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ss,劉琪要怎麼辦?」
「先好好地招呼她一下,記得,她還是許家的二夫人,所以,至少表面上,不要讓她太難看了。」
「是,oss。」
荔枝點頭,隨後給了自己身後的一個男人一個眼神示意。
冷拓緩緩地吐出一口濁氣,腦子裡還在回放著先前兩人的對話。
突然,他倒是有些同情起許容墨來了。
比起已經死去的許小姐,許容墨的處境,似乎是更讓人覺得心痛。
按照年紀還算,那個時候,許容墨也不過就是兩三歲的樣子吧?
劉琪自作自受,卻把這一切都歸結到了許容墨的身上。
如果當初她沒有存了害人的心思,那她又怎麼會自己著了道呢?
冷拓搖搖頭,果然,什麼叫害人害己呀。
一連兩天,冷拓都沒有出現在劉琪的面前。
而劉琪自己,則是不知道受了多少的罪。
有些折磨人的法子,她是連聽都不曾聽過的。
偏偏到了最後,她的身上卻沒有一點傷痕。
可是渾身上下,卻是疼得連坐著都費勁。
劉琪現在趴在了地下室,手上和腳上都被人用鐵鏈鎖了,這是防止她突然自殘。
劉琪苦笑一聲,想不到,她風光了這麼多年,竟然還有這麼狼狽的時候。
劉琪一頭烏黑的頭髮,已經都被人給強行剃掉了。
劉琪素來愛美。
剃了她這一頭秀髮,真是比打她幾下還讓她難受。
可是在這裡,她除了忍著,別無它法。
她以為冷拓會來親口問一問她的,畢竟,他是那麼在意那個叫蘇念的女人。
可是沒想到,他竟然一次面也不曾露過。
「劉琪,你可以走了。」
劉琪愣了一下,然後看到有人靠近,將她手上和腳的鐐銬給解開了,仍然嚇得不敢動。
她就怕萬一這些人不是真的放她走,只是為了故意來逗弄她,那她只會更倒霉。
「還愣著幹什麼?如果不是許夫人替你求情,你以為你現在還能重見天日?」
荔枝的一句話,讓劉琪猛地就想到了韓清。
她以為,韓清是無法說服冷拓的。
畢竟,冷拓的性子,她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
現在肯放了她,韓清說情是小,只怕,真正是看在了許家的面子上吧。
想到這裡,劉琪的眼睛一亮。
或許,門外就有許霆恩在等著她也是說不定的。
只是,讓她失望了。
剛剛走出門口,就看到了韓清的身影。
「劉琪,你別想耍花樣。」
韓清示意劉琪上了車,卻沒有馬上讓司機開車。
「說吧,你到底知道容彬的什麼秘密?」
劉琪卻是微微得意地笑了笑。
「讓他先開車。這裡,我隨時都有可能再回去,不是嗎?」
「你?」韓清看到她竟然還能頣指氣使,自然是氣不過。
可是現在,主動權似乎根本就不在她的手上。
氣悶之下,韓清只好下令開車。
車子一動,劉琪才快速地看了一眼窗外,然後微微一笑,再開始慢條斯理地打理著自己的衣服。
伸手想要綁一下頭髮的時候,才意識到,她的頭髮,已經是一根也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