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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淺還未說完,楚皇便嗔道:「你這丫頭又做什麼欺負人?」
蘇淺心裡冷笑了一聲,她有說是她欺負的麼?做皇帝都忒會拿權勢冤枉人。「皇上舅舅,我是說是我同李小姐說了幾句玩笑,欺負她委實是冤枉。實在是不知李小姐為什麼哭了起來。李小姐,你究jìng 是為何哭?」
蘇淺偏頭看著李玉卿,語聲兒叫個溫柔。
「你這丫頭慣是個口無遮攔的,哪個閨中女子受得了你的玩笑話?還不快和李小姐道歉?」楚皇嗔道。
蘇淺扁了扁嘴。做皇帝的果然都很會顛倒是非。作為一國公主,她自覺公主脾氣可能有一點,但欺負人這事真沒幹過,一般她奉行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不欺我我不欺人,人若欺我好歹我也得給點像樣的回禮。惦記了人家的人還不興人家維一維權的麼?如果今日道了歉,豈不是昭告天xià 我的人大家都可以惦記惦記麼。那樣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絕對不能幹。
吸了吸鼻頭,正色道:「皇上舅舅,淺淺實在不知該如何道這個歉。要不請李小姐教一教淺淺,道歉的話該怎麼說?如果是我來說的話,我怕我口無遮攔說出什麼李小姐不愛聽的皇上舅舅又要怪淺淺了。」
李玉卿抽抽搭搭,委委屈屈地道:「皇上,不怪淺蘿公主,是玉卿不好。」
蘇淺不由看向李玉卿。這女子還真是個聰明的。這話說的很見水準,這是為她開脫呢。
一般來說,一個沒犯錯的人,是不需要別人為他開脫罪責的。反之,如果有人為他開脫罪責,一般以為這個人肯定是犯了錯的。蘇淺想著幸虧自己是個臉皮厚口無遮攔的,換了旁人,今日非得給定了罪不可。撇了撇嘴道:「李小姐不必過責自己,不就是想吃上官陌給烤的肉麼?又不是小孩子,為個肉還哭鼻子了。乖,別哭了,我讓上官陌烤給你吃好不好?」說著,拉起李玉卿的手,向她袖中探了探,扯出一方絹帕來,往她臉上抹了抹,續道:「乖啦,別哭了,哭得人心兒都碎了。上官陌他最不喜人哭了,你這樣讓他生厭怎生得好?」
烤肉的那幾位嘴角都抽了抽。這女人真邪惡。
地上跪的一地都顫了顫。個個慶幸著幸好今日沒多言。多言是錯,言多是錯啊。
蘇淺水眸轉向楚皇,繼續道:「皇上舅舅,其實就是李小姐想吃上官陌烤的肉了,這不還沒烤熟嘛,我和李小姐就開了個小玩笑,拿了幾串沒烤熟的給她,誰知就給她嚇哭了。多大點事,也值得皇上舅舅您親自出馬。您一天到晚一腦門子的江山天xià 還不夠煩的麼?賑災的事方走上正軌,您是不是就閒了?」
蘇淺適時地提了提賑災的事,有腦子的人都會想起來大半功勞都是她的。
楚皇的臉就堆上了笑:「你這丫頭,就會捉弄人。以後可不許這樣。李小姐也快起吧,不許哭了,這冷天裡哭皴了臉就不好看了。」
自然,楚皇他老人家也大致聽出了個意思,李玉卿鍾情上官陌,他外甥女這是剪桃花呢。
李玉卿福了福身,欲抽噎又壓著不抽噎,極艱難地抖出個聲兒:「皇上,玉卿錯了,不該妄求。」
楚皇揮了揮手,笑道:「哎,什麼錯不錯的,都是年輕人,情竇初開的年紀,誰心裡沒有個心儀的人兒?倒是陌太子,李小姐也是個妙人,是個知書達理性子溫順的,朕看納為妾室也不錯,將來也能替淺淺操持些家務。」
李玉卿睜大了眼,有些喜,有些羞,有些憂。如果是皇上做主指婚……但眼前這個茹毛飲血的野蠻人,真不好對付。
蘇淺臉黑了。這是暗來不過癮,明搶來了。
正思索間,只見上官陌步履輕緩地走了上來,向楚皇點頭致了個意,拉起蘇淺的手,聲音溫淡:「我何時在你心裡這麼廉價了?隨便是個人就能使喚我?」
李玉卿腦子飛快轉著。瞧這意思陌太子是在怪蘇淺?兩個人的關xì 倒不是向傳言中那麼堅不可摧,如果插一腳,也不見得不能成功吧。心裡就一喜,面上浮出一點笑來。但後面那一句是什麼意思?隨便是個人,是說她麼?她在他心中就是個路人甲。這也無可厚非,人家貴為一國太子。心又灰了灰,笑黯淡了下來。
聽上官陌又道:「楚皇
第一百三十三章 白雪紅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