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
還沒等眾人回過神來,首座上的莊希然長老,已瞬間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不見。
「發生何事了?」
「怎麼感覺這大殿都要塌了。」
「外面動靜怎麼如此之大?」
「難道是有人來攻打山門了?」
「走,趕緊出去看看。」
一百來號靈植師修士,熙熙攘攘地開始往外跑。
秦銘也是驚詫不已,剛剛那聲巨響震耳欲聾,仿佛離這邊很近。
他趕忙跑出去一望。
發現外面已經是亂作一團。
秦銘抬頭一望上空,他愕然發現,靈羽門的門派防禦陣法,其中有一處竟然破開了一道口子。
要知道,這可是二階上品防禦陣法啊!
「這位師兄,剛剛發生何事情了?」
秦銘隨手攔住一名神色慌張的靈羽門弟子。
「好...好像是莊長老的藥園那邊出事情了。」那名弟子似乎也不太清楚具體的事,匆匆忙忙往藥園方向趕去。
秦銘眉頭皺成一個川字。
正在猶豫要不要跑路,遠離這個是非之地時。
倏忽間。
「他娘嘞也太生猛了,連二階防禦陣法都給干穿了,真是牲口啊!」原本坐在秦銘身後那名精瘦修士,從藥園方向一路向著這邊趕了回來。
秦銘略微一怔,疑惑地問道:「道友,可清楚那邊到底發生何事了?」
精瘦修士聞言停下腳步,露出一副幸災樂禍表情,笑著說道:「嘿嘿,說出來你都可能不信,就在剛剛,有一夥悍匪用高階破禁符破開了靈羽門的防禦大陣,趁著莊希然長老講課不在時,洗劫了靈藥園。」
「並且將莊長老那株七彩洗心蓮給拔走了,那可是二階極品靈植啊!我方才過去看了一下現場,還順帶損失了其他不少珍貴的靈植靈藥。」
「莊長老現已去追擊那伙悍匪了。」
「哎,也不知能否抓得到了。」
秦銘明白了事情的原尾,陷入了沉思,一時間也沒緩過神來。
從方才襲擊開始到結束來看,也就短短半盞茶的功夫,仿佛是一切都早有預謀一般。
最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靈羽門竟然讓那幾名悍匪全都跑掉了。
等等!
秦銘回憶了一番,怎麼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良久。
秦銘開口問道:「那靈羽門其他的修士沒有出手阻攔嗎?」
「攔了啊,靈羽門築基長老都出手了。」
「可僅僅交手一回合便落敗了,中了對方一記法術,至今還重傷昏迷在藥園中。」
秦銘聞言又是一驚,「啊?!難道是那伙悍匪是築基期高階修士?」
「應當是了,並且據我的猜測,這靈羽門內必然有這群匪徒的內應,並且層級不低。」精瘦修士分析的頭頭是道,說出了自己想法,「要不然,匪徒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找到防護大陣的薄弱點所在。」
秦銘繼續問道:「那匪徒來了多少人?」
「聽靈羽門的人說是五個,且戴了特殊隱匿面具,根本識別不出面容和身份,不過從其施展的功法來看,似乎是邪修。」精瘦中年修士思索了一下,繼而說道,「看來道友跟我想到一塊去了。」
「如此膽大包天的悍匪邪修,十有八九就是金雲谷到處在找的那五名修士了。」
「此等煞星,可萬萬招惹不起啊!」
「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吧。」
一時間。
靈羽門內的示警靈鐘不斷敲響。
咚!咚!咚!
大批的精銳弟子開始不斷集結,駕馭法舟向著外面追兇而去。
人群當中。
秦銘竟然看見了姜坤,此時他正跟在一名面目威嚴的靈羽門長老身邊,不停在被對方斥責,一副灰頭土臉的模樣。
旋即在那名長老的帶領之下,姜坤也跟隨隊伍緝兇去了。
「嘖嘖嘖,連刑堂的精銳都傾巢出動了,靈羽門這回要動真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