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靈巧地閃開那火熱的嬌軀,厲聲說道,「你這是要作死?」
徐珍貞一踉蹌,撞在房門上,她倚在那裡,眼中滿滿的委屈。
「人家都這樣了,你就一點不心動?」
張震不接茬,語氣森然,「你衣服呢,快點穿上走。」
徐珍貞,伸手抓住門把手,「你再趕我,我就這樣出去,大喊大叫,說你非禮我。」
既然她要作死,張震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擰著她胳膊,推搡到沙發前,把她按趴在沙發,掄起巴掌就要狠狠抽下去。
徐珍貞一聲驚呼,「你,你竟然喜歡這樣,打吧,求你輕點,上次被你打的那裡還沒好呢。」
張震看到那雪白的肌膚上,兩片觸目驚心的青淤巴掌印,仿佛被濟公長老捏過的白面饅頭。
有點於心不忍,鬆手放開了她,坐在沙發上沉聲道,「趁我沒改變主意,穿衣服滾。」
徐珍貞忽而一骨碌爬起來,黏在了張震後背上,一雙小手輕輕地按著他肩膀和後頸。
她柔聲道,「求你別趕我走,老徐在這裡也有眼線,肯定暗中觀察呢,我要是現在出去,他立刻就會知道,為了我們那些姐妹,你讓我多呆一會兒。」
張震感覺她按得不錯,肩頭、脖頸一陣輕鬆,十分舒爽。
「那你繼續按吧,等會兒自己走人。」
徐珍貞受過各種專業訓練,懂得如何伺候取悅男人,按摩手法自是沒的說。
一陣推、拿、按、壓,弄得張震非常舒服。
又加上她小手柔軟,聲音好聽,身上淡淡幽香,都給人帶來了愉悅,他也坦然接受了這種享受。
徐珍貞輕聲道,「謝謝,其實你人真的很好,發火,打人也都是故意裝出來的,我感覺到了。」
張震冷哼道,「再胡說我手痒痒了,一會兒狠狠揍你一頓。」
徐珍貞輕笑道,「哼,你才不捨得,你要打剛才就下手了。」
張震冷笑一聲,「我是對你沒興趣。」
徐珍貞忽而整個身子都貼在他寬闊的後背上。
一雙小手在他胸前遊走,她輕聲呢喃道,「你這病是心理的還是生理的,要是生理的可以治,心理疾病就麻煩了。」
張震低吼道,「你才有病呢,我正常人好吧!」
徐珍貞作死一般小手快速向下一探,驚呼道,「你,你有反應,看來這是心理疾病,你是不是喜歡男人?」
竟然被誤會為同性戀,張震怒氣沖頭,翻身把她按在沙發上。
他咬牙道,「這是你自找的,我給你證明一下,我正不正常。」
話音未落一雙大手在火熱的嬌軀上用力揉捏起來。
張震心裡有氣,半點也不憐香惜玉,手法十分粗暴,簡直就是蹂躪。
徐珍貞從未經歷過這種情況,嚇得一陣陣慘叫。
可片刻後,慘叫成了急促的呼吸,漸漸嬌吟連連,仿佛十分享受一般。
這丫頭是個抖m?
張震這才發現,剛才用力過大,弄得那雪白肌膚上,到處都是青淤傷痕。
他鬆開了手,「時候不早了,快穿衣服走人。」
徐珍貞嚶嚀一聲,翻身坐在了他腿上,輕輕扭動小蠻腰,聲音膩膩的在他耳邊說。
「別趕人家,讓人家好好伺候你嘛,我學過的......」
半夜時分,張震以手支頤欣賞著,被朦朦月色披上一層白紗的嬌軀。
徐珍貞累得渾身是汗,蜷曲在張震身旁,手裡頭都抬不起來了。
她喘息著輕聲道,「你來要了人家嘛,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以後天涯海角跟著你。」
剛才都是她在忙活,張震始終沒有動她一根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