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十分鐘,就十分鐘。
張天元雖然說對徐胥沒有什麼男女之情,但是對於這個幫過他的女人,他是非常感激的,真可以說是當作親姐姐來看待了,誰敢動徐胥,他真敢跟誰拼命。
車子很快就出現在了機場,張天元將車子扔給劉浩去停,自己則和趙信、呂曉一起沖向了機場出口。
剛到那裡,就看到一個滿臉橫肉,一身彪悍,塊頭趕得上奧尼爾的大漢在那裡圍著徐胥,而在不遠處,還有一個熟悉的人影。
「賈政經?這貨怎麼也到西鳳了,該不會也是為了賭石大會的事兒吧?」張天元此時根本沒有把那大塊頭和賈政經聯繫到一起。
但事實上,那大塊頭還真就是和賈政經一起來的。
賈政經雖然被石老王逐出師門,趕回了內地,但是畢竟家裡還有幾個錢兒,又花錢送他去國內一個比較有名的玉石大師手底下學習,甚至為了避免自己的兒子再被人欺負,還特地給賈政經尋了個保鏢。
這保鏢是原本是個拳擊手,後來受了一次傷,就被拋棄了,在社會上混跡了很久,幸運的是被賈政經的父親收留做了保鏢,因為之前賈政經被人揍過,賈政經的父親不放心,就把自己的保鏢送給了賈政經,還叮囑那保鏢,賈政經的話就是他的話。
剛剛出機場的時候,徐胥正坐在那兒休息,準備給劉浩打電話,讓劉浩過來接她,沒想到卻被賈政經給盯上了。
賈政經這貨,最好的就是漂亮女人,而徐胥又有一種特殊的颯爽之姿,再加上長相青春活波,夏天又是穿著短裙,所以就勾起了賈政經這貨的興趣了。
他是不知道徐胥認識張天元。若是知道的話,那估計是不敢輕易動徐胥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賈政經連續兩次被張天元和徐剛戲耍,或許早就對張天元恨之入骨了吧。先是上浦百藝坊丟盡顏面,還損失了一大筆錢,之後在寶島又被逐出了師門,他將這一切都歸咎於張天元和徐剛,而一點都沒想過,自己到底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的。
他也不想想,若不是他主動挑釁,張天元會理會他嗎?從百藝坊到寶島,他一直就是這樣以自我為中心,看樣子絕對是從小被其家人給慣壞了。
別人家也有獨生子。可是也不想這貨如此驕縱自我啊。
張天元沖了過去,根本不問三七二十一,一腳踹在了那大塊頭的身上。
實話說,這還是他收了力了,他要不收力。真會一腳把人給踹死的,經過地氣改造的身體,雖說不會什麼武功之類的,可是力氣卻大得嚇人,誰挨他一下也受不了啊。
那大塊頭被踹了一腳,居然躺地上半天都沒能起來,也就是張天元著急徐胥的情況沒有再補一腳。不然這傢伙非得斷幾根肋骨不可。
掙扎了幾下,大塊頭總算是爬了起來,然後倉皇爬入人群之中,逃走了。
不遠處的賈政經也看到了這一幕,嚇得急忙也躲了起來。
他現在很慶幸自己的明智啊,剛剛他上去的時候。沒能勾搭上徐胥,還差點被徐胥撂倒在地,所以就想來個傳統戲碼英雄救美,讓自己的保鏢去調戲徐胥,然後自己出馬制止。如果受點傷的話,搞不好就能把徐胥勾搭到手了。
這想法是不錯,可是有一次被張天元給破壞了。
他在暗處狠狠咬了咬牙,死死盯著張天元,那眸子裡的顏色,真能將張天元給直接吞噬了。
「徐胥,你沒事兒吧?」張天元上去抓住徐胥的肩膀問道。
「啊!」
「怎麼了,哪裡疼?是不是被打了?」張天元緊張地問道。
「我說西哥,你現在怎麼這麼大力氣啊,那麼壯的漢子被你一叫就踢出去一丈遠,你也不怕把徐姐姐的肩膀給捏碎了啊。」趙信嘆了口氣道。
張天元這才意識到,自己太激動了,急忙鬆了手,就見徐胥正對著他笑呢。
還是笑得那麼好看,那麼爽朗,像個男孩子似的,一頭清爽的短髮,如果換一身男裝的話,估計能迷死很多女人吧。
「笑什麼啊。」張天元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
「看到你這麼緊張我,我本來一肚子委屈和不滿都沒了。」徐胥笑道。
「你還笑啊,到底怎麼回事啊,你不是
第一七零章 斷裂的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