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這話一出,方墨感覺車廂中的氣氛都是變得森冷了下來。
寧月瀾冷笑一聲,直接掛斷電話。
這才眯著美眸盯著方墨,她冷厲的視線,讓方墨有種如芒在背的錯覺。
方墨張了張嘴;
「月瀾姐,你聽我狡辯,啊呸,聽我解釋」
「關係是真挺不錯啊,這麼多年過去了,通訊錄還保存著你的電話呢?」
「呵呵,有意思,真有意思,人家還記得你家在哪。」
「唔,看來你們關係不簡單啊,她一個女孩子都能放下矜持,去你家找你,你也別耽誤人家的美意,要不明天給你放一天假?」
寧月瀾玩味的颳了一眼方墨。
方墨頓時苦笑一聲;
「不是,誤會,純純誤會。」
「她會知道我家在哪,是因為那時候她初來江城,我跟她經常放學一塊回家,再加上我倆順路,就一起走,所以她知道位置。」
寧月瀾舔了舔誘人紅唇,露出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
可那說出來的話卻讓方墨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哦,這麼說,咱們的小方墨還挺有紳士風度啊,沒事還喜歡充當免費的義務警察,送不認路的女同學回家呢。」
「人家可是口口聲聲說要去你家找你呢,是不是以前回家的時候,你還經常讓人家上樓渴了喝點水?」
「唔,說不定喝的還不是水,是什麼別的東西呢」
說著,寧月瀾玉手托著香腮,美眸則是盯著方墨的襠部若有所思。
這爛路怎麼都能開車?
方墨瞪大雙眼,忙不住解釋道;「月瀾姐,你別胡思亂想了。」
「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同學關係,真的,我發誓。」
寧月瀾撇撇嘴,不依不饒;
「同學關係過去了都五六年時間了,來到江城第一時間就給你打電話啊?」
「什麼同學啊,關係這麼親密,這麼多年過去了,才相處了兩周的感情都沒消退半點。」
方墨欲哭無淚的撓頭苦笑,他也納悶怎麼煙阮阮突然就給自己打電話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
「也有可能,人家不是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可能只是突然想到了我這麼一個人吧。」
聞言,寧月瀾修長的睫毛垂落眼瞼,低頭把玩著方墨的手機。
不過那纖細的玉手卻把一個塑料殼捏的嘎吱作響。
方墨能明顯感受到,她是真的生氣了。
「怎麼?咱們家弟弟還吃人家煙小姐的醋了?是呢,的確應該好好問問清楚,是不是第一個聯繫的咱們弟弟。」
下一刻,寧月瀾朱唇輕啟冷笑道;
「畢竟,要是人家真的在乎你,就應該第一個聯繫你啊,是不是?」
「老婆,你別鬧」
「誰是你老婆啊?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寧月瀾雙臂抱胸淡淡道;
「這位小弟弟,你該回家去了,你女朋友明天還要去家裡找你呢,你纏著姐姐很容易讓人家誤會的。」
「畢竟這麼多年才過來找你一次,要是讓你女朋友產生什麼誤會就不好了。」
臥槽!
月瀾姐這是跟誰學的茶言茶語。
方墨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其實比起月瀾姐這樣陰陽怪氣,方墨更巴不得她發脾氣把自己痛罵一頓來得舒服。
就是這副滿不在乎的模樣,才讓方墨心裡有些不舒服的感覺。
「那我要不給她打個電話說清楚吧」
方墨抿了抿嘴唇;「其實我結婚的事情我在朋友圈都發過的,我跟煙阮阮真的沒什麼,好多年都沒聯繫過了,她連我微信都沒有」
微信都沒有還能靠著手機號聯繫到你。
寧月瀾別過腦袋不去看他,嬌哼一聲自顧自生悶氣。
其實女人也心知肚明,此刻吃方墨的醋青年就是純純的無妄之災。
可寧月瀾就是心中不爽,誰讓暗處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