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信,你不要嚇爸爸!」隨著南部長殺豬一般的吼叫,眾人才知道事情的大條。
看客終究是沒搞明白,一個二十歲才出頭的小女孩竟然會有這麼狠毒的心腸,那根長針至少有七八厘米那麼長,還泛著白光,說扎就扎。
裴瑞希見她安全了,著實鬆了一口氣,從遠處奔來,擁過她的肩膀,柔聲的問道,「你沒事兒吧!」
易醉搖搖頭,今日大意了,竟然讓他近了身,若是一些不法的恐怖分子,恐怕她就要沒命了。
宋智軒這一晚上根本沒機會靠近她,所以此時撈著機會,非常關切的說道,「南信是土地局南部長的獨子,平時做人就特別的跋扈,今天柳家老爺子有事求於他,所以這一晚上都守著南部長,卡西歐把南部長的獨子給打了,南部長絕對不會輕饒了她,於柳家你們也不好交代,瑞希,我看你還是帶著裴伯父和裴伯母,還有卡西歐先撤離,事後再談道歉的事情。」畢竟卡西歐也算是柳家的客人,柳允鎮再混,也還能護得了卡西歐,至於裴瑞希恐怕就不行了。
柳允鎮叼著一個大雞腿,看著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剛閒下來吃口東西,有人就惹到了易醉這個小姑奶奶,偏偏那人還是他老爸求於人的南部長的獨子。
依照易醉的水平,能吃虧的人就只有別人了。
南部長抱著兒子心疼到恨不能代替他疼,抬起了一雙嗜血的眸子,狠狠地瞪著易醉,冷聲的問道,「你是誰家的女兒,膽子不小?」看著兒子腹部上的粗粗的銀針,他的眼睛都快被氣的充血了。
易醉懶懶的提醒,「勸你不要輕易的拔針。」
南信抓著老爸的手,「老爸,幫我教訓那個死三八。」
南部長失控了,怒聲的吼著柳俊。
柳俊寒著一張老臉,搞不懂今天的宴會怎麼那麼多的事兒?南部長是他的財神爺不能得罪,易醉是他的客人,更是兒子的好朋友,更加不能怠慢了。
所以只能腆著一張老臉,陪盡了笑臉。「南部長,我想這其中必定是有什麼誤會。」
南部長扶起了兒子,陰沉著一張臉,冷笑道,「柳社長,你不應該給我一個交代嗎?」
「南部長,你看這事兒咱們也只看到表面,還是問清楚了,再做決定比較好。」
「柳社長,我兒子被打到在地上,還需要問什麼?」
卻是他先出手的,柳俊怎麼也想不到,這臨門一腳,最後敗在了南部長那個混賬小子身上。連個女人都沒打過,果然是個惹是生非不討喜的東西。
「南部長希望我怎麼做?」
「自然是將這個女人交給警察。」
交給警察?
這不明擺著是交到他的手裡嗎?
裴瑞希皺眉,「南部長,令公子襲擊我的妻子,她只是正當防衛。」
聽到這話,南部長將視線移偏了幾分,才算是徹底的看清了與他對話的是何人?
當紅no1成員之一的裴瑞希,也是裴家未來的繼承人。
現如今與裴家還未牽扯出什麼瓜葛來,可不代表以後沒有合作的機會,得罪裴家可不算是明智之舉。
兒子受了委屈,他是無論如何咽不下這口氣的。
柳允鎮悄悄的問了一句,「易醉,你不會把人打殘了吧?」
易醉挑眉,慵懶的說道,「打殘了又怎麼樣?」
這聲音不大不小,足以讓南部長聽見,一聽說自己的兒子有可能會成為殘廢,南部長再也不能淡定下去了。
憤怒的瞪著易醉,恨到咬牙切齒,「小姑娘,你很囂張!」
緊張的氣氛劍拔弩張,任誰看了都會覺得此時不說話是最好的選擇。
可偏偏易醉就是那副高冷的姿態,非常認真地回了南部長一句話,「嗯,我有囂張的資本。」
「好,好樣的。」南部長怒極反笑,「那咱們就走著瞧。」
易醉揮揮手,淡定的回了一句,「再見。」
柳俊如何挽留也沒能挽回南部長的心,倒是柳允鎮見慣了自家老爸一向盛氣凌人的模樣,如今看到他有些低三下四的求人,心裡特不是滋味兒。
「柳允鎮,得罪了南部長令你父親很為難?」
055 一夜之間垮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