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莊莫莫……」
戰離末眼疾手快,長臂一伸將倒下去的莊莫莫給拽了回來。
莊莫莫是拽回來了,但是因為他用力太過,又因為莊莫莫自身的體重,她直直地向他壓來,戰離末本能要躲,但是倘若他躲掉了,莊莫莫摔在岩石上不死也得重傷。
沒有多餘的思考,戰離末沒有移動半分,就那樣讓莊莫莫整個人壓在了他的身上。
背後是堅硬的岩石,莊莫莫壓下來的一瞬間,讓他疼得悶哼了一聲。
莊莫莫回過神來,趕緊把兩手撐在戰離末身體的兩側,擔心道:「戰離末,我沒有傷著你吧。」
背上火辣辣地疼著,估計被岩石撞傷了,但是戰離末一個疼字都未出口,還是以往的說話風格:「莊莫莫,你以為你是誰,你那樣子能傷得了本少爺?」看他的臉色挺正常的,但是她剛剛身體全部的重量都壓在他的身上了,他真的沒有傷著麼?莊莫莫還是不太相信戰離末沒事,恨不得把他的衣服扒下來看看,但是又擔心戰離末多想,她趕緊爬起來:「我真
沒有傷著你?」
戰離末利落起身,並未見絲毫受傷的樣子,莊莫莫放了心:「你沒事就好。要是你有事,我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戰離末忍著疼痛,狀似無所謂地擺了擺手:「你快回營地去幫他們煲雞湯吧。小賈和胡喬喬兩個人毛手毛腳,要是沒有人在身邊看著,我擔心他們都不知道要把野雞的毛扒了再燉。」
莊莫莫噗地一聲笑出了聲:「戰離末,論損人,你若認第二,估計沒有人敢認第一。」
戰離末:「我向來實話實說,什麼時候損人了?」
在他眼裡,胡喬喬和賈壯生還真是那樣毛手毛腳的人,做大事情還能幫得上一點小忙,在小事情上面真別對他們二人報有太大的希望。
「好好好,你說的都是實話。」莊莫莫又看了他兩眼,確認他真的沒事,她又道,「那我先去幫忙了。」
戰離末:「嗯。」
莊莫莫剛剛走出戰離末的視線,戰離末便倒抽了一口冷息,他一度懷疑莊莫莫那個死女人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他受了傷,還拖著不走,讓明明很疼的他還要裝著若無其事。
「死女人,你真是本少爺的克星。」戰離末脫下身上的襯衫,襯衫有粘粘的東西,他拿到海水裡一洗,便看到鮮紅的血液,幸好穿的不是白襯衫,否則他想裝也裝不下去。襯衫上有血漬,那麼背上的傷肯定不輕,他又不能自行處理,便悄悄繞過煮飯的營地,回到他們暫時居住的山洞裡,另外找了一件衣服換上,換上衣服的時候,戰離末又罵了一句:「死女人,總有一天老子
要把這賬算在你的頭上。」
從小到大,他都沒有受為別人受過傷,更沒有做過親嘴為別人吸毒的事情,偏偏這種他看似只可能在至親的親人身上發生的事情發生在他怎麼看怎麼都不順眼的莊莫莫身上。
好在戰離末年輕加上身體強壯,受點皮外傷也並沒有什麼大礙,他還能若無其事地走到他們幾個人中間去:「時間過去這麼久了,你們的雞湯煲好了沒有?」
聽到戰離末的聲音,賈壯生抬頭看去,看到戰離末的情緒好像變好了不少,心想著愛情的力量果然是強大的,他們怎麼勸都沒用,莊莫莫一勸,戰離末就好了,還敢說對人家沒意思。
心中明白,但是賈壯生不敢再拆穿,不然肯定會被戰離末和莊莫莫二人聯手起來撕了他:「戰公子,你是不是算準時間來的,看到我們把燙煲好了,就準時出現了。」
戰離末沒有理會賈壯生,在離莊莫莫比較遠的位置坐下:「好了就把燙盛上來,本少爺餓得肚子咕咕叫了。」看在戰離末兩次救了自己的份上,莊莫莫這次倒是熱情,主動拿起了椰子做的碗先給戰離末盛了一碗湯:「戰公子,野雞是你親手抓的,燙是我們三個人煲的,這是我們四個人合力的結果,你老人家先嘗嘗
看。」
戰離末卻是沒有伸手去接湯,而是用一種挑剔的目光看著莊莫莫:「莊莫莫,你沒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諺語,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不喝就算了,我還不想給你喝呢。」好心,又被戰離末當成驢肝肺,莊莫莫把送出去的湯端回來,自己捧著碗喝了兩口,平時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