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三家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跑不了。
鐵證如山。
在板上釘釘的人證物證面前,他們下三家除了乖乖賠償華夏官方並且服刑以外。
就只有滾出華夏這一條選項。
當然,要滾也不是現在立刻滾。
是在監獄中好好的為他們自己所作所為服刑之後,再灰溜溜的滾。
至於下三家的家主,都喜提了仁道主義的最高禮儀。
安樂上路!
跑是不可能跑得了的。
這次動靜鬧得這麼大,國安在裡面投入的人力,物力,財力非比尋常。
更何況,下三家這些年給華夏造成的損失更是不計其數,光是賠錢可不足以贖罪。
身為家主的三人乃是最高決策者。
要說他們是無辜的,莫要說法官不信,就是吃瓜群眾也不信啊。
「李浩文,爸爸又來看望你了」
下午,方墨果然出現在了風棲山墓園。
他只是抒發了一下情緒,不過比起上一次灰頭土臉帶著遺憾而來。
這一次方墨顯得要意氣風發不少。
「老子這下算是給你徹底報仇雪恨了。」
「你到時候在下面記得多賺點錢,等哥們有空下去看你的時候,好好請我搓一頓。」
方墨嬉皮笑臉的一邊胡說八道,一邊幫李浩文打掃了一下墓碑。
過兩天自己就要跟著寧月瀾去港城了。
這一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
李父李母偶爾閒了可能還會過來看望看望李浩文,但兩位畢竟是老人,體力不行。
墓碑又修在山上交通不便利。
總不能讓兩位老人山上山下來回跑,打水擦拭清理墓碑吧?
「大哥哥,你家祖墳冒青煙了。」
就在這時,一個年齡約莫十幾歲上下的少年站在方墨旁邊。
下意識的指了指方墨腦袋後面。
方墨剛才光顧著清理墓碑的環境都沒注意到有人靠近。
聽到這話,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
「小屁孩要搗亂去別的地方玩去,知道這裡是哪嗎?是墓園,紀念逝者的地方,嚴肅點。」
「更何況,這是我兄弟的墳」
聞言,那少年怔了怔。
「大哥哥,你朋友的墳冒青煙了。」
「嘶,我說你這小屁孩嘴裡崩不出來啥別的話了?」
方墨瞪了他一眼,擼起袖子,作勢起身要打。
誰知道少年表情卻格外認真。
雖然有些畏懼這個一米八大高個的哥哥,但眼神還是怔怔的盯著方墨身後。
方墨這才覺察到了一絲不對勁,連忙扭頭看去。
只見墓碑後面一縷細煙正裊裊飄蕩。
「我日,真的冒煙了」
「大哥哥,你看,我就說我沒騙你吧?這會不會是什麼鬼魂顯靈了?」
方墨是唯物主義者,他才不信牛鬼蛇神,定了定神淡定的道。
「切,大驚小怪,不要封建迷信好不好?」
「小朋友沒見過大人抽菸嗎?應該是我哥們在下面抽菸呢。」
少年;
下一刻,方墨指著遺照罵罵咧咧;
「李浩文你小子,生前我就勸你戒菸你不聽,你他媽到了那邊少抽點菸,你看你二手菸都飄上面來了!」
聽到這話,旁邊少年沒忍住笑了出來。
哪有死人抽菸還能熏到活人的?
就在這時,三聲鞭炮聲突然從不遠處響起。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方墨一個趔趄,一蹦三尺高。
手舞足蹈的姿勢看上去真有種墳頭蹦迪的滑稽。
「娘的,誰沒事在墓地玩鞭炮?」
顧不上旁邊笑話自己的小屁孩,方墨沉著臉就朝著墓碑後面走去。
定睛一看,他瞬間肺都要氣炸了。
三個熊孩子正在墳頭後面搗鼓摔炮。
我說他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