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悅也不管顧執這時候是什麼表情,她從進門開始就顧著和凌利安敘舊,一陣寒暄好不熱絡。m..com 樂文移動網
作為主人的許慎倒了水出來,遞到了顧執面前,他點頭謝過,表情依舊冷漠的樣子,不過投向渝悅的時候,就不是那麼好看了。
君禕在一旁看著都覺得心裡發毛,也認為這個世界上估計就只有渝悅能這麼面不改色的接受顧執的視線煎熬,她打了個寒顫,決定和許慎一塊兒去廚房做飯,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許慎好笑的看著她竄進廚房來:「你在怕什麼?」
君禕悄聲說:「我現在怕外面隨時可能打起來。」
「君徹還在外面,你覺得要打起來還不去保護一下他?」許慎有條不紊的打開水龍頭洗菜,嘴角含著戲謔的笑。
君禕連忙搖頭:「關鍵時候自保要緊,外邊的氣氛太可怕了,我還是和你呆在一起比較好。」
許慎用眼神示意君禕來替自己系上圍裙,比起來穿圍裙,許慎更不喜歡讓自己的衣服上沾染上任何油塵,做飯對於潔癖嚴重的他來說,何嘗不是一種考驗。
深藍色的圍裙很普通,也並不適合許慎這種看起來就不近油煙,孑然一身不染塵埃的人,但是當君禕親手為許慎系好了圍裙以後,看著他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樣,還是發自內心的開心起來:「以後你可不准在別人面前這麼打扮,只准讓我自己看,聽到沒有?」
君禕說完,還警告性的瞪了許慎一眼。
許慎斜眼睨她,眼底一片笑意:「你覺得我會這樣穿給誰看?除了你,還有誰會看到?」
「反正我不管,平時你就是她們眼中的男神了,要是再讓她們看到你這個樣子,還不鬧著喊著要嫁給你……」君禕從不否認許慎的魅力,不然她怎麼會輕而易舉的就淪陷其中,他就是罌粟一樣的存在,稍微沾上一點,這輩子都難戒了。
廚房裡的光剛好照在許慎的臉上,他挺直的鼻樑與微薄的嘴唇都仿若渾然天成的傑作,無不散發著誘人魅力,偏生他自己還總是不經意露出使人迷醉的笑容來,君禕每天對著他這麼一張完美的臉,感覺自己的審美水準都提高了不少。
或者說,讓她認識了許慎以後,才終於反應過來人以群分這句話是多麼有道理,至少許慎身邊的男人,幾乎都有張好看的外貌,顏值奇高。
「放心,不管是誰想要嫁給我,我都會告訴他,我這輩子只會娶一個人,那個人只會叫做君禕。」許慎眼神幽暗,深邃的像是要把君禕整個人都吞噬掉一樣。
臉頰溫度逐漸上升,君禕別過臉,不好意思再去看他:「你快點做你的飯,外面還有好幾個人嗷嗷待哺呢。」
許慎這才開始專心做飯,君禕的目光一旦黏在他身上就根本移不開,眼裡心裡都只剩下他的存在,以前覺得如此傾盡全力的去喜歡一個人只會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如今卻甘之如飴,甚至願意無盡的墮入他的深淵萬丈,只要他在那裡,不管遇到怎樣的艱難險阻都願意跟隨。
君禕還是擔心外面客廳里會打起來的事情,抽空從廚房裡支出腦袋看了一眼,想看看這時候他們都在做什麼。
然後君禕就看到了這輩子都難以忘懷的畫面,他們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搞來的撲克牌,除了渝悅在一邊當看客以外,另外三個男人都恍若老朋友那樣子,和睦的坐在一起打鬥地主……。
換在五分鐘之前,君禕怎麼都想不到會是這樣的局面,尤其是看顧執一身黑色裝束,表情沉沉的捏著牌在手裡,那表情不僅不像是來打牌的,很像是隨時會從衣服里掏出一把槍來把對面的兩個男人都斃掉。
君禕倒吸了一口涼氣,忍不住問他們:「是不是需要再給你們搞一桌麻將來?」
渝悅興奮的挑眉:「能嗎?這樣我就可以上桌了!」
君禕乾笑兩聲:「不能。」
這時候她去哪裡給渝悅弄一桌麻將來?之前也沒有說有這麼多人,還好家裡的菜通常都是一次性備足一周的量,不然還真的不夠這麼多人吃。
「沒有就算了,我看他門打牌就好。——誒你們要有賭注啊,輸錢輸什麼都行,不然打起來都沒勁。」
君禕其實是很想阻止自家弟弟跟凌利安以及顧執打牌的,畢竟這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