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哪個男人能扛得住師姐?
這法空和尚真不是男人!
孫碧芫看呂樂天一臉懷疑神色,又變成鄙夷,沒好氣的道:「又胡思亂想什麼呢!」
「師姐,我就是沒辦法理解,他怎麼可能拒絕呢?」
「為何不能拒絕?」孫碧芫卻覺得很正常。
因為法空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幹。
自己美貌,可法空身邊的女人哪一個不美貌?
包括那個已經鬧翻的魔女李鶯,可是殘天道的少主,武功卓越,劍法奇絕,殺大宗師如割草,有望成就魔尊的。
呂樂天搖頭不已。
他還是沒辦法理解。
他在搖頭,此時金剛寺外院的許志堅也在搖頭:「法空,這般對人家,太過絕情了吧?」
如此對一個女人,太過不講情面了。
還是這般楚楚可憐的美人。
至少留一點情面,委婉一點。
法空道:「欽天監的事,哪有一件是小事,我現在已經夠忙的了。」
徐青蘿抿嘴笑。
許志堅笑道:「你看青蘿都笑了。」
徐青蘿嗔瞪許志堅。
法空斜一眼徐青蘿:「我是身閒心忙,……如果所料不差,他們正在追蹤之人應該是天罡宮的高手。」
許志堅臉上的笑容一下斂去。
他現在對天罡宮很敏感。
徐青蘿聽法空講述在光明聖教的見聞。
法空常常與她討論得失及世事之奇妙。
她知道天罡宮是大雲類似於欽天監一般的存在。
許志堅嘆口氣:「項師伯後來又過來找我了。」
法空點點頭,並不意外。
項滔對許志堅是一片真情,而且他潛入光明聖教也並沒有惡意,否則也是瞞不過光明之心。
項滔沒有弟子,其實是把許志堅當成自己的弟子,也可憐許志堅的境況,不知不覺便有了感情。
有人對感情很看重,尤其是修為高深之人,交朋友很難,項滔這樣的便是如此。
「……其實天海劍派的有些消息便是項師伯跟我說的,我才能去查清楚。」許志堅道。
法空輕頷首。
許志堅道:「項師伯說,他其實是奉命尋找天罡宮一件遺失的寶物。」
法空道:「什麼寶物?」
「問天鑒。」
「問天鑒……」法空沉吟。
他最終搖搖頭。
沒聽過,也沒讀過關於問天鑒的記載,顯然是秘藏之物,不過想想是天罡宮的寶物,也不難理解。
許志堅道:「關於問天鑒,項師伯不能外傳其妙,它對天罡宮是極重要的。」
法空道:「既然那麼重要,怎會遺失?」
「天罡宮一位弟子偷偷拿出去,然後從此沒有消息,令其遺失在外。」
「這位弟子呢?」
「沒能找到。」許志堅搖頭:「項師伯說這事對天罡宮的打擊極大。」
「這是弟子叛逃?」
「……很有可能。」
徐青蘿輕聲道:「如果這位弟子意外遇險,那天罡宮是有感應的,所以,他並不是遇了險,而是故意偷了問天鑒。」
許志堅臉色沉肅。
儘管是天罡宮的事,可他聽到了也覺得此人該死。
如果有光明聖教弟子盜了教中寶物潛逃,那無異於叛教,其罪當誅。
「那他為何要去你們光明聖教尋找?」法空若有所思:「既然不是意外而亡……是為情所困?」
許志堅緩緩點頭。
他不得不讚嘆法空的敏銳。
法空道:「身為天罡宮弟子,心高氣傲,眼高於頂,尋常的女子是不可能被放眼裡的,唯有頂尖宗門的弟子才有希望。」
「是。」許志堅道。
法空皺眉道:「我們大雪山宗是不可能了,其餘的頂尖宗門,他們都有潛入,像你們光明聖教,還有天海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