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老妹妹的福,身體已經大好了,不然啊,要是錯過了今日,還不知道下一次什麼時候才能再次參加老妹妹的壽宴呢。」
薛老太太笑容滿面的說著,「畢竟咱們這一把年紀的老太婆啊,壽辰這東西是過一次少一次。」
看著溫老太太臉上的笑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下去,薛嵐音忍不住想笑。
她這母親大人,嘴巴還真的是一如既往的毒啊,一開口就讓人無話可說了。
不過,如果薛老太太的毒真是溫園下的,只怕,跟這位溫家老太太也脫不了關係。
所以,薛老太太這麼說,很大程度上,是在試探呢。
「哎呀,今兒可是老妹妹的大好日子,瞧我,說的是什麼話呢?祝老妹妹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長命百歲子孫滿堂。」
薛老太太及時轉移了話題,讓溫老太太想發作都找不到理由,只能笑著道謝。
「薛奶奶好。」眼看著自家奶奶被薛老太太懟得臉色難看,溫園露出了笑容跟薛老太太打招呼,「看到您身體沒事,真是太好了。前陣子我奶奶還說,打算什麼時候去看看您呢。」
「也是我們溫家醫術不精,沒辦法幫到薛奶奶您,我奶奶至今都愧疚不已。」
薛老太太笑道,「這不怪你們,下毒之人顯然是用毒高手,下的毒,連我們薛家自己人都解不了,你們奈何不得也正常。」
聽到這話,溫老太太跟溫園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薛老太太分
明是在說他們醫術不好,遠不如薛家。
溫園微微抿嘴,還沒說話,就聽薛佳琪不耐的叫了起來,「奶奶,你這是什麼意思?園園跟溫奶奶是在關心您」
薛老太太瞥了一眼站在溫園身邊的薛佳琪,「怎麼,奶奶還不能實話實話了?」
溫家不如薛家是事實,薛老太太這麼說,一點毛病都沒有。
薛佳琪氣得臉色通紅,想懟又找不到詞語。
溫園眼底暗光流轉,將目光落在了薛老太太聲的薛嵐音身上,「薛奶奶,聽佳琪說,薛家大小姐近日回家了,莫非這位就是當初名動天下的京城天才醫女,薛嵐音小姐?」
溫園的聲音不小,周圍的人聽到京城天才醫女的名號,止不住將視線落在了薛嵐音身上,止不住議論紛紛起來。
「天才醫女是誰?我怎麼沒聽說過?」
「不會是二十年前那位吧?她不是死了嗎?」
「你說的是那位?不會吧?」
「哪位哪位?」
「你們年輕人可能沒聽說過,薛家那位天才醫女,可是我們這一代的風雲人物呢。」
「莫非是二十多年前情人醉事件的那位主角?」
「天哪!當年害慘了那麼多人之後逃走,薛家不是對外稱她已經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回來就算了,還敢光明正大的出來,他們忘了當年她害死多少人了嗎?」
「據說她當年是被陷害的,只是,二十多年過去了,誰知道真相呢?」
「想當年她不僅是天
才醫女,還是第一美女,沒想到時隔多年,已經老成這樣了」
「做了那麼喪心病狂的事,她還敢出來,就不怕那些被害人找她算賬嗎?」
「薛家的臉都被她丟光了。」
周圍各種嘲諷和議論聲,不絕於耳,讓薛嵐音的臉色有些難看。
她早料到自己復出不會那麼容易,當年的事兒影響頗大,想要消除影響不容易。
她肯定少不了要面對各種嘲諷,質疑,和攻擊。
可真的面對這些,她還是有些承受不住。
薛老太太的臉色黑了黑,握緊了薛嵐音的手,「溫小姐過獎了,什麼天才醫女,不過是世人對小女的謬讚。當然,不能否認的是,她始終是我們薛家的驕傲。」
聽到薛老太太這話,周圍人的議論聲更甚了。
溫老太太也將視線落在了薛嵐音身上,看著如今雖然被歲月撫平了稜角,卻依舊氣質出塵的薛嵐音,笑道,「原來這就是阿嵐,二十多年了,如果不是老姐姐說起,我都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