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昕不願意服軟,許先生更加大力弄她,每一次他似乎要將體力的洪荒之力爆發而出,要將她徹底征服。
然而不管他怎麼做都沒有用,簡昕那個女人咬著唇默默流著淚,就是不願意服個軟。
「簡昕——」許先生再次用力,一邊怒吼著她的名字,「回應我,叫我的名字!」
簡昕緊緊咬著早已經被她自己咬破的嘴唇,露出一抹悽美的微笑:「許總,我一直都在回應你啊。」
許先生掐著她的下巴,逼著她看著他,狠狠道:「死女人,我讓你叫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簡昕握緊了拳頭,又笑了。
真的很抱歉呢!
他們認識這麼多年了,她一直叫他許先生或者許總,從來沒有叫過她的名字,一時半會兒之間,她還真想不起來,他究竟叫什麼名字。
「我讓你叫我的名字,你聽不到麼?」得不到簡昕的回應,許先生就像發了瘋一樣,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恨不得掐死她。
許先生用了很大的力氣,簡昕只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腦中一片混沌不清。
她握緊了拳頭,緊緊地掐著自己,目光堅韌而倔強。
即便被姓許的弄得遍體鱗傷,但是簡昕仍然沒有求饒,哪怕是實在受不了了,也只是能聽到從她的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叫我的名字,就這麼不願意?」許先生鬆開了她,一把將她推到了辦公桌上,又對她進行新一番的折磨。
簡昕不知道何時才能結束這種折磨,只能咬著牙挺過來。
所有人都瞧不起她,覺得她就是一個任人玩弄的婊子,但是她自己不能瞧不起自己。
她也是一個人,一個有著思想的人。
她也想要好好過日子,平平淡淡地、安安分分地過日子,可是她沒有機會。
她生活的每一天似乎都在發生著戲劇一般的變化,小時候掌控著她人生的人是簡正天。
長大之後,掌控著她人生的人是顧南景。
再後來,她將顧南景砸死了,打得個稀巴爛,她以為從此之後就自由了,不管是生是死,都自由了。
誰又能料到,命運之神又將她推到了這個姓許的身邊,他拉著她一起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什麼是不歸路呢?
得罪了盛天的秦越,那就是不歸路啊。
後來的後來,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疼痛讓簡昕的意識逐漸渙散,慢慢地她什麼都不知道了,仿佛她的靈魂已經從她的身體抽離。
她什麼都看不到了,什麼都感覺不到了,看不到眼前的男人怎麼欺辱她,感覺不到他在她身體裡對她的折磨。
她好像真的會死掉了呢!
……
「你們今天上午看到微博上皇田碼頭殺人碼那條微博沒有?」
「皇田碼頭殺人案上午炒得那麼火熱,怎麼可能看不到。」
「是啊是啊,我也看到了。」
「奇怪的是那條微博上了兩個小時熱搜,突然就被人刪掉了,在網絡上再也找不到關於那條微博的蛛絲馬跡。」
「說起這個,真讓人覺得奇怪,怎麼那麼快就被刪掉了?」
「難道兇手很有背景?不然的話,誰有本事把那麼大的消息瞬間壓下去。」
簡然去茶水間、洗手間都能聽到同事在討論皇田碼頭的殺人案,回到辦公室同事們還是在討論皇田碼頭殺人案。
大家討論得口沫橫飛,好像都親眼看到昨天晚上那個死者是如何被人殺害,又被人拋屍到海邊。
這件事情,簡然沒有在微博上看到,但是卻在公司內部的聊天群看到了,有人把今天上午看到的照片保存了,又發到群里。
三張照片,能清清楚楚看到死者身上的傷,那些傷痕每一條都是那麼深,每一條都有可能致命。
簡然只看一眼,正要手動刪掉,而就在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圖片被網絡警察刪掉了,說的理由是什麼血腥暴力圖片。
這張照片一刪除,公司的小夥伴們又開始熱烈地討論了,都想知道死者是誰,兇手又是誰,能把這麼大消息壓下去的人是誰?
簡然的性子向來不八卦,但是也對這件事情起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