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可言說的一部分。
他的這一部分,就跟這一把尺子有關。
仿佛感覺到了什麼,床上的小五翻了個身。手伸出被子,又無力地垂在床邊。
這丫頭,惦記的就是這東西?梅景鉉把陰陽尺放回了她的背包,又關上門走了出來。
出了醫院,司機問他去哪裡。
梅景鉉淡淡說出一個地方:「上海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