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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曲終,身穿白裙的演奏者從鋼琴後走了出來。
那張臉出現在西樓面前,西樓微微一怔,緊接著瞳眸驟然一縮。
是她。
那天……跟沈無言共舞的女孩兒。
她穿著很簡單的白色絲裙,長發簡單的用一根白色髮帶綁起,素顏朝天,卻同樣擁有讓周圍一切都黯淡的能力,最簡單的白裙也能穿過高貴優雅的氣質。
她比那天看起來還要年輕,可是她眼裡的沉穩和從容卻讓西樓退步。
西樓突然覺得十分難堪。
跟她對視,就像有什麼東西從她臉上狠狠碾過一樣,留下了火辣辣的疼。
她丟下那隻白色兔耳朵,轉身離開。
到門口的時候,正好撞上沈無言,這一次她連頭都沒有抬,咬緊下唇,跟他擦肩而過。
沈無言也沒去追她,等他先收拾了這個小鬼。
很顯然,這慕家的一大一小已經把給他找麻煩這件事當成了唯一的人生樂趣!
西樓穿著那身極其尷尬的衣服下樓,她找到了陳姨。
「陳姨,能不能麻煩你借我一件外衣,我……」她想說她已經找不到自己的房間了,可不知道為什麼,那句話她怎麼也說不出口。
陳姨敢接給她拿了一件外套過來,正想跟她解釋,二樓突然飛下來一個行李袋。
慕九笙從行李袋裡爬出來,模樣狼狽,已經沒了之前的優雅,嘴角掛著慘兮兮的笑容,眼底的光,是孩子特有的古靈精怪。
「二哥還是這麼暴力,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還不快滾?」沈無言森冷的聲音從二樓傳下來。
慕九笙趕緊爬起來,整理好自己裙子和長發。
「行行行,這就滾這就滾。」
她說著,對西樓擠了擠眼。
「生日快樂喲。」
西樓一怔,這是……什麼發展?
陳姨覺得這是個好機會,剛想跟她解釋,沈無言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上來。」
這兩個字,跟之前的咬牙切齒比起來,倒是好聽多了。
陳姨也覺得這件事由沈無言親自來解釋更為靠譜,於是她把西樓推了出去。
「去吧。」
西樓點了點頭,再一次朝樓上走去。
進臥室的時候,她發現門口的兔耳朵已經被丟棄在了垃圾桶,她剛進來,沈無言就丟了一件睡衣在她臉上。
她把衣服拿下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對面打開的衣櫃。
裡面都是她的衣服,重新熨燙過,整整齊齊的掛在裡面,旁邊就是沈無言的衣服,而且全都是換季前的衣服。
她很快就明白過來。
「這段時間……你也沒有住在這裡?」
沈無言那頭沒有聲音,算是默認。
她嘴唇動了動,剛想說些什麼,沈無言突然朝她撲來,手臂摟緊她的腰,一個旋轉,不僅踹上了房門,還將她帶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她嫌棄這樣打扮的自己不夠氣質。
可氣質能當飯吃嗎?
只有性感才是秀色可餐!
拋開那些亂七八糟的鬼東西,這身打扮的西樓絕對算得上是一份大禮。
修身的兔女郎服裝,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身體的曲線,緋紅的顏色襯得她膚色雪白,像一隻嬌艷欲滴等待採摘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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