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瑪,這小子又想到哪去了?
方墨氣的額頭上青筋暴跳,要是李浩文在自己面前,方墨高低得給他兩個大嘴巴子。
「是我剛才說的不夠明白嗎?我一個朋友的妻子,剛生產完,然後需要住院,能不能麻煩咱們李少幫忙安排到你們家私立醫院去?」
聽到方墨帶有薄怒的話語。
李浩文這才收斂了幾分,無辜的說道;
「你早說嘛,誰讓你不說清楚呢,我胡思亂想不也很正常。」
「不過為什麼不安排在公立醫院啊?」
方墨捏了捏手機,怒火徹底被李浩文點燃,直接衝著電話那頭吼道;
「你他媽是十萬個為什麼嗎?你問題這麼多?」
「不願意去公立醫院肯定有不願意去的理由,你屁話這麼多,我就問你,能不能安排?」
李浩文還是頭一次見到方墨如此勃然大怒。
「能,能。」
「你別著急,我現在就給醫院那邊打電話。」
說完這話,李浩文那邊便是掛斷了。
仿佛是生怕方墨隔著屏幕唾罵星子濺到自己臉上似的。
方墨氣鼓鼓捏了捏手機,旋即看了一眼許三多。
「行了,能安排,走吧,先去接一下你妻子,人家剛給你生了孩子,總不能真讓她擠在別人的員工宿舍吧?」
說完這話,方墨率先朝著門外走去,還順勢將一串鑰匙丟進了許三多手中;
「以後這間網吧就交給你打理了。」
「網費之類的就按照後面那個價目表,原封不動,開會員也是一個流程,至於具體如何操作,我回頭教你。」
聽到這話,許三多感激的淚水都差點從眼眶溢出。
方墨見狀,心裡的壓抑頃刻間橫掃,輕笑一聲;
「好歹是見過無數血腥場面的僱傭兵大佬,不至於這麼矯情吧?」
許三多這才擦了擦眼角。
「沒,我這是高興。」
「感謝方少給我工作,感謝方少為我們兩口子付出的一切。」
說完這話,許三多快步上前。
正欲為方墨拉開車門,就在這時,他突然注意到網吧門牌上一處異樣。
「怎麼了?」
許三多皺了皺眉頭,沒有回答。
而是靠近門牌,將手掌塞了進去,似乎在掏什麼東西。
咔嚓——
下一刻,許三多直接將一個泛著紅綠兩色幽光的小方盒子取了出來。
方墨看清他手中的東西,頓時一愣。
「竊聽器?」
「嗯,而且還是那種監聽範圍特別遠的竊聽器,不過這個裝上去的時間應該並不長,您看上面都沒有落灰也沒有什麼掉漆之類的自然磨損痕跡,應該就是今天才裝上的。」
許三多一把捏碎方盒子,沖方墨問道;
「您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仇家?」
仇家?
方墨皺了皺眉頭。
知道自己盤下這家網吧的人就李浩文一個,李浩文的行動都在自己視線中。
那難道是高總裝的竊聽器?
不對。
不應該啊,誰他媽沒事給自己家網吧裝竊聽器啊?
都有監控了。
那就應該不是高總。
方墨一挑眉頭,當時在場的人還有誰嗎?
下一刻,他腦海中驟然浮現出兩張面龐,一個是給自己借錢的冷少,另一位則是高子傑。
一剎那,方墨突然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性。
「難道是高子傑?高子傑確實很有疑點,畢竟他就是導致李浩文他哥出事的車禍肇事者,看來這小子的確有點貓膩,不然的話,應該也不至於在網吧門口裝竊聽器了。」
方墨猜測,高子傑可能也知曉了關於『綠林網吧』保留有車禍現場的監控視頻,所以才會在門口裝竊聽器。
不過這小子究竟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方墨無心猜測,也懶得計較。
許三多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