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都在讓人眼花繚亂的的色彩中穩步前進。
燕雲亂兜兜轉轉在船艙之中尋找,我沿著船艙看上面的壁畫還有鑲嵌的珠寶和百年不朽的掛飾。
用手指敲了敲那嬰兒拳頭一樣大小的鑲嵌在漆紅的圓柱上藍綠色的貓眼石,因為年代有些久遠,圓柱上的紅漆在這燭光的影影綽綽中呈現一種詭異的暗色,像是暴露在空氣中太久的血液結成了痂。
我撇撇嘴,覺得此地裝神弄鬼,有些神經兮兮的詭異,輕輕摸了摸我急速跳動的心臟還有乾澀的嘴角,我一下子堅定了自己的內心!
「干!丫丫的,這麼多珠寶珍藏,就這麼放在這裡豈不是寶珠蒙塵?我怎麼允許這種天怒人怨的事情發生在我眼前?」嘴上剛剛說出口,手中已經握著一枚用銀針挑出來的貓眼石了。
哎呀!我的身體總是比我的嘴更加忠誠啊!
我這裡小手摸啊摸的,這觸感,頂上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刻成的男人的胸肌了啊!哇咔咔!而且摸過的、喜歡的,就成了自己的!真是天堂一般的趕腳啊!
「長安啊!」小亂子一副城裡壕見到了站在泥巴地里的摳腳汗般的誇張的無奈表情,那酸澀的聲音,讓我聽了還以為自己真的無可救藥了一樣呢!「過來!」
燕雲亂招招手,像是叫太監趕緊過去伺候的總管大人,我撇嘴,然後一溜煙小碎步就到了燕雲亂面前。
「咋啦?」我眨著眼睛,看看燕雲亂手中的一個小盒子,覺得似曾相識,「魯班盒?」
「嗯。」燕雲亂將我袖子中裝不下只能拿在手裡的小玉石、小瑪瑙、小珊瑚等等價值連城的小物品放在了他懷中掏出來的一個小四方袋中,然後扔給了我。
我專心的看著手中方方正正的一塊木頭,要不是早就和小亂子冰釋前嫌了,我真是會懷疑小亂子找了棵百年金絲楠木,隨便切了個方塊就遞給了我。
「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啊!當年老頭子給我看這東西高仿版本的時候,我摸的手都腫了,才堪堪扭出一個頭髮絲粗細的縫。」
方形的盒子在我手中,我閉上眼睛,摸著八個稜角,十個手指同時觸碰在六個面的正中心位置,輕輕的感覺著紋理的方向,重量的變化,還有觸覺。
小亂子的呼吸聲都停了,我只聽到自己的呼吸和血液流動的聲音。
汗水沿著發梢低落,時間一炷香一炷香的過,我還真是擔心小亂子一會兒憋死了。
「好了。」我將露出一個銀針縫隙的盒子放在地上,輕輕將剛剛塞進去的一根長發有節奏的輕輕抽出。
「咔嚓咔嚓」的聲音響起,異常的清脆,就像是兩個瓷碗相互輕輕碰撞了的聲音。
我摩拳擦掌,靜靜看著這樣一塊方形的木頭像是被最繁雜的電腦控制著的一般,自動分割成一個個相連的幾何體,然後像是一個花骨朵那樣一層層綻放開。
「小亂子,你說我們這些本事都是老頭兒教的,僅僅這些就讓我掌握了那麼多的秘密,那老頭兒實際上是不是早就暗中稱霸天下了?」
燕雲亂露出一口小白牙,指了指腦袋,「主要是這裡不一樣。」
小亂子也這樣調侃老頭兒了啊!終究我們都沒辦法恨他,如今一切關於「人藥」的糾結,終究是被命運嘲笑了。
魯班盒這樣的奇葩,用最繁雜的工藝從方塊木頭成了一朵花並綻放了,然後又被那早就設定的只能直線前行的程序快速的旋轉著。
像是綻放的玫瑰一般的楠木花瓣邊沿鋒利至極,以至於每一次旋轉,都會被削下一層紅中帶金的木屑。這朵花又急速的枯萎了。
「老頭兒那個仿製品比這個差太遠了!」眼睜睜的看著這般無價、獨一無二的寶盒在眼前耗盡,實在是胸悶氣短悶得慌啊!
「這應該是唯一一件真貨了。」燕雲亂目光緊盯著這四處飛屑的花,似乎少看那麼一秒這東西就會長了腿飛掉一樣。
「喂,這裡面到底是放的什麼?」我蹲在地上,伸出食指戳戳燕雲亂的肩膀,「放東西的盒子就那麼寶貴,那么小的空間還能放什麼更有價值的東西?」
我細細的回想前世今生以來所有傳聞中最最最奇葩的東西,突然靈光一閃,「難道是天外隕石鑽石夜明珠?」
燕雲亂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