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古麗將自己的鮮血滴在了米麗莎的身體上。
眾人看到這一幕都紛紛跪倒在地!京長風也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
此時整個天葬台上,只有阿依古麗面向天空,伸展雙臂,口中仿佛在念叨著什麼。
不一會兒,天空中出現了一個矯健的黑影!是一隻蒼鷹!
人們抬起頭來,眼睛隨著蒼鷹的身影移動。
這隻蒼鷹在空中盤旋了兩圈兒之後,嘯叫一聲,然後迅速向遠處飛去!
眾人的希望頓時又化作了失望!
正當人們唏噓不已的時候,遠方出現了黑壓壓的一片,如同烏雲一般,朝著天葬台直衝過來!
是禿鷲!成百上千的禿鷲!
整個天葬台,頓時被禿鷲所包圍,就連站著的阿依古麗,也被埋沒在了禿鷲的翅膀之中。
很快,米麗莎的屍身已經變成了一副白骨
眾人朝著阿依古麗跪拜,口中念叨著「神鹿之靈」的威力。
只有京長風知道,所謂的「神鹿之靈」,其實並不存在。這些,都是血魔法的力量。
京長風此時打心眼裡感激阿依古麗。說實話,如果不是自己全身流淌著的是被烏血魔法污染的鮮血,他還真就願意將自己的童貞獻給這隻妖姬呢。
好吧,我京長風記下了你阿依古麗這份情了,容我以後慢慢兒報答吧!
想到此,京長風再看阿依古麗,突然覺得她也許本來就很美。
回到察合曼家的當晚,察合曼叫上了與自己一同打獵的兄弟們,陪著京長風和艾爾肯,嚼著野味,開懷暢飲。
京長風端起酒碗,敬察合曼,感謝他慷慨相幫,用自己祖傳的虎皮換得了米麗莎的圓滿。而察合曼呢,則反過來感謝京長風給了他這輩子為米麗莎做一些事情的機會。
男人們的感情,本來就是容易在酒後顯露,很快,大家就打成了一片,互相開始稱兄道弟。
當晚也不知喝了多久,京長風醉倒了。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
事情已經辦完,京長風和艾爾肯就要走了。察合曼牽著一匹花馬,送二位離開神鹿部落。
於是三人邊走邊談。
察合曼道:「說句實話,京長風兄弟,我察合曼不想在這裡呆了。這個阿依古麗性情古怪,常常以神鹿之靈來欺壓部落的人,很多人都是因為拖家帶口,不能脫身,才不得不忍受著這樣的生活。而我察合曼則不然,無牽無掛」
京長風道:「察合曼大哥,你如今要離開這兒,那你能到哪兒去呢?」
「昨晚上,我請大伙兒喝酒,其實就是有告別的意思。因為這些人和我在一起打獵時間長了,彼此之間也都有了深厚的感情。所以我請他們美美地喝上一頓酒,也許此生就不會再見面了」
「這麼說,你是想要跟著我們走了?」艾爾肯道。
「只是不知道你們是否同意帶上我?」察合曼果然有此意。
「太好了察合曼大哥!那還等什麼,快上馬吧!」京長風高興極了。
「駕!——」一聲長喝,三匹馬撒開四蹄,在林間小路上飛馳
兩日之後,三匹高頭大馬站立在了野狼部落的邊緣。
京長風胯下的,是黑色的「踏雪」,站在中間,威風凜凜。
左邊的是艾爾肯的紅色母馬「火雲」,像一團紅色的火焰在燃燒。
而右邊則是察合曼的花馬,京長風給它取名為「落英」,仿佛風吹花瓣落在馬背上一樣。其實「落英」是一匹公馬。
「察合曼大哥,前面,就是野狼部落了!」京長風用馬鞭指著前面的氈房道。
「是嗎?好大的部落啊!長風兄弟,你說你們野狼部落的羅多酋長會收留我嗎?」察合曼半是高興半是擔心地問道。
此時,察合曼已經習慣稱呼京長風時,隱去「京」字,以符合漢人的習慣。
「放心吧!看在艾爾肯兄弟的面子上,他一定會收留你的!再說了,你又是一個好獵手!」京長風安慰察合曼道。
「大風哥說得對,你呀,就放心吧大風哥!不對啊!」艾爾肯突然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