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伊瀾更是說道:「方陽所言極是,你現在即便知道了亦是無甚用處,待你哪天上得去了,自然知曉。」瑾瑜嬌羞道:「好啊!你們倆盡拿我尋開心!」弄得七人暢笑起來。
伊瀾又道:「瑾瑜,縱便我此刻告知於你,天上今夏十八年,爾亦無從理會。」瑾瑜何等聰明,早已理會出個八.九,但仍道:「我既無從理會,姐姐何不曉示於妹,以卻妹之愚昧?」
伊瀾故賣關子,說道:「此乃天機,有緣妹自然知悉。」瑾瑜不便再問。阿尼慕羨道:「三位姐姐,要是我也能在此作上一首該有多好啊!只可惜我不會詩詞,要是三位姐姐能教教我就好了!」
伊瀾雖不便為人師,但正想與大家長久相處,說道:「妹妹聰明伶俐,將來定是有出息的,要不你們三個都到我們邑園來住,就可相互學習了。」此話一出,直把阿尼慕樂得不得了,說道:「那太好了,先在此謝過姐姐!我一定跟著三位姐姐好好學習!」
碧羅春和瑾瑜也高興得什麼似的,碧羅春並道:「姐姐,這真是個好主意,今後我們三個定跟著姐姐好好學習!只是會不會太打擾姐姐了?」
見三位都願去,伊瀾極是高興,說道:「三位妹妹客氣了!更何來打擾之說?多幾個相投之人住在一處,也會增添些熱鬧的。」三人自是不好再行推讓,否則反倒見外了,還以為不願去住呢!八人於峰頂上又欣賞了約莫半個時辰的風景,待雲霞漸漸飄匿,山明影現之時,不禁又嘆為觀止了一番。
正流連忘返之際,伊瀾說道:「各位,美景雖麗,終不可太貪,得適可而止,人生之路尚悠長,余有情懷護物房。」眾人皆道伊瀾言之有理,故決意由伊瀾在後,依次沿索落巔而去。
一行背好行李,朝山下走去,兩個時辰後來至盈門酒肆,又喝了些水,領了馬,直往盈門客棧而去。陣煦更是早已去到蘭花派此縣堂口,飛鴿傳帛至蘭花山莊,說明日午時有邑園之新任園主和一位仙子及葵花派的兩位高人蒞臨,請他師父師母做好迎接準備。為確保傳信無誤,陣煦特起動蘭花派之特級傳信機制,安排堂口先後分三遍將鴿發出。
他們在客棧開好房,訂好席,叫好水,各自洗漱一番之後,甚覺清新,之後來至筵上。因一路消耗體力太多,八人早已飢腸轆轆了。膳畢茗談間,陣煦說道:「先前我已去到敝派本縣分口,已飛鴿傳帛至敝山莊,說是明日午時四位便至敝派總舵,我想諸位昨夜定是休息欠妥,所以今晚我等不如早點歇息,趁著清晨涼快,明日早點起程,四位意下如何?」
伊瀾雖有些難為情,但極欲一往,說道:「全聽陣煦兄安排便是,只是這次我等前去貴莊,定會多有打擾,又未備禮物,真是不好意思!」陣煦忙道:「伊瀾仙子客氣了,敝派能得四位大駕光臨,自是榮幸至極,豈有打擾之說。」
碧羅春亦道:「姐姐還這麼跟我們客氣啊?」引得方陽發笑道:「人家伊瀾仙子是女子嗎,哪比我們這些鬚眉男子,我們男子的臉皮是要厚些的。」
伊瀾逗道:「哪會呀!人家陣煦兄、施華兄還有餘暉的臉皮才不厚呢!可見諸事都需有天分才行的!」方陽性情爽朗,雖無言以對,卻也是被謔而不虐,眾人卻哈哈大笑起來。阿尼慕打圓場道:「我覺得方陽兄這叫熱情,世上之人要都如方陽兄這般灑脫,那生活就有樂趣多了!」
這下說到方陽心坎上了,即刻接口笑道:「看吧!還是有人欣賞我的嗎!」餘暉深有同感,說道:「誰說沒人欣賞你了?我第一次接觸你,便覺你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朋友。」陣煦、施華和碧羅春都說有同感。
碧羅春還道:「要不是方陽兄熱情搭訕,大家彼此說不定還不認識呢!這得歸功於方陽兄才是。」瑾瑜一看方陽,笑說道:「你們千萬不要給他戴高帽,一會兒他會連自己的名字都忘了的。」說得眾人又是一陣愜笑。
笑過之後,伊瀾道:「我也沒說他不好啊!」說著又扭頭對方陽道:「方陽,我可是早把你當好朋友待的啊!你可千萬不要誤會我啊!」方陽連忙搖手笑道:「豈敢豈敢!我還不至於差到要誤會仙子。」伊瀾轉口問道:「方陽,前晚那首律詩《驟雨驕陽》是何人所創?」
瑾瑜代他答道:「是我們東家所作,我們東家也是一位極喜愛漢語文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