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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受驚了

    雍容華貴的公主卻是挺會搞的,見著孟曉山,還來一次書生才士間的見禮,嚇得曉山誠惶誠恐。當然,有現代思想的孟曉山,他那所謂的『誠惶誠恐』也只是裝出來的。因為他知道,皇家要的是體面,也就是別人外在的恭敬,於是乎,曉山拿出自己電視劇的知識,儘量做到了恭敬。

    聽到公主的讚譽,孟曉山非常自覺地謙虛了一把,畢竟,他那所謂的文采詩才無非是他所學的諸多詩中拼揍起來的,不是有句話叫到「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嘿嘿,你們會曉得了吧!當然,人家曉山也並沒一味地剽人家的詩,他自己也仿著學過的詩『創作』或者是拼湊吧!

    場景跟進中!上回說到,公主贊曉山才華橫溢、文采斐然,而曉山自覺謙虛,不敢受贊!

    公主看到曉山一味地謙虛,心裡直贊他,不禁文採好,而且修養也好。但她有心捉弄他一番,鳳眼一轉,馬上計上心頭,向皇上道:「皇帝哥哥,臣妹前些日子聽到一首好詩,是這首:雲靄深處住仙人,

    公子王孫莫望塵。

    侯門誤入深似海,

    根骨難清惹凡身。

    皇帝哥哥認為這首詩怎麼樣?」

    聽到這首詩,曉山心裡『咯噔、咯噔...』直跳。這首詩,他當時是有感而發的,雖說是仿作之品,但其含義卻非常明顯。無非是表達了主人公孟曉山對神仙逍遙的嚮往,對世間侯門的恐懼以及害怕自己會深陷其中難以獨善自身。可是正是如此,恰恰被當權者知道了,肯定會反感的。曉山明白,自古以來,越是自持潔身不如朝廷不想事事上者的人,往往會受到當局者的痛恨,甚至被上者咎罪甚者處死。現在好了,公主擺出了這首詩,恰恰在皇上當前,曉山擔心的是皇上會將自己視為這類人,萬一怪罪下來,可是事兒不知大小啊?

    這會兒,皇上突聽到這首詩,一臉明了。其實很明顯,皇上知道這首詩,他記得他的皇妹都提到過,他在想他皇妹今個又故意提到,肯定是想要捉弄一下孝義候的。這皇上也很年輕,並不是曉山所想的那樣,皇上他裝作不知道,故意附和道:「哦!!!這首詩也是陳愛卿所著?」

    皇上的表情雖沒顯露怒意,但曉山不敢托大,擔心皇帝會降罪,說什麼嚮往神仙自由,厭惡官場侯門,這要是被追究下來,那可是....,曉山連忙跪地請罪道:「請皇上恕罪!臣涉世不深,亂放厥詞,實是臣之罪,還望開恩!!!」

    孟曉山的反應大出眾人所料,弄得皇上和公主都愣了那兒了。

    公主沒想到這孝義候反應如此劇烈,原先那首詩,他是一味地謙虛,這次的詩,他卻一味的請罪。公主蹙眉不解地道:「疆佑你這是怎麼了?都把本宮弄糊塗了。」

    這位皇上,其實也只是剛剛即位不久的,帝王之術尚且不足,對於這種大逆不道的詩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一些不懂罷了,這是皇上疑問道:「陳愛卿,卿何罪之有,快快平身!朕對此詩的風格很是喜歡。嗯,感覺此詩很廣闊。從仙人到凡塵,從凡人到侯門,甚佳啊!不過,朕有點兒不懂,何以『侯門深似海』呢?」


    孟曉山抬頭看看了皇帝,發現其容顏並不是怒目,聽其言,也是不解,不解的是,是皇上真的不知道『侯門深似海』含義,還是故意借題警告自己呢?由於不清楚,所以他非常小心地回答:「回皇上的話,臣不敢亂言。臣確實有罪,不該亂嚼侯門權貴」,看皇上還是沒什麼反應,不敢拖延,曉山馬上改變語言策略,有現代人的口才之能變被動為主動,道:「皇上,臣其實有言勸進。自古侯門多弊端,權貴間官場處處牽。臣以為,有爵者,權不可過也;官者,忌結黨系派!若兩者朝廷皆俱,此誠之危矣,也就是『侯門深海』之意啊!」這次,曉山仿效文言之風,結合所學歷史特別是北宋之史,陳述官場侯門利弊。

    皇帝默念『有爵者,權不可過也;官者,忌結黨系派』數遍,突煥然大悟,忙伸手扶起孟曉山,一臉嚴肅地道:「陳愛卿,朕需要能臣。想當年,亂軍中卿十七歲就替朕引敵,險失性命,朕甚為有感。如今,朕即位兩三年,朝廷確如卿所言,能臣者少矣。因而,朕需要卿輔,共創盛世!」

    『哎呀,媽啊!』孟曉山嚇了一大跳,他馬上明白了,這是皇上在招攬他,也就是想培養他為心腹。面對這樣的問題,曉山陷入了抉擇,一般皇上的邀攬,若拒絕肯定會被記過的,但是同意吧,又違反了曉山的初衷---自由,況且『伴君如伴虎』。想了許久,曉山非常巧妙地回答:「謝皇上賞識,但臣自知才疏,不敢妄大。若皇上有需臣處,臣定當竭盡所能,萬死不辭」哈哈,即拒絕又答應。

    皇帝只以為孝義候是回應了,而且是真心追隨,沒有聽出其語言內容,非常慶喜地道:「有卿此言,朕甚慰啊!」

    一直沒出聲的公主,也是俏顏容笑,向皇上施禮道:「恭喜皇帝哥哥!!!」突然換了口氣道:「皇帝哥哥,這次臣妹給你招來了如此賢士,該如何賞賜臣妹?」

    皇帝一臉無奈,她這妹妹老是不給自己面子,但她卻是自己最喜愛的妹妹,只怪自己平時太寵她了,氣道:「你啊!等著吧....」

    諸事如此,曉山一直想避開的朝廷,終是難以避開,有詩為證:

    真假侯爺無人分,

    聚賢才顯若曉春。

    曉山請罪言它物,

    從此君王周遭任。

    曉山無奈啊,不知是該氣公主呢,還是氣自己以前瞎顯擺。

    一下午時間,皇上留曉山在宮中長談,公主也偶爾插上幾句。這次,曉山從中聽到了一些關於前線的事兒,聽皇上的意思,前線戰事挺吃緊的,自己這個孝義候的父親忠義伯,好像陷入敵軍的圍困中,當然,是屬於在軍事地略上被大卯這個敵軍給「包了餃子」,陷入其中。聽皇上的意思,是準備再起一路大軍,即二路大軍,欲御駕親征,想讓曉山做元帥。

    面對這種事,曉山堅決拒絕了,以自己年輕難以服眾為理由,一再拒絕。最後,答應隨皇上左右,任皇上的隨身參軍之職,方被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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