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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十日,上午九點整,青道一群人來到了神宮球場的內部,作為今天早上第一場次比賽的隊伍,比賽開始的時間是在上午的十點三十分。
這也是青道高中的選手們今年內第三次來到神宮球場了。
「哇,人好少啊。。。」三壘側,青道高中的板凳席面前,澤村榮純竄出了板凳席,望著四周稀稀拉拉的那些觀眾,很是好奇的感嘆道,嘛,也的確是如此,在夏季加入到了一軍以來,榮純所參與的所有比賽。
基本上觀眾是人山人海的那種的,到後面,青道的一年級的這群傢伙聲名鵲起之後,只要有青道比賽的時候,基本上就是人滿為患的那種,上座率都是槓槓的,每一次比賽,榮純都很享受那一種被許多人矚目的感覺。
這一次的神宮大賽,人這麼少,澤村榮純反而還有些不太習慣的樣子呢。
「那是當然的拉,榮純,神宮大賽的話,就本質上,並沒有多大的作用或者意義的,自然來看比賽的人就不是很多了」劉涌輕笑著,拿著自己的木質球棒,走到了榮純的身邊說道。
「哦。」榮純略微有些失望的應聲道。
要知道,他最近的numbers可是磨練的愈發精湛起來了,他還想說這一次的神宮大賽上,好好的搶一搶鏡,好讓全國都知道自己的名氣呢,沒有想到。。。
劉涌好笑的搖了搖頭,一看榮純那個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真是一個簡單好懂的傢伙呢。
隨後,劉涌便開始了自己的熱身活動了。
此時此刻,在對面的美能高中的板凳席里,美能高中的王牌野原信義眼神銳利的盯著劉涌的身影,身側的隊長兼四棒的北野純一順著自家王牌的視線飄到了劉涌的身上。
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了一絲恍然的神色來。
「看來,信義你對那個傢伙也是抱著某種執念嘛?」北野純一臉上浮現了一絲玩味的神色如此說道。
「北野前輩,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傢伙被稱為世代最強的打者,這可是在挑釁全日本的投手的,只要在這裡擊敗他的話,不就是可以證明了我的實力麼?」野原信義右手微微的捏成了拳頭,露出了一絲自信的笑容說道。
「你小子倒是自信很足啊?」北野純一揉了揉自家王牌的頭髮,如此說道。
嘛,他倒是不介意自家這位一年級的王牌有些自信,畢竟那種弱勢的投手是無法帶領一支隊伍的,在隊伍內部,最重要的人選,無疑就是隊長,四棒,王牌投手這三個角色了。
一個軟弱的投手,是絕對不能稱為一個隊伍的王牌的。
王牌應有的自信和自尊那是必然的,只是自信不能是自滿,自尊也不能成為盲目的象徵,作為隊長又是前輩的北野純一覺得自己有必要偶爾的敲打一下自家的這位天才學弟的。
「放心吧,前輩,為了這一刻,這一次,我不是還有一個新磨練出來的球種沒有在地區大賽上使用麼?雖然也有不成熟的緣故啦,不過,這一次,這一個傢伙不是最好的試驗對象麼?」野原信義就可以說是有一種成竹在胸的感覺說道。
「真是很可靠的發言呢,王牌大人!」北野純一說道。
「自信卻不張揚,有實力卻不高調,做好自己的事情,展現自己的投球風格,野原,你是王牌,理應明白自己的職責的。」美能高中的主教練——武野監督神色淡淡的看了自己所選出來的王牌一眼,沉聲說道,「我也相信你,隊伍的隊友們也相信你,你自己也要展現出屬於王牌的器量來。」
「是,監督!」野原信義肅穆沉聲答道。
撒,來吧,劉涌,所謂的最強打者,就讓我來衡量一下你的實力吧。
野原信義嘴角那彎起的弧度代表他內心那極具的自信,那是在地區大賽的比賽中建立起來的屬於自己的王牌自信。
等著吧,世代最強,這次,我會讓你嘗到真正敗北的滋味的,野原信義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寒光,在內心裡暗暗的想著。
同世代?只要是同世代,就沒有我不能對付的打者的,野原信義對自己的投球有著相當之大的自信。
「敬禮!」
「請多指教!」
兩隊的少年都彼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