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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蘇淺又道:「不過我也不知道對不對,畢竟這世界上還有許多不解之謎科學也無法解釋。時間黑洞什麼的都是存在的。按說日食應該很快就過去的,這個,時間也忒長了點。我解釋不來。」她邊說邊在心裡腹誹了一句,這是不是地球她都沒搞清楚呢,就是瞎解釋罷了。
楚飛讚嘆地看著她,眼睛裡都是崇拜的小星星。「姐,你懂的真多。」
楚淵點了點頭,「你說的也不無道理。」
上官陌卻驚天一語:「其實,這件事,我聽聞靠人力也可以做到。」
蘇淺勾在楚飛肩上的傘柄啪地打在了楚飛腳上,楚飛「哎呦」一聲跳了起來,重重觸到車頂又落回座位上。他一手撫腳一手按頭,齜牙咧嘴看著蘇淺。就聽蘇淺一聲怒吼:「我靠,還有這樣的逆天變態。你說假的吧。」話落,發現一臉扭曲的楚飛,疑惑:「你怎麼了?」
楚飛無語地搖搖頭,嫌惡地看了她一眼。
「蘇淺,以後不要說髒話。」上官陌淡淡提醒。
楚淵看了眼嘴巴張的雞蛋大的蘇淺,淡聲道:「傳聞千年前的藍月皇朝的開國皇后皇后藍後曾經習得此術,據傳藍後有經天緯地之才,術法道法亦極其出眾,說她可以改天換日或許有些誇張,但呼風喚雨撒豆成兵逆改天象這樣的事,據說是可以做到的。但藍後悲天憫人,深恐這樣的術傳到後世實則貽害無窮,是以一生未收弟子,這樣的術法自她起就已滅絕。」
「有沒有這麼逆天啊。她是神女不成?」蘇淺嘴角抽了抽。又道:「難道說後世有人習成了此術?那這逆天混蛋可留不得。」
三人都未搭理她這話茬。若真有這麼個逆天混蛋,留不留得大約他們也無能為力吧。
因著晨起得早,早飯沒來得及吃,月隱備了食盒子在馬車上,蘇淺見沒人搭理,便拿過食盒將飯菜擺在小桌上,道:「今天是體力活,都多吃點飯好有力氣幹活。」她抬手將擱著夜明珠的蓮花盞自車頂拿下來擱在桌上,車內光線變了變。
飯菜極是豐盛,想來月隱得了上官陌的令要給蘇淺補身子,吩咐廚房可這勁兒弄好吃的。這飯菜卻是出自金子的手筆,蘇淺一看菜色便知。糖醋魚打的花刀是金子最喜愛的麥穗花刀,每一刀的力度極是均勻,魚肉一粒一粒大小一致,澆汁里放了酸甜可口的西紅柿醬,是蘇淺最愛的口味。雞湯里不見一滴油脂,味道醇香。還有一道她喜愛的素菜涼拌秋葵。這樣一桌菜大約要半夜起來忙活,蘇淺吃著便覺兩頰酸酸的。臭丫頭們嘴是真碎,小毛病是真多,可也是真疼她。
金子的手藝自是上好的。連心情沉痛的楚飛和向 lái 飯量不大的上官陌也吃了許多。
飯罷幾人都倚在車壁上養神。出了城要有二十里山路全憑徒步,雖然於幾人來說這點路程算不了什麼,但今日境況有點特殊,幾人心知肚明。
即便閉目養神,也難以抑制不寧的心緒。蘇淺暗暗想著看今日這境況大約不會善了。但究 jìng 是天象還是有人逆改天象,結果會大相徑庭。若是天象,她不相信什麼天道昭彰因果循環之類的事情,那就是自然現象,沒什麼可怕的,頂多是一場自然災害,再頂多人為不可戰勝,一死罷了。可這世上有許多未知,逆改天象若非不可能,今日恐怕將有無法預知的事情發生。她寧肯是一場自然災害埋了自己,也不想面對那些神神叨叨的事情。她因為並非按常理存活在這世上,自小就有點怕那些個。
陡生的變故發生在城門外三里處。再有二里地就要下車徒步進山。彼時卻有一名禁衛軍慘白著一張臉跌跌撞撞攔在車前,口中語無倫次地喊著:「不好了,詐屍了。太子殿下詐屍了。」話落已然昏倒在車前。
蘇淺猛的睜開了眼,還不忘開楚淵一句玩笑:「你詐屍了。」
楚淵斜了她一眼。
月魄停住了馬車,拿一顆夜明珠下車檢視昏過去的士兵,見只是嚇昏了,將他往路旁踢了踢,免得礙事。
後面已經鬧得不可開交。數百禁衛軍端著刀劍簌簌發抖,離盛放棺槨的馬車三丈開外不敢近前。月隱同著楚暮正共同以內力激出一個乾坤陣,壓制著暴動的馬車。套在馬車上的馬已然倒地身亡,血腥味刺鼻。馬車車廂也已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