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干將三粒藥丸在手上捏成了粉末均勻的散在了大鳥的傷口之上,那血肉模糊的傷口一遇到這種灰黑色的粉末就立即發出呲的一聲,就如同被火燒了一樣,原本凍住的傷口立即變成了一片灰黑色,好像被燒焦了。而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過去的大鳥再粉末散在身上的時候立即無意識的抽搐一下,讓蔣干心驚膽戰的看了看一旁對自己虎視眈眈的兩隻大鳥,見另外兩隻似乎沒有在意這邊的動靜,蔣幹才暗暗的鬆了口氣。
「師父說這生肌止血丸里加入了一點點烈火椒,現在看這鳥的反應,恐怕是真的啊!」蔣干感嘆一聲:「嘖嘖,這效果,無愧烈火椒的威名!」看到了那隻昏迷的大鳥強烈的反應,蔣干現在已經暗暗的慶幸自己剛才沒有用這丹藥了,不然這時候指不定已經疼的死去活來。
撒上藥粉之後,蔣干又一咬牙將自己外面的棉襖脫了下來,然後將自己裡面穿的一件絲綢內衣給撕扯成了條狀,將大鳥的傷口給包紮了起來,做完這些之後,蔣乾擦了擦額頭上根本不存在的冷汗,看了看全身上下已經變得破破爛爛的衣服,「我靠,我這身衣服可是值不少錢啊,你們這三隻大鳥可要對得起小爺的付出,不然小爺也只好辣手催鳥,將你們通通給做成烤鳥了!」
鷗!鷗!
蔣干學著發出一聲怪異的鳥叫,見兩隻大鳥果然被自己吸引了注意,蔣干不由心中有些竊喜,覺得自己拐騙這三頭大鳥的計劃已經有了一個良好的開始,剩下的就看蔣干怎麼能夠一步步的將三隻大鳥給騙到手上了。
「這裡!危險….血….要帶它換個地方!」蔣干不住的對著兩隻大鳥比划起來,可惜的是兩隻大鳥雖然已經對蔣乾的敵意降到了最低,任憑蔣幹這個小東西在自己的眼前張牙舞爪,可惜蔣干說的話,這兩隻大鳥一句也沒聽懂。
看到自己的一番動作全做了無用功,蔣幹這時候的額頭卻是正的冒出了汗漬,都是氣的。
「這隻鳥就這麼放在這裡可不行,不說這裡這麼濃厚的血腥味,就是這冰天雪地的如此低的溫度,這隻病鳥可承受不住,還要挪到我那裡去才行!」蔣干皺了皺眉頭,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如果就這麼走了放任這三隻大鳥不管,那蔣干之前的所用行為可都是做了無用功了,可若是就這麼陪著三隻鳥在這死等,蔣干又怕剛才的狼群去而復返,或者吸引過來其他的猛獸。
「算了,不管了,我先試著將這隻鳥拖回去,看另外兩隻有沒有反應,若是實在不行,我也只能回去將東西搬到這裡硬撐著了!」
蔣干說干就干,在兩隻大鳥不解和稍稍敵意的注視中緩緩的將地上的那隻托在了背上,頓時蔣干整個人都被大鳥覆蓋住了,從遠處看去,就只能看到一隻人立而起的大鳥,絲毫看不見蔣乾的人影。
「沒想到這傢伙這麼大的個子,倒是很輕啊!」這隻大鳥出乎蔣干意料之外的輕盈,不過二百多斤,對於現在的蔣干來說,這點重量實在不算什麼。
蔣干帶頭走了兩步,發現其他兩隻大鳥並無異常,好像明白蔣干要做什麼,不由放下了心中的擔憂,稍稍加快了腳步,可沒走多遠,蔣干突然發現身後的動靜有點不對,兩隻鳥好像並沒有跟在後面,而至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所以蔣干小心的轉身一看,頓時目瞪口呆,只見其中一隻大鳥竟然跑到了那隻被蔣干殺死雪狼邊上,用一對利爪抓住了那隻雪狼的屍體,正賣力的揮舞著翅膀,想要飛起來,而另外一隻就這麼老神在在的在一邊看著,一對鳥眼之中露出讚賞的神色。
「這….這….這難道就是所謂的鳥為食亡?」蔣干脫口一句,接著想到什麼,對著兩隻大鳥喊道:「這邊的縫隙中還有兩隻狐狸呢,給我一起帶上!!」蔣干馱著背後的大鳥,跑到了那個引發血案的冰隙邊上,只見裡面那隻大的狐狸早已沒了聲息,只剩下那隻小的狐狸不斷的在母親的懷裡拱來拱去。
鷗!
那頭最大的鳥一個大步邁了過來,看了看縫隙,又伸出了自己的長腿向著裡面抓去,可惜的是這縫隙上寬下窄,以這頭大鳥的的鳥抓卻是怎麼也伸不到底下。
「笨蛋!讓我來!」蔣干頓時急了,就這麼馱著一隻大鳥趴在了縫隙上面,向著裡面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那隻大的狐狸,結果那隻小小的雪狐好像感覺到了媽媽的離去,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