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慶陽跟夏鶯鶯有些慌了,看著那兩個警察,眼神有些不安。
倒是趙麗芝依舊淡定,從容的上前,「兩位警官,不知我們是犯了什麼事兒,勞煩兩位特地跑一趟?」
說著,她又笑了笑,「如果是因為薛姐姐的事兒,我想,這是我們的家事,我們自己可以解決,就不用麻煩幾位了。」
「小緋,我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有什麼矛盾和誤會,我們攤開了說就是,何必大動干戈,要麻煩警官們呢?」趙麗芝看著夏緋,又拉了拉夏慶陽,讓他說兩句。
夏慶陽也知道,這事兒一旦去了警局,就會有很多麻煩,到時候還不知道會不會惹出什麼別的事情來。
尤其,這段時間夏氏正在遭受外界的各種打擊,工商局和警局這段時間動不動就給夏慶陽打電話,問他關於公司的一些事情。
他現在是看到警察就怕了。
「你阿姨說的沒錯,夏緋,有什麼問題,我們一家人自己解決就是,麻煩警察先生做什麼?」夏慶陽很醒目,立刻湊到那兩個警察跟前,又是發煙又是示好。
「辛苦兩位警官跑這一趟了,哈哈,就是家庭內部矛盾,沒什麼大事,就不勞煩幾位出面解決了。」夏慶陽討好的笑著,就要送那兩人離開。
熟料,那兩個警察不但沒走,反而拿出自己的證件,沉聲道,「夏慶陽先生,我們接到群眾投訴,指出貴公司存在違建和偷稅漏稅行為,我們
已經跟稅務和工商部門對接,請幾位隨我們走一趟吧。」
居然不是因為薛蘭歆的事?
夏慶陽懵了,愣在了當場。
夏鶯鶯急忙道,「胡說,我爸爸才沒有做那些事情,那些都是別人污衊的。」
說完,又扭頭對著夏緋大叫,「夏緋,是不是你?為了報復我們,你連爸爸和公司都要害嗎?你的良心呢?」
夏緋瞥了一眼一直站在不遠處走廊盡頭抽菸的司辰,見他妖冶的俊臉帶著一抹慵懶笑意,對夏緋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說,「放心,有我。」
一時間,夏緋竟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自己的心情才好。
這些年,她一個人在外面打拼,早已經習慣獨來獨往,遇到什麼都自己扛。
她從沒想過,在她這麼狼狽的時候,會有一個男人站在她身邊,默默的用行動支持她。
「夏緋,真的是你?」夏慶陽瞪圓了雙眼,手都顫抖了,「你這個不孝女,你是不是要毀了這個家才甘心?」
夏緋沒有為自己辯解,就算她解釋說不是自己報的警,他們不會相信自己。
她只是懶懶笑了笑,「惡有惡報,你們既然什麼都沒做,又有什麼好怕的?」
「你,你給我等著。」夏慶陽黑著臉,被警察帶走了。
趙麗芝跟夏鶯鶯以為沒自己什麼事,可以不去了,誰知。
又其中一個警察又走到她們兩人跟前,「趙麗芝,你涉嫌三年前的一樁命案,有人實名舉報你破壞他人家庭,
間接殺人,請跟我們走一趟。」
趙麗芝瞪大了雙眼想反駁,又走出一個警察,看向了夏鶯鶯,「夏鶯鶯,你涉嫌詆毀他人聲譽,雇兇殺人未遂等,請隨我們走一趟。」
一時間,一家三口,無一倖免。
醫院走廊上,隔壁幾個病房的病人和家屬都出來圍觀了,看到這畫面,頓時一個個交頭接耳的議論了起來。
夏慶陽和夏鶯鶯的臉都綠了,一邊指著夏緋大罵,一邊著急跟警察解釋,說他們什麼都沒做,那些都是謠言,是有人想要故意陷害他們。
然而,警察只丟給他們一句,「是否清白,到警局就知道了。」
三人齊齊被帶走,走廊上頓時只剩下那些議論的路人。
夏緋嘴角微微勾起,冷冷看著夏慶陽等人的背影,而後轉身,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薛蘭歆,她的目光變得溫柔。
「媽咪,那些傷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夏緋幫母親整理了一下頭髮,發現她鬢邊已經有了白絲,她的眼神也變得堅毅起來。
不查不知道,這一查才發現這些年,夏家人對薛蘭歆做的一切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