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顧問,你說的是真的嗎?」司馬義有些激動,畢竟這麼一塊玉,可是他們今天的第一個收穫,也可能就是唯一的收穫,先不管值不值錢,張天元能說把這東西讓他們五個分,這就足以讓人震驚了,即便是庫爾班,也沒這麼大方的。
「當然是真的,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嗎?」張天元笑道。
「張顧問,你知道這塊玉的價值嗎?就敢這麼分給我們?這東西要是不剖開的話,根本無法判斷出真正的價值吧,要是值個幾十萬,甚至幾百萬的,你不是虧死了嗎?」昆宙也忍不住說道,他說這話的意思其實很明確,可別讓他們空歡喜一場。
「不管多少錢,我說分那就分!」張天元自認樂得做順水人情了,其實他方才就已經通過鑒字訣看過了,這塊玉屬於在和田都不多見的白玉,就是脂粉有點差,完全達不到羊脂玉的程度,但也非常稀罕了,就這麼一塊,估計賣個十來萬不是問題。
但五六萬,他還真瞧不上眼,與其自己收了,還不如拿去做人情,如果在這邊有幾個真正的朋友,以後承包了礦脈,也有人幫忙照看了。
「哎呀,分不分那是後話,這玉料到底好不好啊張顧問,我只是從表面上看,這玉肉好像不錯,但我實在對鑑別玉石不怎麼在行,也就是大概看下而已。」獨眼急切地說道。
他當然對於張天元想要給他們分了在這塊玉的錢很感激,不過此時此刻,他更好奇這塊玉石到底值多少錢,究竟好不好。
說實在的,這都忙活了一個多小時了,才弄到這麼一塊玉,也難怪他會如此激動了,不然這一天都算是白忙活了。
「其實你們仔細看這玉肉嘛,呈現出來的就是白色。雖不是羊脂玉,但也是一種相當好的白玉了,再加上這是子玉,結構鬆散的地方慢慢被磨落。留下的是質地堅硬的核心部分,質量一般都是比較細膩,比價好的,唯獨缺陷就是脂粉度不夠好,所以在價格上會便宜一些。」張天元指著那玉石說道。
「脂粉那是什麼玩意兒?女人用的脂粉嗎?」獨眼撓了撓頭,非常不解地問道。
「當然不是那個脂粉了,是這樣的,白玉有一個特性叫脂粉,脂粉並不只有一種,而是存在很多種形勢。這次我要說的是兩種脂粉,一種叫白泛青的料子,往往載體是凍狀脂,凝脂,像肉凍魚洞荔枝肉。還有一種叫粉狀脂,像牛奶,奶酪,奶油,青泛白的載體,往往是粉狀脂的表現。
白泛青,這類料子的特性就是見光變色。價格比青泛白的料子要上一個層次,有的人不能理解,為啥差不多發青的料子,一個要比另一個貴很多,我明確的說,白泛青。凝脂狀的料子,我可以賣超過一百五十元一克也不足為奇,因為這類料子脂粉非常厚,但是再高也高不過粉狀脂的最高形態,那就是羊脂。羊脂表現的不僅僅是白度,還有脂粉,沒有脂粉的白度,只是羊脂白,不能稱為羊脂玉。」張天元解釋道。
「一克一百五十,那五百克就是五萬多啊,五百克是一斤,而這塊預料得有二十斤吧,我的天,難道這塊預料能值一百萬?」古麗扎娜一邊掰著指頭,一邊算道。
「丫頭,賬不能這麼算的啊,首先這塊白玉屬於白泛青沒錯,但脂粉度卻比較差,一克肯定賣不了一百五十的,另外你要記到啊,十公斤那說的是這整塊玉石的重量,而不是純玉的重量啊,依我看,這塊十公斤的玉石,能弄出三斤左右的純玉就不錯了。」張天元搖頭苦笑道。
「哦,那值十萬有嗎?」古麗扎娜小心翼翼地問道。
「十萬差不多。」張天元點了點頭笑道。
「多少!」司馬義和昆宙愣在了當場,他們幹了這麼多年的采玉人,十萬塊倒是見過,只不過那是別人的錢,這一次聽到自己可以從這些錢裡面分到五分之一,也就是兩萬塊,這等於是他們一年的收入了啊。
「十萬塊!如果你們有熟悉的路子可以雕刻成擺件或者做成飾品的話,還能賣得更貴一些。」張天元笑道。
「哎呀,這一次進山真得是沒有白來啊,太感謝你了張顧問,你真得是我們的福星啊,不,應該是救星!」司馬義就差快給張天元跪下了。
一想起剛開始的時候他還不太情願帶著張天元一起上山,他就一陣後怕啊,幸虧那個時候沒有堅持,不然這兩萬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