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張天元才笑了笑,將目光放在了那玉雕之上。
根本無需用鑒字訣,他一眼就能瞧出來,這件玉雕應該是真正的和田玉雕,而且還是一件古董。
根據他的推算,這東西應該是乾隆年間的老玩意兒,價值上來說,恐怕還真是不低。
至於說是不是風水法器,單憑他自己的眼力就無法瞧出來了,所以只能依靠鑒字訣了。
畢竟他如今還不是風水師,最起碼不算一個合格的風水師,對於風水能量的流動感覺不是那麼靈敏。
「喬老闆這件東西是在什麼地方買的?洛杉磯舊貨街嗎?」
張天元抬頭看了看姓喬的問道。
「怎麼可能,這麼好的東西,怎麼會是在那種地方買到的啊,這是我從一個剛移民來美國的華人手裡收購的。」
喬老闆解釋道。
「恐怕不是收購,而是別人送給你的吧?」
張天元笑眯眯地問道。
「你不是半仙吧,居然這都能算出來?」
喬老闆驚訝地問道。
「這也不難理解,喬老闆您經常幫助一些移民,它們送你一兩件禮物,也非常正常,只不過這件禮物,恐怕不太適合喬老闆您啊。」
張天元笑著說道。
「不適合我?」
喬老闆愣了一下道:「小張,我沒讓你說這個,你就說這東西是不是法器吧,反正他肯定是玉器,這一點連我都看得出來,我也玩玉很多年了,對玉器還是有很多了解的,只可惜對法器實在沒轍。」
張天元點了點頭道:「嗯,它的確是一件法器,而且是一件古董,大概年代在清乾隆時期,只不過作為法器,它的品級稍微有點低,可能在七品以下。」
「只要是法器就已經很厲害了,我才不在乎它是不是在七品以下呢,楊老,您覺得您這個徒弟看的對嗎?」
喬老闆心裡頭有些高興,可是又不敢太高興了,畢竟這個結果是張天元鑑定出來的,他對張天元的鑑定水準可不是那麼相信啊。
因此他才會提出來讓楊懷仁幫忙看看確認一下的想法。
豈料楊懷仁只是讓他稍安勿躁,然後問張天元道:「天元,說說看,你是怎麼看出來這是法器的?」
「其實也簡單。」
張天元回答道:「師父您是知道的,我對古董的鑑定還是頗有一些心得的,這東西仔細看看,就知道雕工不錯,而且玉質也算是中上,通過對玉沁、色澤等判斷,可以確定的確是古玩意兒。「
「至於說是不是法器,這個我是根據師父您說的第三種方法去鑑定的,也就是『察陣法』,這金魚圖案拱衛著一個蓮花童子,我記得這在風水裡面叫『金蓮童子陣』,這種風水陣是放在玉器上面,是為了招財進寶的,然而仔細去看,童子的表情有些許的猙獰和陰險,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走邪路的人喜歡的招財法器。」
說到這裡,張天元看向喬老闆道:「喬老闆應該做的是正經生意吧,這也就是我為什麼說這件東西不適合您的原因了。」
聽到這裡,不等喬老闆說什麼,楊懷仁卻不由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小子行啊,還來拜我為師,你說的這些東西,如果沒有幾十年苦學的話,是說不出來的,你小子老實交代,是不是故意藏拙了?」
楊懷仁突然很認真地問道。
張天元搖了搖頭道:「師父,我之前就說過了,我對古董的鑑定造詣不淺,而對風水,也是從小跟一個道士學習的,但他始終也沒有教我如何鑑定風水法器,所教我的,反而是一些風水陣比較多,因此我對風水陣更加了解一些。
再說那蓮花童子的表情,完全是要靠著細心才能發現的,再加上我喜歡看書,知道歷史上曾經是有這麼一個典故的,這才會說的那麼多,如果師父您覺得這樣子也是罪的話,那徒弟無話可說了。」
「哈哈,你小子這脾氣啊,怎麼動不動就倔起來了,師父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
楊懷仁笑道:「難得啊,你沒學過鑑定風水法器的方法,卻能夠如此準確地鑑定出這東西的真偽,實在是不錯,這件玉雕,正如你所說的,它的確是一件古董,也是一件法器,品級大概在八品左右,只是
第二九三三章透着邪氣的坐蓮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