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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兩隻手腕死死攥在一個手,騰出另一隻手,「撕拉」一聲從領口扯開她的連衣裙。&#
「啊!」她尖叫著,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兩隻手從他手中解放出來。
「你再動我,我永遠都不能原諒你!」她顫抖著聲音,眼中是他從沒見過的憤怒和堅決。
「秦雪松!我恨你!」她深吸了幾口氣,用力推開他,才吼出這句話。
沒有眼淚,有的只是徹底的傷心和絕望。
他不尊重她,他太不尊重她,也太不尊重兩個人的愛情了。
她骨碌一下從**上爬起來,手抓住自己被扯破的領口,帶著恨意深深地看著秦雪松,再次說了一聲:「秦雪松,我恨你!」
「不准走!我還沒得到你呢!」秦雪松也衝著她吼,血紅著眼爬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既然做了,就要做到底。
白遲遲想跑,卻再次被他死死壓在**邊。
她很激動,他更激動捏住她的下巴質問她。
「為什呢?為什麼不讓我碰!你不是說你愛我嗎?愛我為什麼不能給我?你知道不知道我忍的很辛苦,你為什麼要讓我這麼痛苦!」他的眼神中帶著瘋狂的憤怒和不解,甚至還有委屈。
他的痛讓她暫時的忘記了自己剛才的羞辱感,語調也平和了不少。
「我不是不給,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們結婚就可以在一起了!」多少年了,她始終是把他的利益放在前面的。
只要他難過,生氣,她總是會忍著他,讓著他。她總記著他的好處,忘記他任何讓她不高興的地方。
這會兒,看他因憤怒臉都有些變形了,她終究不忍。何況這件事她也有不對,是她的堅持讓他痛苦的,所以她的態度再次放軟了。
「對不起,雪松,我知道你是正常的男人,你有你的需要。可我真的不能……我做不到!求你了,再忍忍行嗎?忍到我們結婚……」
「閉嘴!還忍?什麼時候結婚?兩年?三年?五年?還是十年?我不是沒有女人,還***每天想像著自己的女人用手解決,這過的是***什麼日子?」
「對不起,對不起雪松,我真是沒辦法,我做不到。」想到他自己解決的可憐,她很心疼,可她沒辦法。
「白遲遲,我現在就要你,我看你能不能反抗得了!」她一口一個對不起,光說對不起有個屁用。他要氣瘋了,不再捏她下巴,俯下頭狠狠吸她白皙的脖子。
力度大的幾乎是像要把她吸出血來才甘心,她白皙的脖子上很快就有清晰的吻痕。
「秦雪松,你別這樣,放開我!你再強迫我,我會跟你分手!」她一邊推拒他,一邊衝著他大叫。
這一聲終于震懾住了秦雪松,他血紅著眼,喘著粗氣停下來,死死地看著她。
「好,我可以不動,你給我一個能說服我的理由,為什麼不能給我!」
「我,我媽跟我說過.....」她話說一半,被他憤怒地打斷。
「瞎子的話你也當聖旨?」難怪平時溫順的白遲遲就是不聽他的呢,他就知道,他們兩個瞎子都不喜歡他。
他都不介意她有一對盲人父母,他們卻來嫌棄他。
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算了,還慫恿白遲遲不讓他碰,真該死!
「你說什麼?」這話,比剛才他對她做的事情還讓她心痛一千一萬倍。
她幾乎不敢相信處處維護她的秦雪松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瞪視著他,等他給她一個回復,說他錯了,說他不是故意這麼說的。
他沒有,他豁出去了。
「我就說了,本來就是瞎子,還怕說嗎?」
「你……秦雪松你太過分了!」白遲遲顫抖著手指指著他,氣的渾身哆嗦。
從小到大,只要有人敢說她父母是瞎子,哪一次她不是衝上去跟人拼命的。
只是這次,說這話的是她心愛的男人,她下不了手打他。
可不代表她不傷心,她的心像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疼的她都要窒息了。
「我就過分了!我忍夠了!你要是愛我立即給我,不給就滾!」