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拓?」許容墨一愣,打斷許容華的一條腿,還不夠嗎?
「你放心,我不會打斷她的另外一條腿。只是,欺負了念念的朋友,就是跟我冷拓過不去。許容墨,你別告訴我,這次許容華這麼做,與我夫人無關。」
許容墨到了嗓子眼兒的話,頓時就堵在了那兒。
他的確是想那樣說的,至少,給自己一個台階下。
可是現在,被人家先說出來了,自己再說,怎麼都覺得像是一個笑話。
「冷拓,這次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我也沒有想到,她竟然這樣不服管教。」
「許容墨,當你是朋友,才跟你說的。要麼,讓許容華打哪兒來的,回哪兒去,跟你們許家無關。要麼,你們許家就準備好下一次為她收拾爛攤子。還有,我必須提醒你一下,這一次,打斷她一條腿,只是一個教訓,不代表,許家跟顧家就真的和解了。」
冷拓說到這裡,眼睛似是無意間看了顧允恆一眼。
顧允恆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面色一沉,一聲不吭了。
「我明白了。」
事情說到這個地步了,如果還不明白孰輕孰重,那許容墨也就太蠢了些。
當天晚上,許容墨留在了城,有心住進世紀酒店,只是沒想到,被前台通知,商務套間一晚上要一萬。
許容墨氣得真想吐血,一萬塊錢,他當然不會在乎了,他也明白,這是夏子安在發泄著他的怒氣。
事情已然這樣了,總得讓人家出了這口氣才行。
只是許容墨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夏子安竟然這樣幼稚。
一萬塊就一萬塊吧,你好歹讓人住地跟別人一樣也行呀。
問題是,晚上要洗澡,洗到一半,熱水沒了,只有冷水。
沒辦法,許容墨咬咬牙,忍了。
上個廁所,伸手去撕手紙的時候,發現竟然連手紙也沒了。
許容墨氣得咬牙切齒地低吼了一聲,「夏子安,你有種!」
好在,還有水。
至少可以先將就著沖洗一下。
不過,想想也是覺得怪噁心的。
等到晚上睡覺的時候,發現中央空調又壞了。
城雖然是南方城市,可是到了晚上也仍然會冷的好吧?
沒辦法,打開櫥櫃,又拿出來一套被子,忍了。
總算是熬到了天亮,起來去洗漱的時候,發現竟然停水了。
許容墨這個氣呀,恨不能把這裡直接就給掀了。
咬咬牙,穿好了衣服,問了服務員餐廳的位置,然後去到二層的洗手間裡洗臉去了。
他堂堂許少,什麼時候受到過這種待遇?
早餐也沒心情吃,直接就出了酒店。
回到了許宅的許容墨,心情自然是好不了了。
人還沒到家之前,就已經打電話讓父親帶著母親出門逛街了。
至於許容華,則是被他的保鏢,直接綁了,捆在她自己的房間裡。
許容墨怒氣沖沖地一腳將房門踹開,二話不說,衝過去照著許容華的臉,啪啪就是幾巴掌。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賤人,他許容墨何至於被人如此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