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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靖答得爽利,「自然是來泡妞的,」見她臉色不好,補了一句:「順便幹活。」見她臉色更不好,氣定神閒地道:「唔,我說反了,來幹活的,順便泡一泡妞。」
將她氣得差點扥出綠漪劍。
巧逢月隱拿了青門的一個要緊冊子進來請示蘇淺,聽見的正是後面一句,寒著臉問道:「不知袁尚書要泡的是哪位妞?」
袁靖立即氣難定神不閒了,轉回身,一張書生臉笑得極其狗腿:「月隱來了啊,我說的是西側殿凌美人,剛才進來時正好從門縫裡瞧見他一邊批閱卷宗一邊還和一位美人有說有笑的。」
月隱寒著的臉又添了些黑,語氣卻客氣:「不巧,剛才有說有笑的那位美人正是不才區區在下。沒想到袁尚書不但有偷窺的嗜好,還有背後道人短長的惡趣味,今日令月隱大開眼界了。」客氣得袁靖心臟猛顫了顫。
蘇淺很難遇上個情節如此精彩跌宕的言情大戲,被上官陌戲弄的氣頓時消散,蔫聲兒坐到了軟榻上,瞪大眼睛瞧著劇情往下要如何發展。誰知她希望抱得太大,看了只一瞬就被失望砸昏了頭。故事開局蠻精彩,過程卻平常,結局更無聊。袁靖只淡淡一段話,便結束了劇情。那段話是這樣說的:「惠王說,人人都有一顆八卦的心。袁靖得蒙惠王一手管教,甚為珍惜機 huì ,學得就未免認真了些。古語說矯枉過正,太認真難免學偏了。如有學走樣之處,月隱你多多指正,我會改正的。」
月隱很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一個字也不肯再同他多說。
蘇淺坐得端正的身子氣得歪了歪,一隻繡花鞋不小心踢了出去,好巧不巧就沖袁靖面門飛了去。袁靖他一介書生連個農夫的身手也不如,月隱和蘇淺皆以為他必然躲不過這一砸,瞪大了眼瞧熱鬧。俗語道無巧不成書,好巧不巧楚淵抱了一大摞卷宗進門,叫了一聲袁靖,袁靖轉身瞧去,繡花鞋不偏不倚繞過他的側臉朝楚淵飛去,揚起他一縷青絲盪了盪,極是飄逸。
楚淵雙手正忙,騰不出來,偏了偏頭,鞋子飛出了門,砸中的竟是失蹤數月被上官陌家的破鳥勾引走的小白。數月不見它愈見豐腴了。撲棱了幾下落在檐下一盆紅梅上。
紅梅是沁梅苑裡要來的,上官皓月為這個和她彆扭了大半天,幸好不是他家的,否則撕破臉也不定能要的出來。
「這是要鬧哪樣?」楚淵抱著卷宗走進來,姿勢瀟 sǎ 又風流地坐在了書桌前。
蘇淺急急往梅樹衝去,他的話直接過濾掉了。梅樹下傳來暴怒的聲音:「你個死鳥你還知道回來啊,你說說這些日子都和誰風流去了?有沒有和那隻黑鳥造一窩小鳥出來?是黑的還是白的?黑的掐死白的活埋黑白相間的給我燉湯,一個也不許給我留,爹娘都是風流鬼生出來的小的能好到哪裡去?你說說你個死鳥我待你薄了麼?你說和鳥私奔就和鳥私奔,枉我養了你五六年,你也忒不給我這個主人面子了你。忒不爭氣了你。你私奔也就罷了,找個品種優良點的你,幹嘛找那個黑老鴰?他哪點長得得你意了?你你你……你氣死我了。」
小白縮在開得過了氣的紅梅花朵間,一雙黑豆眼滴溜溜轉了轉,竟轉出兩汪水澤來,委委屈屈望著蘇淺,好不讓人生憐。那個不是黑老鴰,那個是人間難得一見的鸞鳥好不好?正好和你家小白我湊成一對鸞鳳和鳴。
「你少給我整這副死相,先給我罰三天禁閉去。」說著,手往花間一探,捏住小白一雙翅膀,往空裡一抖,甩了出去。
小白撲棱了幾撲棱,幽怨地回望了主人一眼,見主人一顆心一雙眼全用在手上它帶回來的信紙上了。卸磨殺驢也就是這麼著了吧。早知如此還不如跟了黑老鴰去再不回來。它哀鳴一聲,撲稜稜找地方禁閉去了。
信箋上龍飛鳳舞寥寥幾行字,字如其人,可見內斂霸氣外透雍容尊華。內容如下:袁靖挾辦公之名為月隱,楚淵挾辦公之名為的誰你需明白,倘或你不長腦子分不清楚,我不介 yì 幫你分清楚。
蘇淺端著信箋一時無語。該如何形容這個人她沒了主意。又想到後半輩子一分一秒都勢必被他栓在視線之內,哪怕他不在身邊,也逃不過他的神眼神算,腔子裡便咋暖咋涼的,激得她抖了三抖。
房裡傳來楚淵清泉般潤澤的聲
第一百四十五章 追美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