬。宋家是從犯,也罰了三千萬。朱文馳和宋璉一共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當即執行,被收押進牢房。
朱家,宋家之所以都這麼快申請破產。也和這一筆巨額的罰金脫不開關係。
當白汐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嘆了一口氣。好歹不是十年。要不然,十年足以把兩個人的一生都毀了。三年,還算短的。一晃過去了,想想大家那時候都多大了——宋璉該是從二十二變成了二十五歲。朱文馳從二十歲變成了二十三歲。董明堂從二十六歲變成了二十九歲。謝文湛,從二十五歲成了二十八歲……至於自己……
一千多歲,三年算個鬼啊。沒錯,她是最不著急的那一個。
看了會兒報紙,報紙上登的有關新聞是「近期,我市公安部門在群眾的舉報下,成功抓獲了一批盜墓分子……其中,主犯,從犯皆被判處了三年的有期徒刑。」沒有指名道姓,兩家應該塞給了媒體不少錢。難怪日子這麼緊巴巴。
她放下了報紙。謝文湛剛好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她悠閒地靠著椅子上,沐浴陽光。也走了過來。先抱起她放在身上,然後一起坐在轉椅上。男人似乎心情不錯。手臂摟住她的腰,手掌心托起她的尖尖五指。拿起指甲剪給她修理指甲。
她被他服侍的很愜意。像是貓兒一樣賴在他的身上:「文湛,我想去看一看宋璉和朱文馳。」
&麼了?還怕他們在監獄過得不好?」男人有些吃味了。
&是,兩個都是貴公子。細皮嫩肉的。我怕……集體監獄裡面魚龍混雜,搞不好強女干犯都在一處。看能不能給他們兩個單身宿舍……」
謝文湛笑了,這她都考慮得到。於是答應陪她去一趟。
事實上,謝文湛最近相當忙。朱家十七行啟動了破產程序以後,謝文湛就忙不迭地讓他連破產都沒得破。直接了當拿十七行的所有股權來抵押。而宋家更慘,宋崢老爺子的家底沒朱氏那麼厚,打通關係,花了無數的錢,給孫子減刑,又是一大筆開支。春拍,端午年展,都化作了泡沫。兩個月的連續虧本,讓員工都跑得差不多了。
宋崢連破產重整的手續都沒去辦,直接貼出公告,要關門大吉。
白汐明白,宋家這麼快關門,是因為他們絕望了。絕望的不是將來不能東山再起。而是,開封的地盤已經屬於謝文湛的至尊行了。
宋崢,這是棄卒保車,不得已而為之。
由此看來,謝文湛這男人心夠狠的。不過對她還是很溫柔的。說要陪就抽出空子陪她。將公司的事情全部放到一邊去了。
去探監的當天,開封下了今夏的第一場雨。雨天的滴滴答答,總是催人再睡一覺。她也就賴在床上不太想動。謝文湛催了幾次,她還是不肯起來。於是謝文湛忽然伸出兩隻手來撓她痒痒。白汐差點被他撓的笑岔氣。趕緊爬了起來。
&胡鬧。」
他把她抱在懷裡,掙扎一番。男人剛剛撥弄整齊的衣領,又亂了:「是你胡鬧才對,說今天去探監。我都打點好了,你是不是打算賴到警察下班?」呼吸拂過她耳畔,有一種奇異的酥酥麻麻。她的身體抵在懷中,四處都是他男子的氣息。
&不是……你放開我。」她也犯了小脾氣:「昨晚那麼折騰。你也好意思。」
&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是我女朋友。」他看她正在系內衣的紐扣,雙手穿過她的胳膊說:「我替你繫上。」一粒兩粒,順著脖子往下,最下面一粒靠近胸.部。他的呼吸粗了些,系好了以後。不忘捏了捏那柔軟的兩團——
似乎是要挑逗她的敏感。淺吟一嘆:「白汐,昨晚你真棒。」
她臉紅了:「趕緊起來,把我的外套拿過來。要紫羅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